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張良開口問出他心裡的疑惑:“敢問姑娘,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姑娘與生俱來一股大家風範,並非尋常人家的女兒;還能居住在忘仇居那樣世外之地,而現在又出現在沛公軍中,我想姑娘的身份可不是一個醫者吧?還有。。。”張良看向她始終未揭下的麵紗,“你的容貌,有損嗎?”
原本帶著笑意的臉上,瞬間布上一層冷霜,她不想有人提起她過去的身份,就算是無意的也不行。
兩年前的事了,不算遙遠,可她卻將它拒之門外。
張良的手從背後伸出來,不知道是準備抓住秋千繩索,還是見水虞月臉色不好想要拍上她的肩頭安慰幾句。
在他的手即將碰到時,水虞月的腳尖不著痕跡的輕輕點地,秋千因為受到外力,上下搖晃起來,不論是繩索還是水虞月的肩頭,張良都沒有碰到。手停在半空中,一僵,隨後又負於身後。她那樣的不著痕跡,讓張良也不知道到底是有意還是無心。
秋千自半空中落下,水虞月一把握住繩索,停穩,偏頭看著張良說:“良兄,未免太高看月兒了。我不過是一富商之女,受父親疼愛,讓我得居忘仇居那樣的世外桃源處,醫術則是受母親熏陶。至於這麵紗。。。自然是容貌有損了。。。。。。良兄行走於亂世,難道看所有人都是這般心機深沉嗎?”她撫上隔著麵紗的臉龐,臉上又帶上淡淡的笑意,更伴著小小的調皮,讓人分不清真假。
張良剛想說什麼,水虞月也不給他機會,站起身來,揮揮手,“走了,等你一晚上,著實困了。”
寒風中,獨留下站在那裡深思的張良。她的記憶真是足夠超群的,十年之後的初見竟能一眼認出他來,看來老天待他極好,十年如一日的毫無變化。
她的要求,隻要能力所及,他可以幫她,但若影響抗秦大業,他可不是有恩必報的人。至於她的身份,同樣的話,不影響大業,什麼都好。
水虞月正如她自己所說的,讓人每日一碗藥湯給張良送過去,而兩人接觸也不算多。倒是呂雉時常笑她,不過是當初救治過的一個病者,竟還這麼在意。
她卻選擇笑而不答,有些事,是為了後來的請求做鋪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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