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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倒不是,隻是我就隨便提提,沒真那個心思!”

青衣大漢連忙賠不是,轉口道:”那這兩個村娃……”

“哎,你們不會拷問一下,弄清他們的底細,再看他們記不記恨我們,就能決定是放是殺了!”

中年男子沒好氣道。

“欸,大當家說的有道理哩,我怎麼沒想到!”

青衣大漢猛然醒悟道,作勢威脅蕭楚河和蕭牛二人道:”你們快說,從實招來,到底是有底細沒有,記不記恨我們,如果有底細我們不殺,不記恨我們也不殺,可是如果有什麼懷恨心思,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說著,青衣大漢舞起大砍刀,仿佛要將他們砍了一樣。

蕭牛見狀嚇得半死,一動不敢動,蕭楚河卻不知如何回答,心道:”這山匪也問得太傻了吧,我無論怎麼答都不對啊!”

長榻上的中年男子見狀,哭笑不得,又咳起來。

那’少女’卻咯咯笑個不停,道:”八叔叔,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如果他們真是傻子,才會說自己記恨我們,讓你白白殺掉!”

“好了,我來問問。”

中年男子舉手打斷道,便轉向蕭楚河和蕭牛。

“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

蕭楚河聞言,朝他作了一揖,應道:”我們是西南八百裡外的蕭家村村人,我叫蕭狗蛋,他叫蕭牛。”

蕭楚河本有心亮出’蕭楚河’的真名,但想想這名字一直沒用,突然用有些怪,便還是用了轉世後狗蛋的名字。

“狗蛋?真有趣,居然有人叫這種名字。”

少女嗬嗬一笑。

“月兒,彆插話。”

中年男子微微一怒,見蕭牛畏畏縮縮極是害怕,而蕭楚河卻侃侃而談,十分鎮定,不由有些狐疑:”這個瘦點的村娃怎麼一點也不怕山匪?”

想著中年男子又問了幾個問題,蕭楚河對答如流,絲毫沒有怯懦,反而好像聊家常一樣,讓中年男子聽得興致盎然,也讓少女和青衣男子對他們有所認識,開始感覺有點親切。

最後,中年男子問無可問,覺得一點問題也沒,他們恨的是黃家寨的人,自己也解釋過姚家寨與黃家寨不同,而對方也說是冤有頭債有主,以後要找的是黃家寨的麻煩。

“好了,問得差不多,將他們放了吧!”

中年男子發完話,眼皮一閉,竟是要睡覺休息。

“哎呀,大當家的,這問得好久,多麻煩啊,早說放不就得了!”

青衣大漢又將大砍刀搭在肩上,有些不耐煩地埋怨起來。

這時聽到放人,蕭牛心中狂喜,雖是肚子餓得要命,卻也開心得想要歡呼雀躍。

反而是蕭楚河臉上沒有歡喜,而是暗道:”姚家寨的人很明顯是有良心的山匪,不會輕易錯殺好人,放自己和蕭牛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可是現在放我們,我們一無所有,還怎麼去大羅宗參加靈根測試,追求仙道!”

想罷,他心中膽氣一生,朝長榻上睡著的中年人,諍語道:”姚大當家,既然你們肯放我們,那還請好人做到底,給我們一點路資,送我們到大羅宗拜師學習仙術,日後我們學有所成,必然知恩圖報!”

這話一出,先是青衣大漢一怔,叫罵道:”哎呀,你這小子還真是聰明到極點,居然放了你你還嫌來嫌去,要起銀子來。嘿嘿,你們還想去大羅宗拜師學習仙術,路上幾夥山匪就是你們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哼哼!”

那少女也是嘴一嘟,俏態十足,氣憤道:”真是不知好歹!爹,就我說,砍掉他們腦袋算了,我怎麼越看他們越氣!”

“狗蛋,我們走吧,彆說了!”

蕭牛聽得又是害怕起來,連忙扯著蕭楚河衣袖低聲道。

蕭楚河不為所動,隻是專心地注視著長榻上那個中年男子,他知道,如果自己想要求得心中所想,必是這個中年男子作決定。

“嗯,想要到大羅宗學習機術,倒也是有誌氣的村娃!”

中年男子眼皮微微抬起,精光綻放,好像冷劍一樣刺向蕭楚河,同時轉口道:”但是,你要怎麼說服我,我姚家寨做的是搶劫買賣,刀頭舔血,每一分銀子,都是我們用命換回來的,你想要我們的銀子,那就要有相應的交換!”

蕭楚河見中年男子意動,心中大定,不卑不亢道:”姚大當家,我剛才不是說過,隻要我們學到仙術,必然知恩圖報!”

中年男子寒聲道:”這個人心不古,有時候知恩圖報,卻也會是恩將仇報啊,說服的理由不夠!”

蕭楚河聽罷,沉吟起來,石屋中一片安靜,隻剩下他偶爾發出的’嗯啊’聲響。

這時,原來反對蕭楚河的青衣大漢和少女,都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想要知道他會回答出什麼理由說服中年男子。

至於蕭牛,卻是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山寨,回到蕭家村裡,然後好好過日子,忘記今天的大屠殺。

蕭楚河沉吟罷,眼中射出精芒,擲地有聲道:”理由很簡單:我能治好你的毒傷!”

這話一出,滿堂皆驚!不但是中年男子和青衣大漢把眼睛瞪圓,連那少女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

“少誇海口,你一個村娃懂什麼,能治好我爹的毒傷!”

少女異常地氣憤,從蕭楚河話說出口時,就認定絕不可能的樣子。

“我們大小姐都治不好的病,你能,哼哼,你要能治好,我老八不但奉上銀錢,還親自送你們去大羅宗!”

青衣大漢滿臉不可置否。

蕭楚河一聽,得意應道:”這可是你說的!”

這時的蕭楚河,顯得信心十足,其實他在說出能治好中年男了的毒傷時,就已經心中有數。

當年,也是一萬多年前,洞玄子收留並撫養他,從三歲開始,就教他辯草藥采藥,然後再苦學醫道近十年,直到十幾年後他出師時,已經對醫道博學甚多,連當時的醫聖’鬼穀子’都有些自歎不如。

而且蕭楚河也暗中觀察過中年男子的麵色和病態,認出這毒性大致的傷害效果,心裡至少也有三成把握。

此時的中年男子,驚訝過後表情陰晴不定,疑心道:”這村娃真有什麼治病的本事,可是看他模樣,怎麼看也不可能比上月兒,再說月兒治病的本事,也是這方圓數百裡內的一絕,許多行醫多年的大夫和郎中都要厲害得多,這不可能啊!”

“可是我這病再治不好,以後萬一一命嗚呼,這姚家寨群龍無首,隻怕不用黃家寨攻打,自己就要倒下。再者,月兒年幼喪母,如今也隻有我一個依靠,我如何能輕易言死!”

想到這,中年男子看向蕭楚河的目光便多出幾分期望:”也罷,死馬當活馬醫,醫得好那是運氣,醫不好也就作罷。”

終於,中年男子沉聲道:”也好,就給你這個機會,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若是你醫不好,那我可以不殺你,卻要打你二十大板!”

“醫不好,你即使殺了我我也沒有怨言!”

蕭楚河見對方答應,欣喜地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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