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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殺不語,可卻將殿外站著的一人給急壞了。

趙靈芸今日閒著無聊,所以來這大殿之中玩玩,可卻也因此,恰好聽得了穀子軒再度複出的消息,知悉了天邪對付穀子軒的方法,而今再度聽的天邪的提親,趙靈芸卻心中一陣厭惡,可是趙靈芸等待許久,卻一直未曾聽見趙天殺否決的聲音,心中頓時一驚,而後便不顧一切的朝著大殿衝去。

碰!

一聲悶響,一道人影衰落到大殿之上,當然,這個人影不是趙靈芸,而是那守衛之人。

任那守衛有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輕易碰觸趙靈芸的,所以他隻能可憐的犧牲自己,演上一場苦肉計勒。

“靈芸!你怎麼來了?”無視那守衛,趙天殺將目光投擲在了趙靈芸的身上。

“父親,孩兒若是再不來,豈不是要落入某人的手中,從此淪為一個玩物了!”趙靈芸冷視天邪一眼,一臉淒涼的哭訴道。

見得趙靈芸這般模樣,趙天殺頓時一陣心疼,連忙出言道:“啊!靈芸莫哭,靈芸乃是本尊的心頭寶,天下間又有何人膽敢欺負與你!”

“是啊,是啊!屬下對靈芸公主一片癡心,就算是將其捧在手心都尤不放心,哪裡會欺負公主!”天邪心中冷笑,臉上卻如此回道。

趙靈芸心中早有心上人,如今又如何會管那天邪之言是否真心,所以隻是一個勁的搖頭:“不嘛,不嘛,人家不要嘛!”趙靈芸說著,朝著趙天殺跪下,哭訴道。“靈芸寧願終身侍奉父親膝下也不願意嫁給此人,還請父親做主啊!”

趙天殺本就是一個獨斷乾坤之人,如今聽的趙靈芸的否決之言,心中頓時一陣火起,而後卻已然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隻見趙天殺冷哼一生,大手一揮,將趙靈芸甩開“婚姻之事,乃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的你自作主張!天邪文物皆備,為我魔教立下諸多大功,更對我魔教忠心不二,實乃是我之佳婿的不二人選。如今既然天邪提親,我在此便允了,將你許配與天邪,半月之後,舉行慶典!”

趙靈芸聞言,頓覺天地一片昏暗,而後淒涼的大呼一聲“不論父親如何做主,孩兒寧死不嫁!”而後跌跌撞撞的朝外跑去。

看著趙靈芸跌撞的身行,殿中眾人的心中皆感到一股冷意“連最最寶貝的女兒都能如此狠心的犧牲,那我們呢,是不是也屬於隨時可以用來犧牲的人?”

…………

神州大地,本來顯示的卻是一片詭異的安靜。

這份平靜乃是因為魔教的凶危太甚,從而使得諸多正道宗派都不願也不敢觸其鋒芒,所以隻能無奈的選擇了關閉山門。

而正是由於諸多門派的暫避鋒芒,方才而促成的這一種異常的平靜。

可是如今這種詭異的平靜卻被一宗不到不小的喜事兒徹底的衝散了。

魔教魔主的趙天殺的女兒趙靈芸將於半月之後,中秋之夜,與神州大地世俗界中如今最為顯赫黑暗天邪王結成連理。

本來這個事情與神州大地這些已經閉山鎖門的宗派是沒有任何關係的,畢竟,即便是這次的大婚乃是世俗與修行最為深入的接觸,可是這也影響不到他們,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已然選擇了龜縮。

但是世事總是不如人意,即便是這些宗派選擇了退縮,選擇的躲避。

可是那趙天殺卻依舊不滿足,因為趙天殺想要的是一個完整的修行界,趙天殺不希望自己的後背有著諸多的小刺存在,哪怕這些小刺無關痛癢,所以一場滔天大禍便朝著神州大地僅存的宗派遮掩而去。

借著自己的女兒即將大婚,趙天殺苦心謀劃,廣布喜帖,強令邀請者神州大地所有幸存的宗派掌門前來觀禮,卻是欲要設下鴻門宴,以逸待勞,一舉誅殺神州大地所以的門派,從而迫使這些失去掌門的宗派臣服與魔教。

隻不過,這些修行宗派掌門亦不是那種癡傻之輩,這趙天殺之心已然如此明顯,眾人自然也不會上當,自然紛紛開口回絕。

可是事情卻萬萬沒有眾掌門所想的那麼簡單,這趙天殺在得知自己的邀請被眾掌門回絕之後,竟然再次派人二次送上喜帖,並且在此期間,趙天殺以一個莫須有的緣由,率領魔教眾修士再一次鏟除了一個回絕稍顯強硬的修行宗派。

一時間,腥風血雨,不言而喻。

麵對趙天殺的強勢霸道,眾掌門這一次再也不敢輕易回絕了,因為他們不知道,如果這次再回絕,那麼那個再度被立威的宗派會不會是他們。

就這般,帶著無儘的不情不願,他們硬著頭皮答應了到時一定會去,隻不過其中有多少真心會去的就不一定了,至少,那凡普寺此時卻是有陣陣波濤掀起。

凡普寺,這是一個被魔教陰影所籠罩著的修行門派。

這凡普寺興建於七百年前,凡普寺最為輝煌的時候也曾領導天下諸多修行門派,為天下之魁首。

隻是可惜,江上代有人才出,可是這人才卻沒有出在凡普寺,所以這凡普寺也隻輝煌了區區八十餘年便再度淪為一個極為一般的修行門派。

可縱是如此,如今的凡普寺卻依舊保持著當年的傲氣與氣節,即便如今時光流轉,迫於魔教的無上凶威,凡普寺亦隻是閉山封派,而不曾,不願臣服於魔教。

可是如今魔教殺心大起,極有可能有大動作將產生,所以凡普寺也不得不做出最後的抉擇,或是寧死不屈,反抗滅亡;或是委曲求全,選擇投降。

凡普寺後院,數個道人相互爭論著。

“師兄,你可千萬不能去啊!這魔教婚禮擺明了就是鴻門宴,你若是真的應約,豈不是自投羅網!”普善麵帶焦急之色,苦苦勸道。

聽著自己師弟的話語,普渡露出一抹苦笑:“你這句話已經說了四遍了,可是如今局勢如此,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由不得我們選擇啊!”

普善聞言,麵色一暗“是,你說的我也知道,隻是,隻是我真的不願也不甘心臣服於這個黑暗的魔教之下!”

普渡聞言,微微一歎,卻沒有再說什麼,顯然是心意已決,萬難更改。

就在這沉默之中,時間緩緩而過,不多時,天色漸亮。

看著那悄然升起的初晨,普渡站起身來,緩緩的打出一套極為神妙的武道拳術。

許久,拳術打完,普渡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這熟悉至極的家,聲音低沉的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這便去了,若是我們所算不錯的話,我這一去恐怕就是真的難以回來了,我若是不回來,凡普寺以後便由普善師弟做主,爾等務必遵從普善之地之言!

聽著普渡這有若遺言的話語,普濟等人皆露出哀傷之色,而後勉強提起腹中之氣,轟然應諾“我等遵掌門諭令,不敢有違!”

聽得師弟們的應諾,普渡微微一笑,瞬間禦風而去。

看著普渡消失的身影,眾人皆發起呆來。

突然,一個道士走到了眾人身前,跪了下去。

“普外!你怎麼了?為何如此,快快起來啊!”看著這個師弟,普善大為困惑,出言問道。

普外搖了搖頭:“回稟掌門,弟子有心思俗,已犯寺中大戒,還請掌門逐我出寺,以正寺規!”

普善聽得普外之言,心中更是疑惑“師弟說的什麼胡話.......”

普善之言還未說完,普濟便走了出來,說道:“掌門不必多說了,弟子亦是動了凡心,還請掌門開恩,將我與普外師弟一並驅逐出寺吧!”

看著自己這為二的兩個師弟這般舉止,普善頓時想到了二人心中所想。

愣愣的看了普濟、普外一眼,普善突然笑了起來。

“你們何必如此,我凡普寺一直以來都剛正不屈,如今魔教既然逼迫至斯,那我等索性便與他拚個魚死網破便是!”

聽得普善之言,二人不由驚呼:“掌門!”

普善笑著擺了擺手“你們不必多說,如今我是凡普寺的掌門,一切都聽我的,普濟,你去集合院內願與魔教血戰的弟子,隨時待命!普外,你去將我寺傳承寶典取來,將其交給那些意欲離去的弟子,如此,至少可使我凡普寺不會斷絕。”

普濟、普外聞言,對視一眼,而後朝著普善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無獨有偶,這天下修行之人大多都是向往逍遙自在的,而如今這魔教逼人太甚,那諸多宗派自然也就生出了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的心思。

東天宗,青雲穀,萬法門……

一時間,天下宗派無奈而動,神州大地頓時再度風起雲湧,似有天地將傾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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