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防盜門被推開,長長一聲吱呀吵醒了睡的昏沉的方如意,她用儘全身的力氣抬起頭,在這間什麼都沒有的毛坯房裡環視一周,才看見西裝革履,高貴如神之子的羅齊。
方如意動了動被鎖鏈套住的手臂,灰白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許表情,“放了我,求你。”
羅奇邁著一雙長腿閒庭信步,“放了你,可以,你告訴我陳蓓蓓在哪裡,我就放了你。”
“蓓蓓……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你相信我,羅齊……”女人的眼睛裡充滿懇切,卻不想眼前的男人連低頭看她的意思都沒有,隻抬頭望著一旁的加厚落地窗簾。
這本來是一棟爛尾樓,為了方如意羅齊才在這裡裝了防爆門窗,還鎖上了她的手腳,就是為了防止她自殺,為了防止她用這種下流手段逃離他身邊。
羅齊笑了,蹲下捏起她瘦而尖細的下巴,“方如意,這話你都說了幾萬遍了,你看我信嗎?”
“可是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
“三年前,是你搶了她的位置硬要嫁入羅家,你是那個最後見過她的人,你不知道她在哪裡?”說著,他下手的力氣控製不住的越來越大,捏的方如意吃痛地扭曲了表情。
“全世界都沒人反對我們的婚禮,你卻一句話就能讓她消失不見,你會不知道她在哪裡?!”
“我是真的不知道……”方如意也是一臉的絕望,“三年了,羅齊你問我這個問題已經三年了,我承認我喜歡你,我也承認我見過陳蓓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離開,更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我們的婚姻也是長輩的安排,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隻求你能放了我。”
看她說的懇切,羅齊心裡漸漸有些動搖。是啊,自從兩人婚禮過後,他就一直控製方如意的動向,幾乎每一秒都在監視她的所作所為。三年了,蓓蓓音訊全無已經三年了,他始終沒有查到方如意和她之間有過什麼來往蹤跡,他也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錯怪了方如意。
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他立刻自己親手把它給按了下去,當年方如意是如何針對陳蓓蓓的,又是如何削尖腦袋嫁給他的,他全都看在眼裡,如果不是她把蓓蓓藏起來,那就說明蓓蓓已經……
他不敢想下去,也根本不想承認,所以思路繞了一大圈又回到原點,就是方如意不滿陳蓓蓓在他羅齊心中的分量,所以找人帶走她把她給藏了起來。
所以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方如意。羅齊掙紮著,也憤怒著,還懷疑著,種種情緒牽扯著他的思想,把他往無序的輪回裡拖。
盯著方如意蒼白的臉和緋紅的眼,他胸中忽然燒起一股無名之火,燒儘了最後一絲理智和耐心。
他忽然欺身壓了過去,將方如意整個人禁錮在自己身下,三兩下便剝去她的薄衫。
方如意被他眼睛裡的怒火嚇道,本能地求饒:“羅、羅齊……我真的沒有……”
男人卻不再聽她的辯解,上下摸索,雙手所到之處,無不點燃片片烈火,“你不是想要嗎?你不是喜歡我嗎?喜歡就得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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