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苦哥哥,你真忍心打人家嗎?嗚嗚,人家好難受,九苦哥哥刺的人家好熱!嗚嗚!”玉蟬坐在地上,將自己外衫脫掉,隻剩下絲質的短小褻衣褻褲。
“毗黎你帝!!!”
九苦依然低頭念著,絲毫沒有被外界打擾。背後數百道金光逐漸朝天合成一束粗光。
“嗚嗚,九苦哥哥,好狠的心,人家連最珍貴的身體都給你看了,還叫人家如何!”玉蟬繼續哭訴著,逐漸將胸前褻衣解開,露出一團雪白。嚴傑連忙將頭轉到另一邊,他雖與沈珍珍青梅竹馬,但各自純潔無暇,此時看到如此場景不禁有些臉紅。
“摩訶伽帝!!!”
九苦背後已經豎起一束腰粗的金柱,如實質般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妹妹已將累贅全部去除,隻等九苦哥哥采摘,九苦哥哥難道不想疼愛妹妹一番嗎?”玉蟬那令人酥麻的聲音繼續傳來。
“真淩乾帝!!!”
九苦猛地抬頭,雙眼眼眶內仿佛沒了眼珠,隻有有一團金色液體在流動
“娑婆訶!!!”
九苦最後猛喝一聲,背後金光已經成了一根實質的金柱。
“七!”
九苦大喊一聲,背後金柱衝天而起,一棒直直朝地麵的玉蟬砸去。一般人若被砸實了,必成肉泥。
嚴傑顧不得男女授受不清,連忙轉頭看去。隻見玉蟬光著玉體,兩條大腿微微抬起,雙臂緊緊抱在胸前,抬起一張惹人憐愛的臉,無辜地看著朝她砸來的金柱。
眼看金柱離玉蟬越來越近,嚴傑都出了一手心汗,噬魄訣已經不知不覺運行起來,體內吸入一絲金光。嚴傑吸入金光竟然沒有難受,以往都是痛苦異常,這次反而有些軟軟的舒服感。再看,肩上的灰鼠妖魂和雷擊了一樣劇烈顫抖著,小眼睛裡滿是恐懼。
“嗡!”
金柱落下,沒有劇烈的碰撞之聲,反而出現了瞬間寂靜。一陣氣浪將嚴傑震的東倒西歪,直直退後幾步。連忙站穩向前方看去,玉蟬沒有被砸成肉泥,隻是那一臉無辜的麵相變得有些猙獰,配合著那絕美容顏,說不出的怪異。
九苦的金柱居然落在漂浮於空中的幾件薄紗上,誰能想到穿在玉蟬身上的薄紗竟如此堅固,看那金柱估計約有千斤。
“九苦哥哥好很的心啊!”玉蟬抬頭怨毒的說道。
“阿彌陀佛!玉蟬,這麼長時間,雖夠你祭出本名法寶,玉蟬寶紗。但我的七佛滅罪真言也已經凝結完成,你抵抗不了的,請你回頭是岸!”九苦雙眼依然一片金黃,看著坐在地下的玉蟬說道。
“九苦,用不著你偽善,從登州追我到此地,已有萬裡之遙,你可真不辭辛苦啊?還不是為了你的善業力,超度數萬冤魂啊!好強的善業力!”玉蟬光著身子就站了起來,頭頂就是幾件薄紗抬著的千斤金柱,盯著九苦有恨聲說道:“你既然慈悲,為何不代我受罰?你既然慈悲,為何不了解我之疾苦!你既然慈悲,為何前日因為追我而見死不救?什麼慈悲,謊言罷了!”
“阿彌陀佛,癡迷不悟!”
“佛!!!”
九苦又喝一聲,金柱高高抬起,又一棒朝玉蟬砸下。
“既然如此,今日就來個了解吧!”玉蟬臉上突然有些瘋狂,大聲喊道:“吐蠶原型!九苦,讓旁邊的小鬼今日連你一起帶去地府吧!”
“阿彌陀佛!”九苦臉色突然無比嚴肅。
嚴傑聽到玉蟬說旁邊小鬼,心中微微一顫,光顧看熱鬨了,還沒想到怎麼逃脫呢!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如此超出自己見識的戰鬥,一定要看看。嚴傑想著又朝玉蟬看去,這一看居然讓自己嘴遲遲合不起來。
玉蟬絕美的臉龐和潔白的身體裡居然有一團團突起在滾動,突然雪白的肌膚裂開一道不規則的口子,更詭異的是居然沒有血液流出,一團白蠕蠕的東西從裂縫突出。眨眼間又一道裂縫,又一團突起。片刻地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玉蟬,隻有一隻爬著的白色肉蟲,白肉在不斷蠕動。
嚴傑看著胃裡有一絲不適,趕緊運起幽冥之力將不適去除。體內金絲又多了幾分,反正也挺舒服,嚴傑也沒有著急釋放出去。眼看著肉蟲居然在一絲絲變大,變大,不停的變大,想著剛才絕美的少女,嚴傑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肉蟲變大到足足有三四層樓高才停止,對比起肉蟲,嚴傑和九苦仿佛一隻普通老鼠一般。
“滅!!!”
九苦緊皺眉頭,大喊一聲,金柱朝肉蟲砸去。金柱在大肉蟲麵前也僅和一般的棍子一樣。
“千年本命絲!”大肉蟲口吐人言,聲音比剛才玉蟬沙啞了數倍。一條條腰粗的白線,從大肉蟲體內噴湧而出,與金柱糾纏起來。
“讚!!!”
九苦突然猛地一喊,一股實質般的金色氣浪從嘴裡噴出,背後居然出現一尊毫不比玉蟬小的金佛像。
“唵!!!”
“缽!!”“囉!!”“末!!!”
“鄰!!”“陀!!”
“寧!!!”
九苦大聲念完幾個字,整個身體如被水澆過一般,全身濕透。身後巨佛莊嚴寶重,看不清麵容,散萬道金光。
“罪!!!”
一聲震破耳膜的聲音響過,九苦身後巨佛像向大肉蟲伸出巨掌。根根絲線斷裂,巨掌實實打在巨蟲身上。
巨蟲仰天一聲慘叫。
“你居然身藏如此法器,哼!有本事你繼續追來!”大肉蟲居然用撒嬌的口氣說道,聽的嚴傑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剛說完,大肉蟲身體一弓,直直朝天空彈起,片刻不見了蹤影。九苦摸了摸自己光頭上的一層汗水,長呼一口氣。身後巨佛,天上金柱都儘數消失。
“阿彌陀佛!”一聲佛音出現在走神的嚴傑耳邊。轉頭一看,九苦正單手豎起,微笑著衝自己點點頭。嚴傑也急忙朝九苦點點頭,剛才的驚世一戰也算漲了自己見識了。
再次微微一點頭,九苦轉身,腳下居然憑空生出一團金雲,金雲托著九苦朝天空飛去,瞬間不見了蹤影。地麵上隻留下還在發呆的嚴傑,肩上扛著的灰鼠妖魂已經昏迷,顏色比剛才還淡。
嚴傑拿出陽差令,打開地府之門,剛準備跨進的時候突然聽到‘嘶嘶’的聲音。轉頭一看,原來是剛才大肉蟲噴出的粗白線在逐漸變細。片刻,白線散發著絲絲銀光,散落了一地,並逐漸在往一起聚攏著。
嚴傑轉身朝白線走去,傻子都能瞧出來這些白線不一般。白線仿佛知道有人打它們主意一般,急速朝一起聚攏著,逐漸聚攏成一團手臂長短的線團,蠕動著想躲開走過去的嚴傑。
嚴傑自然不會讓它逃走,一股吸力旋風放出,旋風裡還帶著幾絲金光。剛才看著金光那麼厲害,自己體內儲存了不少。反正金光在體內也挺舒服,所以嚴傑用的時候也有些吝嗇!
線團被一股陰風吸住,掙紮著想離開。不想剛挨住金光就癱瘓一般,乖乖被嚴傑吸到手中。嚴傑好奇地盯著手中手臂長短的圓形線團,此刻卻仿佛死物一般死氣沉沉,沒有了剛才的伶俐!
一把將灰鼠妖魂扔在腳下,脫下身上破爛長袍,將線團層層包住,背在背上,不留一絲間隙,上次懷財外露的苦頭自己可是吃夠了。收拾好後,嚴傑隻穿著破爛的白色內衣,又將灰鼠妖魂抗在肩上,一步跨入陰陽門!
“勾魂使者,殺了我吧!讓我灰飛煙滅!”嚴傑正往妖魂衙走著,突然肩上的灰鼠妖魂虛弱地說道。
“對不起,這是我的差事!再說,何必呢,進入六道輪回也好!”嚴傑走著,麵無表情說道。
“也罷,和你這種傀儡般的勾魂使者談自由是何等的可笑!哈哈!吱!”灰鼠妖魂叫了一聲,又有些羨慕地說道:“方才的玉蟬妖尊真是意氣風發啊,我卻連區區人形這道坎都邁不過!”
“妖尊?”嚴傑疑惑道。
“動物通靈性,入妖境,成妖王,變人形,就妖尊。在往上還有無上妖皇,以至於敢獨上天庭的逆天妖聖!”灰鼠妖魂的鼠臉滿是向往,突然又有些瘋狂地說道:“我無數妖族進階,都被這賊老天的重重天劫所攔,但那又怎樣?能阻擋我萬妖的逆天之心嗎?你這傀儡使者能理解嗎?”
嚴傑再沒有言語,繼續走著。灰鼠妖魂仿佛也感覺無趣,便死氣沉沉趴在嚴傑肩膀,沒有了言語。
今日付建眼皮老是跳,跳的自己心慌。按說自己蜷縮在這妖魂衙裡,沒有妖魂能衝進來,自己也不用去陽間輯魂,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才是?但為什麼老是心慌呢!因為昨日去陽間那個嚴傑?這都走了一天多了,多半是回不來了。
那灰鼠付建聽說過,速度奇怪,爪子鋒利,眨眼就能將人抓成一堆碎泥!可憐的小鬼。付建正想著,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抬頭看見一個穿著破爛白色內衣的鬼。如果不是胸前沒寫罪字,付建都以為是剛入地府的罪鬼闖了進來。
“交妖魂!”
嚴傑將灰鼠妖魂仍在地上,大聲說道。
“嚴、嚴、嚴傑、傑。”付建吃驚地站起來,盯著滿身破爛的嚴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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