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牧人在太極境界,現在既然靠著自身的實力必然會發揮出太極境界的真正實力,他演化出太極,太極動而生陽,朱陽宗道術爆發出陽剛之氣,豔陽拳,烈陽拳連連出手打碎陣眼。
動極而靜,靜而生陰,攬月手,崩月手,望月手連連探出,亂他九宮陣型,一動一靜之間呂牧便看到了陣中心不停施展道術的朱紹,呂牧冷哼一聲,奔月七步踩出出其不意的來到朱紹近前,簡單的一拳便打在其鼻梁上。
“啊!”朱紹九宮玄境居然沒能困住一個太極鏡的雛兒,還讓周圍更多的人看到了如此笑話,羞惱之下終於生出了殺心。
朱紹拿出了其父的道器,那位長老早已在宗師境初層,他的道器也是不凡,一隻旋轉的寶輪衝破屋頂旋轉著打了過來直追呂牧,諒他太極境界的野路修者也沒有什麼像樣的道器,以為比拚道法呂牧肯定必敗無疑,他要親手殺了這個狂妄的小修者挽回麵子。
那寶輪用隕鐵鍛造,經過那位宗師境高手多年的修煉不知殺了多少道嬰境界的修者,暴虐之氣撲麵而來,他惱怒的盯著呂牧,料想呂牧再不借用霓裳舞必死無疑。
可他又錯了,怪胎之所以為怪胎,肯定彆的人怪了很多,呂牧王級道器都見過何懼他一個宗師境的道器,他後退幾步堪堪躲開寶輪,一縷青絲被削了下來。
呂牧拿出玉簡,抖手便把殘破的王級道器編鐘祭出來。玄異的道印出現,周圍的人驚呼出聲,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修者居然拿得出王級道器,放眼整個西州王級道器又能有幾件,那是道之頂峰的那些大能者才擁有的絕世殺器。
朱紹大驚失色,趕忙想撤出寶輪,那是他父親珍愛的貼身道器為獎勵他突破九宮境界讓他把玩幾天的,沒想到剛出手便遇到王級道器。驚恐之下想收起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那個青色的編鐘狠狠撞在寶輪之上。
“咄!”
一聲脆響傳來,編鐘衝向上方頂破了屋頂,轉而飛到呂牧近前鑽進玉簡不見了。卻見半空之上那寶輪哢嚓碎裂,猛地爆碎散在空中,零落了一地碎片。滿場道者側目而視。今日算是見見世麵了。
朱紹不禁啞然看著那寶輪的碎片,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他憤怒的在心中咒罵了千遍,下一刻他咒罵的那個人就出現在眼前。
呂牧攬月手探出,一把攥住朱紹的脖子把他扯到身旁。“你不是說不靠身法你可以秒殺我嗎?你們那個狗屁宗主都奈何不了我,就憑你們這些雜碎還差遠了。”
朱紹不甘心,還在苦苦掙紮雙手連連拍打呂牧卻是無濟於事,呂牧一把拽住他的領子,冷然道:“回去告訴趙頊,你們朱陽宗的道術我馬上就會流傳出去,怪隻怪你們朱陽宗心術不正,該當如此待遇。”
呂牧放開朱紹,掃視了酒店裡的道者,隻見那些人全部不敢正視呂牧,當然還有不少高手暗中窺視呂牧的王級道器,呂牧自然知道,但是沒人能從他手上搶走東西。
呂牧冷笑一聲轉身,頭也不回,大步絕塵而去,酒店中啞然一片,唯有屋角的那個青色短衫的少年嘴角邪笑了一下,他傲然的俯視被打的蒙住了的朱紹,循著呂牧走的方向跟了上去。
呂牧漫步在街上,他知道暗中有不少眼睛窺視著他,畢竟王級道器不同尋常,現在在呂牧這個“弱者”手中正是搶奪的好時機。他暗中跟著呂牧等待搶奪的最佳時機。
走到一個巷口出終於忍不住出手了,那是一個半隻腳臨近宗師級的道者,修界將道嬰境界之上的仙幼境界成為宗師。那道者正是道嬰大圓滿境界,但是道嬰和仙幼境界的這道坎不是輕易邁得出的,有的人終其一生都會困在這道坎,永遠也成不了真正的登堂入室。
這位道者看樣不僅覬覦王者道器的威力,更是想借著道器上的道印尋得踏入宗師級的契機。所以趁四下安靜忍不住出手了。
漫天的道氣像一張網撒了過來,呂牧早就覺察到,不會傻得和道嬰境界的硬碰,霓裳舞踩出飄向遠處,正要逃跑之際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和那個修者一模一樣的人。
道嬰!
那道嬰和真人一樣的實力,相當於兩個道嬰級高手圍攻,呂牧大驚之下跳上高空連連摹刻道印,那人正要追趕卻不見了人在哪裡。呂牧隱在虛空中看著,那人等了一會憤怒的一甩袖子無奈的走了。
拜托了那道者,呂牧往遠處走去,小城的街上熱鬨非凡,呂牧隱去氣息料想不會再有追過來了,但是正在街上閒逛的時候便聽到了身後一個聲音響起:“你跑的夠快的,我用儘全力居然還追不到你!”
呂牧慌忙轉頭,卻見是今天在酒店屋角的那個青澀短衫少年,他皺眉道:“你也想搶我道器?”
那少年無奈的一笑:“我對你的道器沒興趣,隻想告訴你,你被朱陽宗那幫小子算計了。”
“什麼意思。”呂牧看著那少年漸漸接近自己,起初還有些防備,但少年接下來的話打消了他的疑慮。
“你看到你衣服後麵一個朱砂點了沒有?”
呂牧趕忙去看,卻見衣服後麵果真有拇指印大的那麼一個朱砂印子。“這是什麼東西?”
少年一笑:“這是朱陽宗跟蹤印記,我猜的沒錯的話過不了多長時間朱陽宗就會來高手來追殺你。”
“哼!還真小看了那個朱紹,居然擺了我一道。”呂牧冷哼,旋即有問道:“你為什麼幫我?”
那少年低頭輕笑,道:“因為我和朱陽宗有仇,我想讓你幫我報仇。”
呂牧道:“你彆逗了,我現在就被追的到處跑,哪裡能幫你報仇?”
少年道:“不用你出手,我料到朱陽宗這次不會來很多人,最多來一位長老。”
呂牧疑道:“你怎麼那麼肯定?”
少年道:“憑我對朱陽宗那幫人的了解,朱紹回去肯定先和他那個長老父親說,那長老道器被你打破,兒子被你打傷,肯定會有私心,一個人前來先擒下你先泄憤,再回去也好邀功。”
呂牧冷然道:“這幫雜碎。夠陰險的。隻是我能幫你什麼忙。”
少年道:“很簡單,,你把衣服給我,我對付那長老,你隱在暗中,用你的王級道器狠狠的砸他,滅了他道嬰。”
“這樣···你打得過長老嗎?”呂牧不禁疑惑的看著那少年,少年隻是一笑:“放心吧,打不過托他幾刻鐘還是可以的。”
兩人會心一笑,前往一個茶棚裡喝茶去了,誌同道合的兩個人聊天的時候都比較愉快,呂牧把長衫脫了換了那少年的短衫,呂牧則走到一邊躲了起來。
那少年名叫彭鸞,怎麼樣和朱陽宗結下梁子的彭鸞沒有說,呂牧也不好深問。既然是合作關係呂牧樂得在暗中討便宜。
彭鸞猜的果然不錯,幾盞茶過後那長老終於出現了,他循著朱砂的印記找到了裝模作樣喝茶的彭鸞。
“小子,你真是狂妄,打碎我道器,傷我愛子,還敢在這裡大模大樣。”
彭鸞一轉頭,那長老立刻蒙住了。大喝道:“不是呂牧,那小子去哪了?”
彭鸞輕笑:“三長老,多日不見看來你記性不大好啊。三個月前你們朱陽宗圍攻我師父韓陽子,殺了他老人家。幸虧我逃得快。這事你還記得嗎?”
三長老大驚:“你···是你這個餘孽。”
“少廢話,今日我就要手刃了你告祭我師尊在天之靈。”彭鸞猛地扯掉長衫露出左右肩的鸞鳳紋身。一股無匹的王者之氣猛然迸發。
“鸞鳳圖騰原來在你身上,小子你今天休想再逃了。”三長老陰冷的看著彭鸞,立刻祭出道嬰。一前一後兩個三長老圍著彭鸞攻殺過去。
三長老宗師級高手,實力不可小覷,仙幼境界的高手道嬰早已超然脫俗,朱陽宗道術也非尋常,大手印卷著龐大的道氣拍擊過來,打的空間震動。
彭鸞雙眼血紅,連連凝結手印,雙手各有一隻鋪天的鸞鳳對著大手印衝擊過來,兩者相碰,方圓三裡被打的成了廢墟。兩人各自退後堪堪成了平手。
想不到彭鸞少年之姿已經是道嬰圓滿境界,不得不讓三長老驚訝,越是驚訝他便越是想殺了彭鸞奪取鸞鳳圖騰。
兩人飛上高天,道氣縱橫震蕩空間,兩人的大戰引來了不少道者的仰望,暗道兩人如此實力到底誰更強一些。
彭鸞沒想彆的,宗師境強者豈是那麼好殺的,他隻想拖延片刻,所以他把畢生修為全部施展出來,這一施展不要緊,三長老的臉立刻陰沉下來,隻見彭鸞道嬰分神出現,手舉著一副圖騰籠罩過來,那圖騰裡左鸞右鳳圍著三長老噬咬過來,翅膀遮蔽了天空把三長老淹沒其中。
三長老連連拍出朱陽宗絕學,紫霄神拳連番轟殺,天空之中三長老在圖騰之中輾轉騰挪,打的虛空顫栗,彭鸞心神巨震連連敗退。
彭鸞再次大喝一聲,鸞鳳被招引回來,竟然活生生的變成兩隻真實的鸞鳳,翅膀撲騰,飛禽王者的姿態畢露無遺。
“什麼?你居然將鸞鳳練成了道嬰!”三長老驚訝之極殺心頓起,此子天賦極佳不輸於天生道體,如果任由其成長,說不定會封王成皇。那時候朱陽宗將迎來天大的劫難。
三長老祭出道器,是一個三階石台,上麵有朱陽宗長老,那個逍遙境摹刻的道印,雖然比不上尊者和王者。但是對付一個道嬰境界的也夠用了,那三階石台放大到遮天大小,猛砸鸞鳳道嬰,崩裂的空間再次還原,打的彭鸞連連吃癟。恐怕再也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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