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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一向自負,何時被人這麼嘲諷過,當下顧不得身份,雷吼一聲,瞬間出拳。

兩人從人群中打鬥到舞台中央,所過之處儘是一片狼藉。

差不多百餘招式後,謝天從容退下,陳恪倒在地上一身狼狽,還不忘鄙夷地豎了根中指。

帥不過三秒,整個人就蔫了。

謝天不緊不慢走過去,抬腳踢了幾下陳恪,對驚慌不安的客人們,道:“諸位,今天可不是我謝天殺雞儆猴,隻是這小子太不識抬舉。”

謝天?

原來他就是謝天啊!

說彆人小子,但他自己今年才滿十八。

果然,長了本事後真可以為所欲為。

舞台下,與謝天僅咫尺之隔的妖豔女子,躬身攙扶起陳恪。

陳恪羞怒至極,反手推開她,倉皇離去。

“陳恪,你要去哪?七年了,我們好不容易才重逢的......”會場中心隻盤繞著妖豔女子撕心裂肺的叫喚。

謝天才不理她們,繼續扮演主角身份,直到散會的那一刻。

本來這場子今天是給他擺的,這一愣神的功夫,他怎麼感覺,他像是跳梁小醜,處處被狗咬。

不過,幸好,後半場還是屬於他的。

要不然,他絕對會鬱悶的吐血。

……

“天哥!我查過姓陳的那小子了,背景仿佛有些不簡單呐。”李九端著謝天分給他的蛋糕,邊吃邊說。

“哦?”

“陳恪,泰州首富的獨子。七年前,他父親名義上送其入南洋留學,實際卻在南洋A區特戰旅服役,成績優異。至於這次他突然來海城,一時半會竟沒有一點消息考證。”

“哦。”

“和他一起的兩名女子,一個叫秦歡,一個叫盧清瑤。她們都是泰州藝校的學生,前者和陳恪有婚約,至於後者隻不過是與秦歡很要好的一位農村女孩,實在沒什麼可查!”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對李九的辦事效率,謝天自然很放心。

既然那兩個女子沒什麼可疑,剩下的也就好辦了。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知道陳恪此次來海城的目的。”

這話差點讓李九扔下蛋糕。

整個會場瞬間布滿陰沉氣息,令人呼吸急促。

謝天動怒了!

因為,他打開了父母留給他的包裹!

這裡麵有些事情,正好和姓陳的人,扯上了關係。

李九不想惹事,應聲而去。

而謝天獨自坐在桌前,緊緊攥起雙拳,望著窗外的霓虹,呢喃道:“爸、媽,你們死的冤枉啊!”

陳陽!

你這隻衣冠禽獸。

我謝天發誓,不滅你陳家滿門,誓不為人。

“你瘋了?這可是酒店,不是你自己家。”溫婉送走客人們後,轉身到了此間,恰好遇上謝天在燒東西。

“自己家可以燒,彆人家何嘗不可?”

謝天的脾氣,溫婉是知道的。

所以,能不爭辯就不爭辯,怎麼說對牛彈琴都是很累人的事情。

“你燒了你父母留給你的遺物?”

“嗯。”

“你有病吧!那是你費了多大力氣,等了十八年才拿到手的東西啊,怎麼可以說燒就燒?”

謝天虎目微顫,頓了會,低聲道:“你真的很煩人。”

天地會國術館那邊,有龍塌狄和仇千仁,工作嘛,進展的非常順利。

剛開始,謝天對這兩個武夫還有些不放心,讓他們一天做一次彙報,如今一個多月過去了,彙報工作的文件堆積成山,謝天都懶得一翻。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他現在反而最擔心的是李九,距上次他傳訊回來,如今已有二十三天杳無音信了。

“難道遭遇了什麼不測?”

謝天放下書本,開始一通亂想。

以前看影視劇或者武俠小說,那些主角報仇雪恥的畫麵很是酣暢淋漓。

現在落在自己頭上後,謝天才明白那玩意有多步履維艱。

要知道當年參與謀害自己父母的人,可不止陳陽一個,興許就連陳陽也是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

啪!

謝天講書本丟在桌上,取了件平常穿的普通外套。

“乾嘛去?不準備吃午飯啊。”正在洗菜的溫婉回眸一笑。

“心裡悶,想出去走走。”

“記得彆出去惹事!”

謝天留了個白眼,緩緩離開。

溫婉現在怎麼跟個老母親似的,嗯……可能真的像吧。

前腳剛出電梯口,就被人差點撞了個人仰馬翻。

那人撞完人,反而惡人先告狀:“走路不長眼睛啊?”

沉默了片刻的謝天,勉強一笑:“對不起。”

“天哥?我正好要找你去。”

謝天抬頭,原來是龍塌狄啊,怪不得吃屎都吃的那麼有尿性。

龍塌狄尷尬一笑,然後正色道:“老九回來了,被幾十號人打回來的。”

謝天懸著的心終於有了放下的意思,但聽到李九是被人打回來的,瞬間把心卡在了嗓子眼處,神情焦急道:“在哪?”

“被他的小情人接走了,應該不礙事,反正他說晚上洞房都沒問題。”

見謝天不信,龍塌狄再次解釋:“他親口說的。”

“他帶來了什麼消息?”

“泰州陳家豢養超級高手數十名,最近應該會有所行動。”

“就這些?”

“是!”

“活該他被打回來。”

“天哥,那咱們怎麼辦?”

“睡覺。”

謝天已經解鎖了《鬥破蒼穹》裡的能力——異火。

宿主等級成功地從青銅扶搖而上到了黃金,閱讀等級也達到了中等位麵。

什麼意思?

就是即便泰州陳家豢養數個超級兵王,謝天也無所畏懼。

因為他是帶有超能力的兵王,兵王中的兵王。

這等屌炸天的地位,不去睡覺,還能做什麼。

……

海城的經貿向來繁榮,但因三教九流居多,大都是自家各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致使太多民生政策很難執行下去。

如今可算是有盼頭了!

年邁的部長與謝天麵對麵坐在小區涼亭。

“胡部長,您這些政策都挺好啊!怎麼不去施行,反而偷摸給我這個小輩看。”

年邁的部長砸吧下嘴巴,頗有難以啟齒的意思:“謝館主,這次就全靠您做主了。”

說著,神情激動的部長緊緊握住謝天的雙手。

“是不是龍鼎天他們阻礙辦公?”謝天苦笑。

頂天?他現在不踏地嗎?

“龍塌狄一夥人這些年為所欲為,白天以武館充門麵,到了晚上就用KTV、會所洗錢。”

轟!

“您意思是,龍塌狄他們私下有不法勾當?”

老部長點了點頭。

在他老謀深算的一幕裡,謝天頂多是個滿腔正義的熱血少年郎。

一招激將法,顯然已奏效。

茶香四溢,琴音繚繞。

謝天的眼皮不自覺開始打顫,但這種怪異的困倦很快就被謝天壓製了下去。

老部長見自己的計倆被破,訝異之餘,搶先起身扶住謝天:“老朽姓秦!”

謝天豎了根拇指。

秦部長臉色微紅,道:“百聞不如一見,謝館主本領真個通天。歡歡,還不見過謝館主?”

門內走入一女子,二十出頭的樣子,清新脫俗宛如出水芙蓉。

謝天“咦”了一聲,秦歡卻一臉平靜,微微欠身以作禮數。

“秦部長!聽外麵人說,您可是與泰州陳家定過婚約的。”

“娃娃親,現在誰還信這個?”

“當真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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