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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菲菲雖然和孫小敏同樣肚子疼痛,病因卻不儘相同。

廖菲菲是每天吃的好,睡得好,並不意味著她的飲食搭配十分合理。她喜歡甜食,過多攝取甜食,又缺乏足夠的運動,讓她偶爾感到身體不適,倒也不足為怪。

本來很輕微的小症狀,因為廖菲菲自作主張,拿孫小敏治療肚疼的藥方,結果就出了大事。

不僅如此,王輝在給她號脈的同時,還發現她體內虛火較為旺盛。說白了,就是缺乏正常的夫妻生活,引起的內分泌不調和而已。

在誤服了藥物後,又引起女人常見的痛經。

王輝可不是大善人,會把廖菲菲的這個病根,直接用元氣來醫治好。能把她先從昏迷狀態,給喚醒過來,也算是王輝儘到了責任。等她清醒後,在家先調養幾天身子,然後建議她去鎮上的醫院做個徹底的檢查治療,這就是王輝的打算。

“這粉色的毛巾,八成是廖菲菲這小娘們洗臉蛋用的,讓你個騷貨罵老子。”王輝赤著腳從高壓鍋裡把腳抽出,然後光著腳一路滴答著水漬,來到門後看中了一條繡著凱蒂貓圖案的粉色毛巾,直接塞到褲襠裡麵,就是一陣擦拭。

此時屋內孫小敏和何麗正把廖菲菲的睡衣脫去,然後用那黑色的毛巾,先從廖菲菲的臉蛋開始擦起。

雖然廖菲菲脫光的身子躺在那裡,倒是十分誘人。可孫小敏和何麗也是女人,倒也沒大的反應。

而王輝也明白自己現在隻能等裡麵結束後,得到消息才能進入。

在用一條藍色的毛巾,把濕漉漉的腳麵擦拭乾淨後,王輝穿好鞋子,先把高壓鍋裡的烏黑之水,傾倒了出去。

“這狗日的趙光,這些年一定賺了不少錢。可恨王家祖宗,樹立的哪門子規矩,給人看病耗費元氣不說,還不收費用。在城鎮搭乘罐子一樣的公交車,一塊錢的車費,你要是給九毛錢,都會被趕下來。”王輝離開廚房,拖拉著鞋走在院子中間,左右打量起來。

院子中間鋪著鵝暖石的小路,那鵝卵石的大小和顏色全部一致,看得出來趙光頗為費了一番心思。

牆角擺放一些膝蓋高陶瓷瓶栽種的植被來,院子中間堆砌起十來個平方的花園,裡麵栽種了不少了紅彤彤的嬌嫩的玫瑰花來。

王輝順勢坐在花園旁,翹起了二郎腿。想著剛才看到廖菲菲裸露的半截大腿和深深的白色溝壑,王輝倒也不奇怪,為什麼村裡的男人搶著要背著這娘們徒步走出村子去。

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王輝能想象到,這幫平時很溫順的老少爺們,在屋內用貪婪的目光,緊緊盯著還蓋著被子的廖菲菲,以及如何在腦中換著花樣來折騰廖菲菲的場景。

“王輝,那廖菲菲人咋樣了,要是需要送到外麵的話,吱一聲,咱爺們第一個上。”一個削尖的腦袋,透過大門的縫隙,把原本是樂於助人的話語,說的十分猥瑣下流起來。

還沒等王輝做出反應,那個說話的家夥,就被後麵孔武有力的青年漢子給推搡過去。

“王輝兄弟,咱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事你可不能忘了我。”

王輝一臉的不耐煩,呆在廚房覺得一個人無趣,可那臥室現在自己也不好進去,隻能暫時呆在院子裡麵。卻忘了這大門之外,還站著一幫色眯眯如狼似虎的老少爺們。

“都滾蛋,馬上人就醒了,你們的春秋大夢,回家自己做去,彆煩著老子。”王輝腦袋瞥向一邊,把注意力放在了這花園中栽種的玫瑰來。

“送人玫瑰,手留餘香。老子送人家玫瑰了,結果手上沒留著什麼香氣,倒是紮的滿手都是刺來。”王輝這邊吐槽道,還想著要不要給這些玫瑰撒尿施肥。可想到外麵那麼多雙眼睛在瞅著這裡,還是強忍住下來。

“啊。”突然臥室內傳來廖菲菲的一聲驚叫,頓時把大門外眾位男人的心給提到了嗓子眼來。

“王輝,咋回事啊,是不是人不行了,讓我趕緊背著她去鎮上的醫院。你難道不知道我腳上的功夫嗎,我說在咱們村第二,就沒人敢自稱第一。”一個光著腦袋的家夥,費勁了所有的力氣,擠得滿身大汗,才獲得這個寶貴的機遇處於大門縫隙的最佳位置。自然不會浪費這個機會,連忙自告奮勇道。

“牛蛋,你小子跑的快大夥都知道。交給誰背,都不能給你背,萬一你背著人一溜煙不見了。誰知道你會不會暗地裡,對人家做起不軌的事情來。”

“王輝,你趕緊進去看看,彆是真的出事了。”

外麵的吵吵嚷嚷,和臥室內的一聲驚叫,都是王輝早已料到的,所以他一直不慌不忙的坐在一旁靜靜等待。

“王輝,廖菲菲醒了,進來吧。”臥室內的何麗站在門口,對著王輝輕聲喊道。

王輝從心裡還是很尊重對方,連忙點點頭,從花園上起身,朝屋裡走去。

“趕緊把那個黑色的毛巾拿開。”王輝一進到屋子內,就看到廖菲菲上身披著一件衣服,下邊用被子蓋著,靠在床頭的一角,對著那個黑色的毛巾厭惡的說道。

“我們也不知道你家的毛巾哪個是洗臉用的,哪個是洗屁股用的。”王輝故意說道,其實他早就看到那黑色的毛巾上麵,有幾根彎曲的黑色毛發蜷縮在上麵。

“你怎麼跑到我家來了?”廖菲菲醒來時,雖然看到自己赤身躺在床上,可身旁的卻是兩個女人來,所以也沒當做一回事。在想著自己暈倒前的情形,就認為對方是在照顧自己。可一看到王輝突然走了進來,這臉色立刻從由晴變陰起來。

“菲菲,可是王輝把你救醒的,彆這樣沒禮貌。”孫小敏仗著自己輩分高,教訓起對方來。

“可不是嬸子你和何老師,用熱水給我擦拭,把我救醒的嗎?”廖菲菲一臉的疑惑不解。

“那就奇怪了,為什麼在我來之前,沒人想到這麼做。”王輝故意說道,其實這一切和熱水擦拭根本沒有半點關係。

“何老師,這菲菲也醒來了,咱們出去吧,讓王輝好好給她號號脈。”王輝給人看病,一律是要求單獨相處。這在村子也不是什麼秘密,孫小敏說著,就拉著何麗準備出去。

“不用了,反正人已經醒來了,至少還能多活幾天,這趙光估摸著明天就能趕回,到時候讓他帶著媳婦去鎮上在去看看病吧。我這水平有限,反而怕耽誤了治療。”王輝不鹹不淡的說道,隨即轉身走出臥室。

王輝可不管現在的廖菲菲,是氣的臉色發紫,還是有所悔悟。反正自己隻能幫助她到這裡,再深一步也沒那個交情。

身後的孫小敏倒是呼喚了幾聲,可王輝隻當做沒聽見,推開大門,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站在外麵的老少爺們數量明顯少了很多,顯然是那些黃臉婆起到了很好的警示作用。可對於沒有成親的大小夥子,和一直打著光棍的單身漢而言,仍然堅定的守在原地,幻想著廖菲菲萬一在遇到啥事,突然昏厥過去。

“大夥都回去吧,等我趙光叔回來,一定請大夥喝酒。”常楓倒是感到意外,沒想到王輝還真的有一手。隻是此刻,他不方便從王輝這裡套取更多的信息,隻能先以病人家屬的身份,讓著村長楊偉先進到院子裡,然後重新把大門緊閉起來。

“王輝,剛才裡麵的情況到底咋樣啊?有沒有看到啥,或者摸到啥?”牛蛋仗著自己平時和王輝走的近,湊到王輝跟前嬉皮笑臉的問道。

當年發生泥石流後進行清理時,牛蛋和他爹牛老栓,也是從天亮乾到天黑,雙手厚實的老繭都磨破了皮,牛老栓差點累的背過氣去。所以這份恩情,王輝一直記在心中。

王輝雖然精通道家的元氣養息,可對於農活卻不怎麼在行。還要把大量的時間,用在養氣修煉上,所以就把家裡的那幾畝地,都交給了牛蛋一家來耕種。每年也就要些口糧,偶爾去牛蛋家混口飯吃。

牛蛋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很小的時候就沒了娘,和他爹牛老栓相依為命。牛蛋長得牛高馬大,他爹也是個魁梧的漢子,對於失去了婆娘的漢子來說,把所有的體力和精力,放在耕種土地上,倒是一種發泄的途徑。

“和你媳婦那裡長得一樣。”王輝沒好氣的回了牛蛋一句,好像自己在廖菲菲的臥室裡麵,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來。

牛蛋一臉茫然,嘴裡鼓鼓囊囊道:“我還沒媳婦啊,咋知道她那裡長得啥樣。”

“彆廢話了,我的兩個沙綁腿還留在西邊的山腳下,你趕緊去給我找到,然後送到我家裡麵。”王輝一臉的不耐煩,抬起一腳對著牛蛋的屁股就是猛踹起來。

“我這飛毛腿的大名,可不是浪得虛傳,沒準你還沒回到家裡,我就帶著東西趕到你前麵去了。”牛蛋憨厚的大笑起來,轉身邁開了步子朝西邊的山腳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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