神州西方,一個幽靜的山穀之中,一座豪華無比的宮殿聳立著。
這山穀之外,又有數之不清的各類建築無序的護衛著山穀的安全。
看了眼前方的那個宮殿,天邪的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
這座宮殿正是他耗費三月時間搭建而成,其中為了趕時間,累死的苦力都有上萬之數。
而天邪之所以如此費心費力的搭建這豪華宮殿卻是暗藏著諸多的心思,其一乃是為了討好趙天殺,其二自然是為了討好趙靈芸,至於第三嘛,卻是天邪覺得這魔教日後肯定是他自己的,所以這座宮殿也可以算的上是他為自己所準備的了。
按下心中的諸多心思,天邪大搖大擺的朝著穀內而去。
天邪已經可以算的上是魔教的元老了,所以這山穀外圍的值班之人也都認得出天邪,自然不會自討無趣的出來查詢。
不多時,天邪來到一座懸掛著天魔殿匾牌的宮殿之外。
宮殿門口,兩個精壯的魔教妖人守衛著,這二人乃是趙天殺的心腹,雖然這二人也知道這天邪乃是趙天殺如今最為器重的助手,可是介於自己的職責,二人還是伸手將天邪攔了下來。
“天邪公子!”雖然將因為職責不得不講天邪攔下,可是二人言語之時還是很客氣的,畢竟二人又不傻,這個人可是很可能成為魔教下一任魔主的人物,可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見得這二人將自己攔下,天邪麵上卻沒有顯露出任何不喜之色,而是淡然的點了點頭“你們進去通報一下吧,就說我有要事要稟告魔主!”
這二人聞言,其中一人既有默契的點了點頭,朝著殿內而去,另外一人則與天邪攀談著。
大殿之內,趙天殺麵色肅穆的坐於台階之上,台階之下,八十七個血衣修士,分裂兩旁。
時隔一年,如今的魔教一人不是一年前的那個魔教所能媲美的了。
經過了一年的發展,如今的魔教的魔教可謂是人才濟濟,殺人的,砍頭的,挖肉的,剔骨的,抽筋的,下毒的,隻要是世間邪惡的東西,魔教這大殿之中必然都能找出人來。
今日正好便是一月一次的彙報之日,而趙天殺則要專門抽出時間來了解魔教的發展,知悉如今修行界的風雲變幻,做下下一個月的計劃部署。
就在趙天殺將心中的打算儘數說完欲要宣布散會之時,門外的守衛正好走了進來。
“報魔主,殿外有天邪大人求見,不知魔主見是不見?”
“天邪?”趙天殺聞言,頓時皺了皺眉“今日還未到三月之期,他怎麼回來了?”
聽的趙天殺之語,殿中眾人相視一眼,其中一個大漢出言道:“魔主,我等來此之時,曾隱約聽聞一個消息,隻是這個消息未經確認,所以我等不敢擅自通報,而今天邪回來,也許為的就是那事吧!”
“何事”趙天殺冷聲問道。
“我等來此之前曾聽聞天邪派十萬大軍與數十名教內兄弟出征漢中,可是最終卻全軍覆沒而亡!”
“哦,是這樣嗎?”趙天殺喃喃說了一句,朝著那守衛揮了揮手:“既然他來了,那你便去傳他進來吧!”
不多時,天邪大步邁入大殿之中。
“屬下天邪見過魔主!魔主千秋鼎盛,魔壓天下!”微微環視了一眼殿中景象,天邪高聲道。
趙天殺突聞此言,心神不禁一愣。
“嗬嗬,天邪平日裡最終實際,今日怎麼卻說起這虛浮之言了!”看了眼天邪,趙天殺斥責道。
“魔主明鑒!魔主武道高強,可謂延壽無限,而如今這天下大勢又幾乎已定,我隻需在努力努力便可一統神州,所以我方才之言卻非虛言,最多不多時提前三兩日說出來罷了!”天邪麵色微動,強忍著心中不爽,出言道。
“哦,是嘛,原來這天下大勢已然可定了!那為何我聽說你麾下大將率十萬大軍卻依舊敗的一塌糊塗,而且還葬送了我魔教數十位教眾!”冷冷的看著天邪,趙天殺喝問道。“你欲欺騙於我乎?”
天邪聞言,猛地抬頭,而後許是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掃視了殿中眾人一眼,連忙低下頭顱:“屬下不敢欺瞞魔主,屬下雖有小敗,可天下大勢卻未曾改變,,我等一統神州亦是可望之事,如今雖有一拜,那不過是一些微末之輩螳臂擋車罷了!如此種種,還請魔主明鑒才是!”
趙天殺聞言,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那你今日所來又是為何?”
“屬下得到消息,那淩雲寺的賊子穀子軒再度現身,如今正在西涼武威聚攏殘餘人手,意圖對抗我魔教!”天邪眼中閃著無人可視的冷光,輕聲說道。
“淩雲寺,穀子軒!”趙天殺聞言,頓時一驚,身體亦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穀子軒往日那威猛至極,將自己徹底壓製的景象再次浮現在了趙天殺的腦海之中。
“你確定!?”神情無比凝重的看著天邪,趙天殺一字一字的問道。
察覺到趙天殺的異樣,天邪的嘴角劃過一縷冷笑“如此大事,若是未曾核實,屬下又怎敢來此稟報魔主!”
許久,按捺下心中的震驚,趙天殺坐回到座椅之上“那你可有什麼計策能誅滅這穀子軒?”
天邪聞言,笑道:“魔主勿憂,此事倒也不難,隻需我一統神州,那穀子軒自然也就成了無根之萍,到時候再欲殺他,自然也就易如反掌了!”
趙天殺聞言,心中不喜反憂,趙天殺本就是一個精明至極之人,對於天邪的那些野心,自然也是洞悉清楚,隻不過趙天殺分身無術,實在是需要天邪,所以才一直那麼的倚仗天邪,可是如今天邪已然有一種脫離趙天殺掌控的跡象,這讓趙天殺如何能不為之憂愁。
’看來是時候像個計策來徹底的收服此人了,若是實在不行,我倒不如將其打殺,另換一人為我主持世俗大事’心中想著,趙天殺再次問道:“那你今日前來可還有它事?”
天邪聞言,抬頭直視趙天殺,笑著道:“天邪今日前來確屬還有大事,而且此事還是一莊大喜之事!”
“哦?何喜之有?”趙天殺疑惑的問道。
“魔主在上,吾天邪仰慕靈芸公主已久,而今靈芸公主芳齡已至,故而吾再次像魔主提親,希望魔主大人能看在屬下往日的功勞上,將靈芸公主許配於我,玉成此事,成秦晉之好!”
天邪之言一出,殿中頓時一片嘩然。
眾人之所以如此這般的激動,蓋應眾人都知道這靈芸公主乃是趙天殺最為疼愛之人,可謂是趙天殺的心頭肉,而今這天邪竟敢提如此要求,這讓眾人頓覺一種風雨欲來的危勢。
冷冷的看著天邪,趙天殺的眼中也是猶豫不覺。
趙天殺之所以沒有一言否決天邪的請求,卻是因為趙天殺方才心中鎖誕生的一個年頭“若是將靈芸許給天邪,自己是否可以借靈芸而控製天邪?就算無法控製主天邪,那麼尋機將其殺死,奪其權勢也應該是易如反掌之事了吧!”
正是懷揣著這個殘忍的想法,所以趙天殺方才一直沉默,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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