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民這才嗬嗬笑道:“小天說的玩笑話吧!你且放寬心,我現在就去取你父母留給你的東西。”
看樣子,並不是隻有十萬塊錢。
謝天悶頭想著。
十多年的往事,在一個孩子的心裡能存多久?
十天半個月,還是一年兩年?
不,在謝天這裡一存就是一輩子。
不管彆人信否,他到此刻還能回憶起父母臨終前的樣子。
隻是那會他還不太清楚什麼是生死離彆!
劉安民帶著謝天走進了劉振的房間,然後謝天驚訝的發現。
劉振的房裡竟然還有暗格?
兩人從暗格走入,很快穿到了另一間房間。
“姨夫?”謝天訝異道。
劉安民卻不放心上,示意謝天先坐下,然後蹲下身子掩住牆角的保險櫃。
一件蠟黃蠟黃的油紙包裹,映入謝天眼簾。
“就這?”
“嗯。”
劉安民將包裹交給了謝天。
謝天並不著急打開,反問:“我爸媽到底怎麼死的?”
劉安民臉色略微一變,然後歎息:“車禍。”
“天災人禍福難全啊,孩子,聽我句勸,以後安安穩穩找個工作上班,回頭我再給你介紹門可靠親事,千萬彆再走什麼不歸路。”
謝天掂量了下紙包,“不需要!”
最終,謝天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他也沒有去關心為什麼劉振的房間裡還藏有一個暗間。
他是個沒有家沒有安全感的孤兒,所以,他比任何人從骨子裡排斥毀掉彆人家的人。
所以,拿回來就回來了。
這事情,也就這樣了。
童文傑百般刁難,劉振惡言相向,這都算不得什麼。
令謝天可恨的是,他們太不懂得珍惜。
龍塌狄沒等住謝天,急不可耐的他一腳踹開劉家大門,剛醒轉過來的劉振,再次被凶神惡煞的龍塌狄嚇暈。
……
美斯特酒店。
幾乎海城所有高層、幫會以及商會林林總總的男女精英,都在議論著宴會的主角。
“聽說他力大無比,一拳就能打死一頭牛,可年齡才十八耶!”
“練武的一般長得都不咋地,但是他卻十足的男模範兒,據說還特愛讀書,這點很符合我的審美。”
“真想儘快見到他!”
……
謝天,在這短短的數天時間內,幾乎成為了海城被神化的存在。
隻因為謝天那張狂的做法,以及在之後,那些武館的態度。
不過,誰都想不到此刻的他竟然被一群美女圍攻。
是圍攻,不是圍觀。
“臭窮酸,你哪來的運氣,竟敢吃我們娜姐豆腐!”
“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還說要參加謝少的生日宴會,就你這樣的身份,也配?”
“謝少隻能是我們娜姐的,今天算你運氣,來吧,從我們姐妹五人的裙下鑽過去,我們就不追究。”
米娜,海城曆屆最年輕的商會董事。
據說身邊總要帶上她從天南海北相識的四位閨蜜,被海城精英們恭維“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快鑽,要不然等會謝少到了,你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此刻的謝天真受不了她們的威脅,想打壓打壓她們的囂張氣焰,豁然起身,自抬身價道:“我就是謝天!”
轟!
五位美人花容失色,旋即笑得直不起腰來。
“你要是謝天,我就是謝天他母親!”
啪!
“你不僅吃娜姐豆腐,還敢打我?”
謝天雙臂環胸,眯起眼,似在等著什麼人。
“讓開!哪個王八蛋偷吃我們娜姐豆腐?”
來人叫嚷的聲音洪亮,米娜俏臉緋紅,心裡一頓叱罵。
“龍塌狄,你還真是有米便是娘啊!”
“乾!老子龍鼎天。”
好容易說完了這句硬氣話,五位美人臉上也緩和了許多。
可就在這時,龍鼎天“哇”地一聲抱住謝天的大腿。
眾人齊刷刷一愣,這老小子抱著這臭小子的腿,是要乾嘛?
訛錢嗎?!
不過這姿勢,實在是有點彆致!
倒是米娜心思縝密,忽然間想到了點什麼,心裡不由有些打怵。
“天哥!我錯了,我再不跟你麵前裝比了。”從天上降到底下的龍堂主,這會活一副乖孫子模樣。
米娜身旁的四朵金花,直愣愣的看著。
這人,竟然真是謝天!
那個,海城最霸道的男人?!
忽然,四個人有些魂不守舍的望著衣衫淩亂的謝天。
什麼狗屁抵觸,她們現在反而覺得,這小子有些出塵脫俗的霸道。
嗬,這才是男人嘛!
“米會長,你和我們龍堂主很熟悉?”謝天微笑著問。
米娜搖頭。
“不熟悉?你來這裡做什麼?滾!”
一瞬間,龍塌狄愣了,米娜和她的四朵金花也愣了。
大家都想著這謝天既然以武力證道,或多或少自帶七分霸氣。
可天知道,竟然是個愣頭青,白送到嘴邊的肉竟然都不要。
但這就是十八歲後的謝天。
有事說事,沒事少扯那些沒用的,趕緊滾蛋。
你臉蛋再好,身材再迷人,也不好使。
剛剛跟他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轉頭就忘了是吧?
米娜在海城商會的影響極大,一下子讓龍榻狄大感為難。
“謝天!今天的恥辱,我一定讓你百倍奉還。”米娜咬牙切齒地轉身。
謝天眯著眼笑道:“你要是再不走,我現在就讓你後悔。”
一言不合,四目相對,分外眼紅。
天地會國術館剛成立,正是維持關係的時候,如今得罪商會。
在龍榻狄看來,這始終是賠本的買賣。
看來需要給謝天大佬請個谘詢師才好!
舞台中央,主持人開嗓亮相。
作為此次宴會的主角謝天,自然不想錯過開場白。
“你瞎擠什麼啊,這兒又不是公交車。國術館怎麼辦的差,什麼人都敢請!”
妖豔美女對眼前的叫花子嗤之以鼻。
閨蜜見狀,幫腔道:“歡歡,出什麼事了?”
不待妖豔美女解釋,身邊的粗碩男子,抬手便揍叫花子。
這人名叫陳恪,是泰州首富陳陽的獨子。
據說他天縱奇才,十五歲便被保送南洋。
同年,一拳擊敗南洋跆拳道黑段高手。
此後沉寂多年。
如今霸氣複出,隻為身邊紅顏。
“砰!”
謝天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拳。
尖叫聲中,陳恪又驚又喜:“真沒看出來,還是個練家子。”
叫花子拍了拍衣服:“又被狗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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