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棄是個孤兒,自小就被兩個老頭收養,而這兩個老頭經常對王棄說自己是偉大的“蜀山”劍俠,並且還會講訴好多好多關於蜀山劍俠的事情,什麼一劍劈開一座山或者瀟灑的站在劍上禦劍飛行啦。
當然王棄對這些是不會相信的了,因為他實在想象不出這兩個老頭一個嗜酒整天爛醉如泥,另一個呢簡直是色中極品,沒事就跑到鎮子上去偷窺人姑娘洗澡還從小教育王棄“男兒本色”讓王棄好好學習。他實在不能將這兩個問題老頭和傳說中強大的蜀山劍俠聯係起來。
雖然這兩個老頭收養了王棄並且把他養到了十八歲,但是他實在對這兩老頭產生不了感激之情,就說這名字吧起得就很隨心所欲,即使王棄用這名字用了十八年仍然不習慣,這名字也太低調了,人家都叫什麼張淩天,馬德誌的,即使不威風也有點文意啊,可是自己這名字呢?
小時候王棄受不了曾經去問過這兩老頭,結果這兩老頭很沒心沒肺的說當初給他起名字的時候大老頭喝醉了,二老頭去鎮上偷窺姑娘洗澡被發現給人揍了,回來的時候滿肚子怨氣的二老頭被大老頭問到給孩子取什麼名字時,滿肚子火氣煩躁得很,就隨口一句他是撿到的就叫王棄吧,希望是哪個王侯丟的娃兒,以後長大了回去認爹媽我們兩還可以翹一筆竹杠然後我就可以天天偷窺美女了。
結果醉鬼大老頭就直接給王棄取了這個名字。
除了名字外,這十八年來兩老頭對王棄的教育簡直是慘不忍睹,用王棄的話說就是“哥的童年被你們毀滅,哥的青春被你們玷汙,哥的未來一片迷茫。”
十八年來,兩老頭沒有教王棄讀書識字,沒有教他琴棋書畫,唯獨教了兩樣。
大老頭教喝酒,二老頭教偷窺,弄得現在年方十八的大好青年王棄沒事就心裡癢癢的抱著酒壇子“咕咚咕咚”的灌,還有就是每當自己去鎮上的時候,各家各戶有漂亮閨女的都像防賊似的將自家閨女關進屋中,父母就拿著鋤頭掃帚像門神一樣站在門口瞪著王棄。
王棄對兩個老頭簡直是深惡痛絕,若是讓他說兩老頭的不是他能坐那裡數上一天都還保不準能數完,平時除了喝酒偷窺,王棄要做的就是將兩老頭當大爺伺候,什麼挑水啦做飯啦打掃啦隻要是做的就統統是王棄做,兩老頭就坐在一旁一人一張躺椅悠哉遊哉的看著王棄累得跟狗似的還沒心沒肺的笑,美其名曰是為了不讓王棄感到愧疚讓他有個機會能報答這十八年來的養育之恩。
王棄其實很想說:“我不想報這個恩啊,我的前途都被你們毀了我不揍你們都是我仁慈了。”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王棄也沒說出來,誰叫人當初救過自己,不然這時候估計就不知道被什麼野獸吞了拉出來在哪顆樹下做肥料了。
此時正當中午,天上的太陽正毒,曬在人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可是可憐的王棄在做了一早上的雜務,剛伺候兩個老頭吃了飯,就被兩個老頭叫到院子裡蹲馬步,這是他十八年來除了偷窺喝酒做雜務外的另一件事情。
上身挺直,兩腿分開,蹲下九十度,全身繃緊。赤裸著上身全身古銅色的肌肉在陽光照耀下汗水的滋潤下熠熠生輝,墳起的肌肉清晰可見的青筋無不顯示這貨有一股子蠻勁兒。
王棄兩條腿不停的打顫,牙齒“格的格的”的響,滿臉的汗水不停的流下,進了眼睛他也不用手擦一下。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頭頂上頂著一隻一人抱的酒壇,兩隻手還一邊一隻提著兩隻酒壇,若是因為動作酒壇掉在了地上那按照二老頭的說話“看我把你打得不能人道。”
作為十八歲的純情什麼男,完全還沒品嘗過那什麼的感覺,王棄怎麼能讓這種事情發生,雖然汗流浹背,雖然兩腿打顫,但是他還在用他自己驚人的意誌力堅持著,同時一邊還期盼自己的春天快點到來,然後隨就隨便他們怎麼打了。
在王棄不遠的地方,撐著一把大傘,傘下兩個老頭坐在躺椅上搖啊搖,身邊還有一小桌子上麵擺著水果。
大老頭抱著個大酒壇,最顯眼的就是那紅紅的酒糟鼻,一身邋裡邋遢一頭黑發混了灰變得灰暗還打結,一身灰藍色衣服被穿得破破爛爛胸前敞開,兩隻衣袖也隻有半截剛剛過手肘,褲子也是爛到剩下半截剛剛齊膝。坐在搖椅上笑眯眯的看著王棄不時的還舉起酒壇大大的喝一口然後打個嗝又笑眯眯的看著王棄。
二老頭兩鬢斑白很很整齊的束起,一張麵孔雖然有著歲月的痕跡但是還是能從棱角間看出他年輕時長得確實不賴,一身整潔的白袍和身邊的大老頭形成鮮明的對比,手中一本巴掌大的小書隨時不離手一得閒就看,其書麵隻有五個字名曰《**美人誌》,至於書中內容那肯定是所有色狼都極其對口味的了。
王棄努力的堅持著,不時還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一旁那兩個老頭可惡的嘴臉,然後心裡一頓鄙視。
“喂,小子手抬高,背挺直。”二老頭見王棄的姿勢有點走樣立馬拿起桌上的一個蘋果就朝馬戈壁扔了過來。
王棄正在用意誌企圖戰勝疲勞的時候,眼光瞥見飛來一物,他想也不想,張嘴就向飛來的東西咬了過去。
“哼哼”王棄嘴裡冷哼心道:“玩了十八年的老把戲了,還想砸中小爺我?”
正處於得意中的王棄又感覺一物飛來,其速之快讓王棄還來不及吐出嘴裡的蘋果就被生生砸中。
飛來的還是一個蘋果,但是王棄沒接住,一下砸到了右眼上,頓時就青紫了。
一臉怨毒的扭頭看向兩個老頭,隻見兩老頭看見王棄被砸腫起來的右眼後頓時笑得前仰後合,大老頭甚至笑得直接將剛喝進嘴的酒一口噴了出來。
“算你們狠,小爺不和你們計較,等哪天被小爺逮到機會一定會讓你們知道小爺的厲害。”王棄轉過頭去,腦子裡不停的幻想著收拾這兩老頭的畫麵,他嘴角泛起了笑。
在兩老頭看來,王棄被打了還笑得這麼開心一定是出問題了。
“傻了?”大老頭扭頭一臉疑惑的問到二老頭。
二老頭收起笑容神色嚴肅的點點頭而後哀歎著:“唉,我淫道又失去一名同道中人啊。可惜,可惜。”說完地下頭去一邊搖頭一邊又將目光看向了手中的《**美人誌》。 足足蹲了三個時辰的馬步,渾身酸軟的王棄在聽到大老頭說可以了的時候,頓時就像一團麵條一樣癱軟了下去。
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出氣,一邊用手擦額頭密密的汗水一般還飛快的搓動兩隻腳,嘴裡不時的發出“吱吱”的吸冷氣的聲音。
“喂小子,這麼快就躺下了?作為蜀山劍俠的接班人,你怎麼能這麼菜啊!”二老頭的聲音響起。
王棄扭頭看去,卻見到二老頭根本沒抬頭瞧自己,一邊看著手上的《**美人誌》一邊說。
“就是,才紮了三個時辰的馬步就累成這樣,連鎮上的王寡婦都還不如。”大老頭大大的灌了一口酒,滿足的打了個悠長的酒嗝,搖頭說到。
“王寡婦?她那麼大屁股彆說紮馬步估計蹲下都得因為負擔太重而直接坐在地上。”王棄還擊到。
“去去去,給我去劈柴去。”二老頭聽見大老頭說王寡婦的時候眼睛一亮,抬頭一臉淫笑的看著大老頭,然後打發走了馬戈壁。
“不去,小爺我累了,休息一會兒。”王棄扭頭不理兩老頭,自顧自的揉搓著自己兩隻腳。
“你去還是不去。”二老頭再次問到。
“不去,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去就不去。”王棄是鐵了心不去了,語氣堅定的說到。
“很好,有骨氣。”二老頭臉色耷拉下來,扭頭看向身旁的大老頭嘴角泛起了難以捉摸的笑容:“大老頭,看你了。”
大老頭明白二老頭的意思,他醉眼迷茫滿臉微紅的搖著頭笑著舉起酒壇,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後右手成劍指立在嘴邊,深深的吸氣胸腔鼓起直到再也不能吸入的時候才停下。
“噗”大老頭胸腔一動,氣流從嘴裡衝出將嘴裡的酒噴出,密密的酒霧噴出,經過大老頭的手指時頓時變化,驟然間便變成一片火海,火海的目標便是不遠處正坐在地上的王棄。
王棄累的夠嗆,是鐵了心要休息一陣,在聽到二老頭對大老頭說話時他就暗自警惕可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什麼動靜,便徹底放下心來:“哼,嚇唬人啊。”
徹底放下心來的王棄對於能讓兩老頭吃癟他很開心,嘴裡哼著歌一邊右手還不停的給自己扇風。
忽然,王棄感覺身後一股熱氣襲來,他扭頭一看“騰”的一下就站起來,隻見大老頭噴出的火海已經臨近,馬戈壁想也不想扭頭就跑,但還是慢了一步,火焰刹那間就碰上了屁股。
在這肉與火快速的接觸後,馬戈壁在十米外的距離不停的拍打著屁股,好不容易將屁股的火拍熄之後,屁股後麵的褲子被燒的一乾二淨,原本白白的屁股也有點微黑,風吹過馬戈壁感覺到後麵一陣涼意。
“好屁股,好強壯的屁股,被我的火一燒竟然才有點黑,要是彆人肯定都燒焦了。”大老頭點頭誇讚到。
“哥是金剛不壞,非一般的人非一般的屁股。”王棄搖著牙忍著疼,屁股對著兩老頭一把掌拍下去還不忘扭一扭。
“小子,現在你去還是不去。”二老頭略顯冷冽的聲音再度響起。
馬戈壁聽到二老頭再次問到,他腰杆一挺,兩手環抱胸前滿臉嚴峻一副睥睨天下的樣子盯著兩老頭:“嘿嘿,我去就是了,我去,我這就去。”
他可不想再被大老頭燒屁股了,雖然王棄不相信兩老頭是蜀山劍俠,但是他們的實力還是很厲害的,用兩老頭的話說他們就是修者修煉成仙的人實力自然不一般,王棄十八年來還是跟著兩老頭學了幾手自然知道兩老頭的厲害比外界說的武林高手都厲害,這也是為什麼二老頭帶著王棄十八年來縱淫方圓百裡城鎮村莊婦女而沒有被人打死的原因。
兩老頭對於王棄翻臉的速度很是欣賞,兩人感歎終於有接班人了。
“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大丈夫能屈能伸。”王棄走到柴房門外劈柴的地方手裡抄起一把劍一邊嘴裡還在念叨著。
王棄在麵前擺好了一根大人手臂粗的木頭,右手拿著劍一劍就劈了下去,木頭立馬斷為兩半。
“唉,臭小子你犯什麼脾氣呢,不是告訴你了要用刺的嗎?”二老頭聲音又出現了。
王棄本來就憋著火,這被二老頭又嘮叨,頓時就憋不住了扭頭把劍朝地上一扔,劍插了大半截到地下。
“我說你們煩不煩,劈柴劈柴本來就該用劈的嘛,拿把斧頭或者刀來一下一下的劈不就行了,乾嘛還非得用劍還得一劍劍用刺的。”
“叫你用劍刺你就刺,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啊。”二老頭也不惱,依舊不疾不徐的說到。見王棄依舊不動便冷聲說到:“是不是還要大老頭請你呀。”
大老頭很是配合的舉起酒壇喝酒,王棄一個激靈:“乖乖,要是再來一次那自己這白嫩性感的屁股就完了。”王棄迅速的拔起地上的劍。
重新擺好了一根圓木,退到了一米開外,將劍豎在眼前。
“哈”
一聲清喝,一劍刺出之中一米外的圓木,“蹦”的一聲隨著王棄將劍刺入了圓木內劍身一轉,圓木頓時崩開成相同大小的兩塊。
遠處的大老頭在王棄一劍將木頭刺成兩半後,伸出右掌變爪對著地上被刺開的木頭一吸,一半木頭就飛入了大老頭的手中,這一招讓馬戈壁很是羨慕求大老頭很久都沒答應,他想若是學會了這招以後脫姑娘的衣服還不是一吸了事?
大老頭拿著手上的木頭看了看,搖搖頭就隨手將木頭一扔,扔到爐灶邊。
“練了十八年,你這一劍刺出還是不能做到力量凝聚,刺開的木頭還是這般坑凹不齊,笨死了。”
“劈個柴哪來那麼多技術活,能劈開不就行了,再說了你說的那種一劍刺出把柴刺成兩半還要切麵光滑如鏡,你這不是吹牛麼。”王棄不服氣的說到。
“吹牛?”大老頭把大酒壇放在地上,右手又是成爪一吸,王棄隻感覺手上一鬆,劍已經飛到了大老頭手中。
也不見大老頭有什麼動作,在劍飛到手中時他又變爪為掌,一掌擊在劍柄上,劍“嗖”的一下再次飛了出去直直的刺向了遠處的一塊木頭上。
“蹦”
劍崩開了木頭繼續飛向前方大樹插在樹乾上,地上留下兩塊同等大小的木頭。
“你看看到底是不是吹牛。”大老頭拿起酒壇灌了一口酒。
王棄呆呆的走向木頭的地方,大老頭的這一招震撼了他,他彎腰撿起了兩塊被刺開的木頭一看,在切麵處他隱隱約約的看到了自己那驚訝的表情。 深夜,月光灑下在黑夜裡添了一絲幽光。
屋子裡煙霧繚繞,藥香彌漫,屋子正中一隻大木桶正飄起煙霧,裡麵裝著用水稀釋後的淡綠色藥液。
王棄赤裸著身子靜靜的躺在木桶中,熱氣讓他皮膚表麵微紅,滴滴汗液從額頭滾落。
感受著藥液刺激著自己的毛孔,那種感覺酥酥麻麻的讓他累了一天已經到了極限的身體很是舒服。
將毛巾擰乾敷在臉上熱氣撲麵很是舒服,經過大老頭二老頭一天打熬,王棄的體力被壓榨到了極限,泡在這藥液之中王棄隻感覺渾身舒暢,原本酸痛的四肢也好轉許多。
“吱呀”
門被推開,衣衫襤褸的大老頭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右手中提著個酒葫蘆,又紅又大的酒糟鼻很是顯眼。
“大老頭你進來做什麼?”
王棄問到。
“呃……我來給你加點料,保證你泡完之後活蹦亂跳,龍精虎猛的。”大老頭打了個酒嗝,一臉賊笑的盯著王棄,濃濃的酒味讓王棄不禁皺眉。
沒錯是賊笑!讓王棄看了渾身不自在的賊笑,根據王棄十八年來的經驗,每次大老頭這樣笑就意味著自己有難了!
大老頭提起手中的酒葫蘆高高舉起,王棄一看大老頭這動作就知道大老頭要做什麼了。
“喂喂喂,大老頭彆倒啊,上次我泡藥液的時候你進來倒了一葫蘆酒進去,之後我可是醉了一個月才醒的。”王棄說著看著大老頭,大老頭無動於衷舉著酒葫蘆緩緩傾斜。
“大老頭,彆啊,大不了以後我天天幫你洗內褲,隻要你不倒,以後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王棄祈求到,但是當他哀怨的眼光看到大老頭依舊一臉賊笑的看著自己而手中的酒葫蘆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王棄頓時泄氣了。
“完了,又得在床上躺一個月了。”王棄垂下頭,無奈的說到。、
大老頭的葫蘆終於傾斜了,紅色的酒液從葫蘆口流出,流入下方藥水中,剛一接觸便冒氣白煙發出“呲呲”的聲音。
王棄無奈的看著大老頭將滿滿一葫蘆酒倒進藥液中,終於大老頭倒完了,將酒葫蘆塞好後緩緩道額說出一句:“我就算倒了,你還是得給我洗內褲!”隨後轉身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噗”
王棄直欲噴血,他現在才明白,丫的自己這麼多年來做那麼多雜務不都是這兩老頭逼迫的嗎?
王棄繼續泡在藥液中,一臉的恐懼的左顧右盼不停的扭動,但是他又攝於兩老頭的淫威不敢起來,隻能泡在藥液中,他知道被倒進了大老頭酒的藥液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他體會了很多次但是還是害怕。
果然,很快酒就起作用了。
隻見平靜的水麵上出現了一個小漩渦,緩慢的旋轉著,就在馬戈壁胸前。
王棄一臉驚恐的望著胸前的漩渦,身體想往後退,可身後卻是木桶的木板,退無可退。
“呲”
大學旋轉了半盞茶的功夫,漩渦驟然停止了,整桶的淡綠色藥液眨眼間就全部變成了紅色。
“喲!”
王棄就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發出了尖銳又高亢的聲音。
不為其他,就是因為在漩渦停止的一刹那,滿桶的紅色液體仿佛聞到了腥氣的貓一般齊齊湧向了王棄,通過王棄的毛孔鑽入了他的體內。
那種滋味,那種感覺隻有王棄知道,全身所有毛孔都被東西穿透那種舒爽難以言喻,但是隨之而來的痛感更是讓人難以忘記,王棄就這樣痛並快樂著,他得忍受到整桶藥液都鑽入自己體內為止。
四周漆黑一片,王棄他們的茅草屋很好的隱藏在了黑夜的森林之中。
森林之中漆黑一片,隻是隔那麼遠才有點滴月光透過樹葉艱難的灑落在地上。
“颯颯颯”一陣晃動樹葉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個人影躥了出來。
這人影一躥出樹林就蹲在地上右手扶著左手肩膀,猛烈的咳嗽了幾聲,隨後他又堅持著站立起來看了看不遠處的幾間茅屋,這讓黑衣人心中激動無比,或許自己今天能得救,他迅速的衝向了那茅屋所在,身後留下了一串血跡,當然在黑夜下卻讓人難以發現。
就在黑衣人剛走沒一會兒,又是幾道身影“嗖嗖”的從樹林中躥了出來。
等幾人落地,細細數過,一共四道身影,均是一身黑袍碩大的帽子遮住頭一張黑色的麵巾遮住了臉隻留下兩隻眼睛。
其中一人似是四人中的頭領蹲了下去,蘸了蘸地上的血液在手上看了看,隨後站起頭向前方的茅屋點了點示意其他三人,而後那黑衣人就當先衝了過去,後麵的三人也跟了過去。
王棄此時正痛並快樂著,發出愉悅的嚎叫聲。
“砰”
窗戶被撞開,一道身影躥了進來,這個黑衣人正是最先的那個黑衣人,他一進來就轉身關好了窗戶,隨後扶著左臂站了起來,到處張望。
隻見得屋子正中有一個大木桶正冒著熱氣,一名裸男呆呆的望著自己。
“罷了,保命要緊。”黑衣人低聲呢喃了一句,隨後衝向了王棄,就在王棄呆立的表情中黑衣人跳入了木桶。
“彆亂動亂喊,不然你死定了。”粗狂凶狠的聲音從在水中隻露出一個頭的黑衣人口中說出他狠狠的瞪了王棄一眼,右手拿著一支匕首戳在了王棄的腰間,隨後他眉頭皺起,左臂的傷口在浸到藥液後更痛了,流出的鮮血混在紅色的藥液之中發現不了。
說完這一句,黑衣人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潛入了水中。
“喂,彆下去。”王棄隻來得及喊了一句,那黑衣人便潛了下去,頓時王棄滿臉緋紅:“奶奶的,你這是要搞哪樣?”
由不得王棄不臉紅,因為此時他和那黑衣人的位置實在尷尬無比,而且因為黑衣人的要挾讓王棄根本不敢起身逃跑,他絲毫不懷疑若是自己起身跑了那黑衣人戳在自己腰間的匕首會進一步加深和自己接觸的機會!
首先王棄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泡在藥液中的,而且木桶體積不大是那種橢圓形的木桶,王棄被靠在一邊,雙手放在木桶邊緣,水下他一絲不掛,兩隻腳舒適的叉開,露出了那玩意兒,這個姿勢讓他最舒服。
本來平時王棄絲毫不在乎,但是今天他很在乎!極其在乎!若是早知道有陌生人會跳入自己的桶裡他打死都會先搞條褲衩穿著。
那黑衣人跳進木桶因為木桶體積所限,那黑衣人很自然的就蹲在了木桶的另一邊,然後黑衣人頭埋進了水中潛了下去,位置正好跟馬戈壁一絲不掛隨波逐流的老二相撞,這不禁讓王棄大呼:“你究竟是男是女啊?你這樣就埋下去了你是要吹啊?”
更為不妙的是,剛才因為黑衣人突然衝了進來把王棄嚇呆了,讓他對於藥液的刺激沒了反應,此刻一反應過來,藥液的刺激又讓他止不住的叫了出來。
隻見王棄仰起頭身體微微的顫抖,嘴裡發出“喲喲喲”的聲音,讓人不禁的邪惡了起來。 黑衣人將頭埋在水中,整個身子都潛在了水下,王棄被藥液鑽進身體刺激的叫了出來,偏偏腰間的一把匕首讓他不敢亂動,更可怕的是,水下自己的那玩意兒被刺激的抬頭了,這讓純情小處男王棄憋紅了臉,努力的控製著。
茅屋外,四名黑袍人站立,先前那位領頭的站在前麵,他蹲下在地上看了看,找到了幾滴血跡,證明目標就在眼前的茅屋中。
那黑袍首領站起來,右手一揮,一股氣勁衝出,直接衝向了茅屋的院門。
“砰”
茅屋門遇到氣勁毫無抵抗之力,應聲爆開,四散的茅草紛紛飛起。
王棄正在屋中努力的抗爭那刺激並且不讓自己動作,屋外的一聲炸響,讓他整個人一驚,身體不由得往上躥了躥。
“今晚上怎麼了?這麼熱鬨。”王棄念叨著,又聽見大老頭的聲音。
“哪裡來的小崽子,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這裡來撒野。”
聲音中夾著修為,讓原本帶著怒氣的話更加幾分威勢,饒是這話不是衝著王棄來的也讓王棄體內一陣翻湧。
木桶內冒出了一串氣泡,王棄知道水下的黑衣人定是也被大老頭的這句話震出了些許內傷。
“大老頭不錯呀,想不到發起火來的大老頭這麼猛啊。”王棄想著。
屋外。
四名黑袍人驚恐的看著不遠處邋遢無比右手提著大酒葫蘆不時的灌一口,閒適輕鬆的大老頭。
剛才大老頭這一句話,其中夾著修為說出,威力隻有親身體驗過才知道,四名黑袍人直接被那句話震得後退三步,其中的老四修為最淺更是被震得吐出一口鮮血將臉上的黑巾打濕。
四名黑袍人哪裡在乎過大老頭這麼一個糟老頭子,可是剛才大老頭那隨口的一句話就讓他們這麼難過,他們哪裡還能輕視眼前這老頭。
“前輩修為果然高深莫測,實在佩服,晚輩乃是‘羅刹鬼門’的執法弟子,因追捕一殺害我門中弟子的惡人前來,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海涵。”這黑袍首領抱拳彎腰一禮,晚輩禮做的十足。
他們出生邪派“羅刹鬼門”行事心狠手辣,這荒郊野外的自己追尋的目標躲到這茅草屋內,他原先想到這裡麵住的應該不是什麼人物,多半是山裡的獵人,照他先前的想法就是擋我者死直接將這屋中之人也一並殺了。
可誰想到碰到了鐵板,毫不起眼的茅屋中住的竟是這般厲害的高手,頓時將他先前的想法澆滅。
而後他又亮明自己的身份,在他想來以自己師門在九州的地位,眼前這位高手定當會害怕,從而讓自己等人進屋找出那殺害掌門兒子的凶手,就算不讓自己四人進去也定不會對自己等人出手。
隻要不對自己一方出手,那自己就能找機會呼叫同伴來,要知道掌門的公子被人殺了掌門震怒派出了門中所有的執法弟子甚至還派出了兩名長老捉拿凶手,到時候自己一方人多勢眾,還有兩位長老壓陣,大可圍殺了這老頭再進屋捉拿凶手。
可是讓這黑袍首領萬萬沒想到的是。
“喲,原來是那群鬼奴呀,嘖嘖,你們這群鬼族叛徒的走狗,還好意思滿嘴噴糞,要不是你們行事詭異莫測,早就被正道邪道眾人斬儘殺絕了,一群喪家之犬,人族子弟竟然去做那鬼族奴隸。”大老頭一口氣罵了一長串,臉紅脖子粗的。
四名黑袍人齊齊一震,怒氣上湧,但是在大老頭那淩冽的眼神下又強行壓下了怒氣,黑袍首領淡淡的說到。
“既然如此,那晚輩等人就不打攪前輩休息了,告辭。”
說罷四人便轉身欲走。
“站住,誰讓你們走了,既然來了就留下吧,當年‘九州令’上說過遇到鬼族及其附屬凡九州人族必當全力擊殺之。既然今天老頭我遇到了而且實力又比你們強,那你們就真的應該去做鬼了,做個實實在在的鬼!”
“哼,老匹夫我四人一忍再忍,你莫要欺人太甚。”
黑袍首領回身冷哼,殺氣頓時衝體而出。
“就欺負你了咋滴,誰叫你是鬼修,誰叫你修為不如我,老二給我看好了,彆讓這幾個小崽子跑咯,我今天要好好的陪他們玩玩。”
“知道了,你放心玩吧,我看著呢。”二老頭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四名黑袍人的身後,離大老頭十丈相對,剛好將四名黑袍夾在中間,輕輕的扇動折扇模樣飄逸瀟灑。
“上。”
黑袍首領一喊,四人齊齊動了起來,身上泛起了尺許的黑氣,隨同為黑色但在黑夜中卻是那麼分明,給人陰冷恐懼的感覺。
“喲,這鬼氣修的不錯嘛,這年紀就修到‘尺氣離體’的地步了。”大老頭大大的喝了一口酒,見到四名黑袍人泛著黑氣衝來,眼睛放大打出個酒嗝。
大老頭腳下飄浮似是醉酒之人一般,東倒西歪的朝前走去,眼見那四名黑袍人雙手如利爪般抓來,卻在大老頭這看似飄浮無據的步伐下頻頻落空。
雙方交錯而過,四名黑袍人衝到了對麵,回身卻看到大老頭手上拿著四根黑帶,四人剛要再次殺回去就感覺黑袍一鬆,原來是大老頭剛才一錯下將他四人腰帶接下,而且他四人還毫不知情。
四人惱羞成怒,身為“羅刹鬼門”的執法弟子何曾被這般戲耍過?
四人大吼著衝向了大老頭。
“看我剝了你們這身黑皮。”
大老頭反應迅速,麵對四名黑袍人再次使出那如醉酒般的步伐欺身而上,當先碰到了黑袍首領,左手提著酒葫蘆右手如穿花蝴蝶一般繞過黑袍首領將其黑袍脫下,然後反手一掌拍在了起背後,將其拍飛出去。
而後又是照此這般迅速的將其他三名黑袍人脫去了黑袍拍飛了出去,其中那名受傷的老四正巧飛出去砸破了王棄房間的窗戶,飛了進去。
四名黑袍人被脫了黑袍,其身體上被纏滿了一層黑色布袋,纏得嚴實無比,依舊隻能看見眼睛。
“喲,還挺嚴實的。”大老頭一身驚歎,隨後眼角撇了撇王棄的房間,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王棄正在努力讓自己的身體遠離水下的黑衣人,他繃得直直的僵硬的靠在木桶的邊緣。
“砰”
的一聲響,讓王棄嚇了一跳渾身一鬆身體就向下滑去,直到頂到個什麼東西,王棄不由得大呼糟糕。
“你個流氓”
一句尖利的聲音從水下發出,黑衣人鑽出水麵眼睛中怒火熊熊燃燒。
王棄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這黑衣人竟然是個女子!
黑衣人怒火衝天,一想到剛才嘴巴碰到的那東西就遏製不住有種想殺了王棄的衝動。
“你等下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為了躲他們。”
說著右手指了指不遠處被大老頭打進來的黑袍老四。
王棄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即使對待大老頭二老頭這樣的高手也毫不給麵子,但是那是在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但是現在眼前的女黑衣人自己可不熟,萬一惹毛了她自己給自己一匕首那還了得,再一想到自己剛才碰到女子,王棄更是滿臉血紅:“剛剛怎麼就沒挺住呢?”
黑衣女子聽到扭頭順著王棄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黑袍老四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小賤人,這下你跑不掉了,殺了我們少門主,乖乖跟我們回去受那剮肉之苦吧。”
老四先前被大老頭震傷後來又挨了大老頭一掌,受傷已是不輕,說話時有些吃力的感覺,但是在他想來一個女子能有多厲害,要是她真是個高手的話
就不會一直逃了,說不定殺死少門主都是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才得手的,要知道作為門主的獨子少門主出行時周圍都會有眾多高手保護的。
王棄聽到黑袍老四說到“剮肉之苦”時,身體一震,傻子都聽得出來這刑罰的殘忍,用刀將肉一刀一刀剮下,太痛苦了!
“想讓我乖乖跟你回去,得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黑衣女子雙手一拍木桶邊緣,借著力道飛身跳了出去,但是這一力道哪是木桶能承受的,木桶爆裂,王棄毫無防備下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應過來時自己正赤裸裸的坐在地上,黑衣女子和黑袍老四都看著自己。
王棄臉如火燒,尖叫一聲捂住要點就跑到一邊扯下衣物遮擋。
黑衣女子左臂有傷,她扯下了一條自己的衣服邊,將左臂包紮了下,而且她感覺到剛才在水中浸泡了一陣手臂上的傷在那火辣辣的刺激下現在竟然傷口愈合了,雖然依舊疼痛,但她不得不暗自稱奇,傷她的是黑袍老大用的“羅刹鬼門”的獨門手法“陰鬼追魂”中招之後傷口如同跗骨之蛆很難治愈。
“哼,我倒要看看你這女子有多大能耐。”
黑袍老四一聲冷哼,人已衝了出去,右手成爪如同幽鬼索命般直朝黑衣女子的咽喉奔去。
黑衣女子麵對黑袍老四的一抓,身若翩鴻輕輕一躍剛好躲過攻擊,隨後右手匕首冒著藍白光芒朝著黑袍老四的胸口紮去。
黑袍老四躲也不躲,仍憑黑衣女子的匕首紮來,而自己右手變向再次朝黑衣女子的咽喉抓去。
黑衣女子暗驚,莫非這人要和自己同歸於儘不可?但是手上毫不猶豫,再次催動修為,匕首尖藍白色光更盛。
“噗”
“厄”
同時響起兩聲。
黑衣女子的匕首準確的刺入了黑袍老四的心口,但詭異的是黑衣女子感覺像是刺破了紙張一般輕鬆無比,再見黑袍老四心口根本沒流出一滴鮮血。
而黑袍老四的一抓,也同時抓住了黑衣女子的咽喉,也是黑衣女子反應快,在被黑袍老四抓到咽喉時,左手強忍著傷痛抬起抓住了黑袍老四的右手手腕,製止他對自己咽喉的壓迫。
“嘿嘿,小賤人終究是棋差一招啊,桀桀……”
黑袍老四詭異的發笑,笑聲尖利可怖。
詭笑的同時,隻見黑袍老四纏滿全身的繃帶緩緩的解開,一條條仿佛通靈一樣像章魚的觸手向著黑衣女子纏去。
黑衣女子心知不妙,但是卻無計可施,右手握住匕首插在黑袍老四心口首先被布帶纏住,而左手又握住黑袍老四的右手抗衡。
“啊”
布帶就像是無窮長一般,將黑衣女子周身纏了個遍,黑袍老四一運修為,布帶一緊疼的黑衣女子叫出聲來,手上握著的匕首也鬆開,被黑袍老四逼出體外。
布帶瘋魔一般亂舞,不斷的朝著黑衣女子纏去,一條布帶嗖的一下飛過黑衣女子的麵頰將臉上的蒙麵黑巾掃掉。
“喲,還真是個美嬌娘啊。”黑袍老四沙啞的聲音帶著些許驚歎。
烏黑如瀑的長發,清澈如湖水似星辰閃亮的眼眸,高挺姣美的鼻梁,櫻桃小嘴似紅一般嬌豔,五官如此美麗拚湊到一起更是人間絕無隻應天上有的美貌女子。
黑衣女子的相貌讓王棄驚歎無比,從小到大他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和她相比鎮裡原先自己認為是美女的都黯然失色了,王棄看著黑衣女子不知道怎麼的總有股很親切的感覺,看著她感覺心裡很踏實很寧靜很舒服,這種感覺讓王棄驚訝!
|“靠,難怪你們少門主會上鉤了,換了我我也上鉤啊。”王棄口上說到。
黑袍老四眼冒凶光,嘴裡不停發出似鬼一般尖利的笑聲,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王棄躲在一旁,一直不敢上前,因為他知道這不是開玩笑不是平常大老頭二老頭那樣教訓自己,這會真的送命,那不停發出詭笑的黑袍人真的會殺了自己的。
就這樣,王棄蜷縮在角落默默的注視著,耳中是黑袍老四尖利連續的詭笑和黑衣女子越來越低的痛叫聲。
王棄雙手握拳,緊緊握住指節泛白了,他全身顫抖,此刻他心裡正做著糾結,仿佛有兩個聲音在不停的爭論辯駁。
“救她,救那個女的。”
“彆去,你一去就會沒命的。”
……
王棄渾身顫抖的更劇烈了,但是他在牆角角落蜷縮的更緊了,忽然他耳邊響起了另一個聲音,那個聲音輕柔冷漠給人一種不可靠近的感覺,王棄聽得出來,這是二老頭的聲音。
“如果你連一個女人也保護不了,那你還怎麼做一個男人?”
王棄聽到此話的時候,身體一震,是啊,連一個女人都不救,眼睜睜看著女人被殺,自己還算男人嗎?自己將來怎麼去行走江湖,以劍俠的名義行走江湖?連一個女人都不敢救的劍俠?笑話。
王棄下定決心,他目光掃向屋中,掃到了他床下的一個盒子,他飛快的跑向了床邊打開盒子拿出了裡麵的東西。
這是一把刀,一把直刀,刀身筆直沒有一點彎曲,即使是刀尖出也沒有一點弧度,直接就是一個斜麵,刀背比刀刃厚很多,在刀柄到刀身四分之三處的部位刀背上都被鑲嵌著架子就像鎧甲一般讓刀背更厚更顯霸氣,這是王棄自己打造的最滿意的一把刀。
“啊”
王棄雙手舉起直刀,大吼一聲衝向了黑袍老四。
黑袍老四正沉浸在折磨黑衣女子的快感之中,他最享受的就是聽人被折磨的越來越低的叫聲。
黑袍老四陡然聽到一聲大吼,一下驚醒,屋裡還有個人,一個被自己忽視的人,黑袍老四扭頭看去,王棄雙手握著直刀已經到了身前。
“哼”
一聲冷哼,黑袍老四身上的布帶飛出四根抽向了王棄。
王棄被大老頭二老頭練了十八年的技巧發威了,在四條布帶抽向自己時,他如有神助,直刀繞了幾個花,躲過了布帶的抽擊,斬向了纏住黑衣女子的布帶。
“呲”
直刀斬下,布帶齊齊斷裂,失去捆綁的黑衣女子此時已經到了極限兩眼一黑倒了下去。
“啪”
王棄也被黑袍老四後來的布帶抽中,在空中吐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 屋外,大老頭還在像戲弄小孩一般逗那三名黑袍人。
“大老頭,夠了,該結束了。”
二老頭的聲音傳來。
“嘿嘿,陪你們幾個金丹期的娃娃玩也玩夠了,該送你們去見鬼主了。”
大老頭笑著,身體飛速的在三人之間閃動,隻見漫天都飛舞著黑色的布帶。
大老頭閃出三人範圍,高高跳起,同時向嘴裡灌了一口酒。
“噗”
在空中將酒水噴出,遇風便變成了熊熊火焰,衝向了下方三名黑袍人。
三名黑袍人連慘叫都沒發出一聲就被燒得灰灰湮滅了。
大老頭殺了三名黑袍人時,二老頭身影一閃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王棄的屋中。
黑袍老四怒氣衝天,他堂堂的金丹期執法弟子竟然被這小子斬斷了黑色布袋,而且這小子一點修為都沒有,這讓黑袍老四覺得是莫大的屈辱。
他決定要讓這小子死得很慘,要在恐懼和痛苦中緩慢死去,他一步步逼向了王棄。
王棄被癱坐在地上,右手始終握著直刀,麵對黑袍老四的逼迫,他左手撐地緩緩的後退,直到背後撞到牆壁,退無可退。
王棄很是驚恐的看著黑袍老四,可是當看到黑袍老四身後出現的人時,他笑了,他第一覺得二老頭是那麼英俊瀟灑威武無比啊。
黑袍老四兀自納悶兒,原本還滿臉驚恐的小子竟然笑了,不會被嚇傻了吧。
“哎,小崽子,你可以去見鬼主了。”
正納悶時,黑袍老四聽到後麵傳來聲音,他回頭一看卻看到二老頭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隨後他見到二老頭舉起了手中的折扇,輕輕一扇。
黑袍老四就在二老頭這輕輕一扇下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空中,馬戈壁兩眼睜得大大的看著仿佛還不相信自己見到的又用手揉了揉雙眼,結巴的指著原先黑袍老四站的位置:“消,消失了?”
二老頭微笑的看著王棄輕輕的點了點頭。
在得到二老頭的確認時,王棄終於相信了眼前的事實,原來大老頭二老頭真的都是高人啊!
接著他全身一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大老頭出現在屋中看著暈倒的王棄問到。
“這小子怎麼了?”
“沒事,是你給他藥液裡倒的酒起作用了,剛才運動過猛讓酒勁發揮出來,醉了。”二老頭笑著說到隨後轉頭看向不遠處暈倒的黑衣女子:“這女子怎麼辦?”
“讓她走吧,等她養好傷就讓她走,聽剛才那幾個黑袍執事說她竟然殺了‘羅刹鬼門’少門主,這份膽色少有啊,我喜歡。”大老頭喝了口酒左手在胸前抓了抓。
“唉,這世道恐怕要不太平了,‘羅刹鬼門’那些人都敢這樣名目張膽的出來了,九州有變啊!”二老頭歎息著,一臉擔憂的說到。
大老頭沒有答話,但是他卻停止了喝酒一臉擔憂。
當王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也得虧那天黑衣女子將木桶震破他沒吸收多少酒液不然就不隻是睡三天三夜了。
醒了過來,王棄撓著頭睡眼惺忪的走出房門見到大老頭二老頭正躺在椅子上嗮太陽,他走過去,拿起一個蘋果就往嘴裡咬,睡這三天可把他餓壞了。
他大大的咬了幾口蘋果咽下後才開口問到:“那女的走了?”
“走了,人家身體可比你好,連個娘們的身體都不如。”大老頭毫不客氣的打擊王棄。
“切,我砍柴去了。”王棄不在意大老頭的打擊,扔掉蘋果核拍拍手就要去劈柴了。
“不用了,今天不用劈柴,你去洗個澡然後進鎮裡去買點生活用品,家裡的都用光了。”二老頭淡淡的喊到王棄。
“以前買東西不都是二老頭去嗎?怎麼今天讓我去。”王棄奇怪道。
“哪來那麼多廢話,叫你去你就去。”大老頭把手中的酒葫蘆往旁邊桌子上一放,嚇得王棄立馬閉了嘴。
王棄老老實實的走向不遠處的一條小溪,“噗通”一下躍入河中。
王棄沒發現,大老頭二老頭望著自己,眼中閃出了柔和關切還有些許遺憾,但這些王棄都不知道。
他跳入河水中,飛快的洗刷著,經過三天前大老頭配置的酒液浸泡,三天的時間將王棄體內的雜質逼出許多,當然效果還是要比將酒液全部浸泡完畢差好多。
隨著王棄的搓動,黑色的雜質被搓下,掉入溪水衝走。
洗漱完畢,王棄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帶了銀錢就去鎮裡了。
三陽鎮是王棄此行的目標,十八年來王棄除了森林中的茅屋外就隻來過三陽鎮,對於鎮中的事物人家王棄都很是熟悉,最熟悉的就是哪家姑娘皮膚白樣貌美,雖然這些王棄一直都認為是二老頭那個大色鬼傳染給自己的,但是彆人可不這麼認為。
這不,王棄一進鎮裡見到一姑娘正要出門,王棄剛要打招呼,人姑娘一看是王棄,頓時驚呼一聲直接退回屋裡“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王棄僵硬在空中的手隨意的揮了揮繼續朝前走去,對於這些事情他早就習以為常了,誰叫自己看了人家洗澡呢。
去到經常采購貨物的幾家店裡買齊了生活用品,王棄就欲返回,他心裡今天總是怪怪的,大老頭二老頭今天沒有罵自己,反倒對自己語氣中柔和了許多,就連大老頭那暴脾氣看到自己眼中也多了一絲親切,這讓王棄很不舒服,他總感覺要發生什麼。
走到鎮裡街道上時,王棄一直在想,忽然聽到一聲女子的驚呼。
“啊,不要。”
接著就是一群男子的哄笑,其中一人笑得尤為大聲。
“你叫啊,我看誰敢在三陽鎮管我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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