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得受著。方如意結婚三年,可這卻是她的第一次,彆人的新婚之夜都是美好與祝福,可她的新婚之夜卻獨受一夜空房,彆人的第一次都是羞赧與放縱,她的第一次卻是疼痛與掙紮。
羅齊在她身上儘情釋放,絲毫不顧及身下人的感受,她的痛苦與快樂他不關心,他隻是在惡心人而已。
事畢,男人起身收拾整齊離開,又光鮮亮麗地回到人前,依然是羅氏的最高掌權者,依然是新城商界的風雲人物。唯有方如意一身狼狽,躺在乳白色的床墊上丟了半條命一般喘息。
房間裡靜靜吹著恒溫的風,不冷也不會熱;身旁不遠就是水和食物,沒有容器,防止她拿尖銳的東西傷害自己;身上的鎖鏈也剛好夠她到洗手間的距離。
所有的一切都是羅齊為她安排的,看起來也都是為了她好,隻是在人前,她是他口中那個精神不濟需要靜養的羅太太,是他永遠恥於介紹給他人的方如意。
男人離開很久後,方如意依舊是“暴亂”結束時的樣子,沒有力氣起身,沒有力氣洗漱,沒有力氣吃飯喝水,甚至都快沒有力氣呼吸了。她帶著沉重的身體躺在永遠溫暖的床墊上,計劃就此睡去再不醒來,隻是羅齊不會這麼輕易放手,他不要她輕易的死,他要她痛苦的活下去。
所以她睜開眼的時候,滿眼的水泥灰換成了刺目的白,各種消毒藥水的味道也提醒著她身處醫院。她忽然覺得心跳的很快,像是一種明明很無力卻又激動興奮的狀態,耗得她口乾舌燥。
拔下吊水針頭,又喝了許多水,方如意這才緩和過來,他連救治她的藥都不願意給好的,其恨可見一斑。
“醒了。”羅齊冷冰冰的問候在門口響起,嚇得方如意脊背瞬間僵硬,幾乎患上了PTSD。
“既然醒了就出院吧,穿上這個。”說著,他扔過來一個紙袋,裡麵是少見的可以見外客的服裝。
方如意一時不明白,試探性地抬頭看他一眼,他忽然冷笑,露出一臉的作弄表情來,“你不是不想一個人好好呆著嗎?我帶你出去走走啊。”
雖然明知他此番安排絕對不會有好事,可是如意沒有拒絕,她覺得或許這是她逃離羅齊的一個機會,儘管渺茫她也要爭取。
很輕鬆地就穿上了這件洋裝,方如意覺得衣服並不合身,因為她太瘦了,什麼布料掛在她身上都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她為此自卑害怕。
不過羅齊跟她看法正相反,不合身的衣服罩在她骨感的身材上,還是有一種病態的美感,儘管他不喜歡這種美,他喜歡健康活力的,比如陳蓓蓓。
兩人攜手相往,目的地是羅家準備的一個名流聚會。一看現場的鬆散狀況,方如意慢慢激動起來,或許今天真的可以,或許今天真的是逃離的好日子。
她看著車窗外蔚藍的豔陽天,多日被禁錮的手都開始有些微微顫抖。就在她剛以為自己離成功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羅齊忽然在她身後說:“對了,你父親今天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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