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同行,她是連走帶跑,而且不時的還有跳的動作,這讓我有點不忍心我原來的高速。於是我放慢了腳步。
蕭,你走路怎麼那麼快?溫柔的聲音夾雜著嬌喘連連,讓人聽起來有點不自然。
和時間賽跑的遊戲你沒有玩過嗎?
我的心裡感覺到好笑,對她的問題不屑一顧,因為她和我一起明顯的延長我的時間,話在路上的時間。
“蕭,你有沒有發現其實有的時候你很帥的,就像是韓國的明星?”
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在列車裡,耳邊響著列車嗚嗚的聲音,不過她的這句話的分貝明顯的壓住任何軌道與列車摩擦的聲音。
這句話讓我高度警惕起來,我感覺自己會不會被身邊的人海扁一頓,然後警告我回去買個熱水壺,燒一壺開水,然後將開水潑到臉上,完成這一係列的事情之後,再來說這句話。
還好我的身邊的那些人隻是回頭看了看我,其中包括那些低頭專注看著自己報紙的乘客,齊刷刷的向我的臉掃過來,估計是看到我的這張臉可以和那些在大街上拉住的任何一個人相媲美,然後才癟癟嘴,繼續自己的姿態,或者是看報紙,或者是繼續閉目養神,或者說是瀲灩茫然的望著窗外那一棟棟呼嘯而過的建築物。
“你乾嘛呀?我急了。”
她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我的麵前,說:“如果你對我還是愛理不理的話我就讓你好看,這次隻是給你一個警告。”
我點點頭,被逼無奈的表情。
“蕭,我終於幫你找到了你哥們的老婆的手機號碼,就是你一直愛慕的那個女生。給你!”
不僅僅如此,她竟然還把手機拿在手裡,翻找著手機裡麵的通訊錄。
這個時候,我很無辜的眼神往周圍望去,發現周圍已經不僅僅是剛剛蔑視的眼神,更多的是蔑視裡還有很濃重的仇恨。
我趕緊低下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臉前的這個女生。
“蕭,其實你不用怕,躲人之妻有什麼,這個人又不是彆人,是你哥們的,不用怕。”
她繼續說著,似乎並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哥,你要是還想讓我活著的話,就閉上嘴。”
我哀求似的說,終於她的嘴閉上了,懷著很滿足的表情。
第一次想趴在地上找地縫,可是這次的地板質量實在是太好,任我如何低頭去尋找,看到的隻是烏黑的一片,除了各式各樣的鞋子之外,就是各色的褲子。老天有的時候懲罰人真的是太狠毒了,連條地縫都不給人留。
有句古詩曰: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而我此時的狀態是趴在地上找地縫,地縫卻把縫隙藏。
這一路短短的十幾分鐘,我在周圍鄙視加仇恨的眼神中度過。
從四惠站下來的時候,我站在過道邊上停下來,看著眼前的這個手舞足蹈的女生,很顯然,她仍然陶醉於自己剛剛的惡作劇中。
“哥:玩夠了沒有?”我說。
“那看你以後的表現了,表現好的話我就放過你。”
我點點頭,慢慢的跟在她的身後,走向了地鐵一號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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