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滿是冷笑，伸手抓住她的脖頸，冷嘲熱諷道:“沒想到皇後的身姿如此曼妙，晃得外臣喜笑顏開，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她反問道：“我的舞姿不是陛下在七年前就看過了嗎？難道還有何質疑嗎？”

他拽她的衣服，他猛烈地親吻住她的嘴角，她的嘴角咬出鮮血，兩人衣服滑落下來，留下一抹麗色。

一時半刻之後，葉無薑灑落幾錠金子，厭惡地說道：“皇後取悅他人的技術還是那麼差勁。”

他看著眼前人，薑婉不緊不慢地穿上衣服，不悲不喜地說道：“陛下，既然無他，臣妾就退下了。”

葉無薑拽住她的衣領，怒氣地說道：“薑婉，你到底你沒有羞恥心，彆人讓你跳你就跳，至從葉君生死後，你就像爛掉在那裡的木偶一樣，令人厭煩。”

“陛下在封後那一刻，臣妾就是了，您不是就要臣妾這樣嗎？”薑婉抬眸回答道。

他看著眼前人，憤懣地放開衣領，正色地說道：“我很厭惡現在的你，像是腐爛掉的食物。”

她莞爾一笑，心裡想道：終究厭惡了，這樣也好。

葉無薑轉身離開皇宮大殿。

剛才激烈的動作讓她病弱的身體不堪重負，隱忍著病痛，額頭冒著汗水，一口鮮血噴在龍椅上。

她扶住椅把手，蹲在地上。

等到她艱難起身，不知空曠的大殿多了一人，傳來聲音：“姐姐，你憑著這殘軀怎麼和我在宮中鬥下去呢？”

薑婉的目光落在薑九君身上，她嫣然一笑，問道：“那姐姐，你知道我們的父親大人是怎麼死的嗎？”

突然問此，絕無好意。

“姐姐啊姐姐，父親大人要是在泉下看見你這般落魄。不知道會不會心疼死。當初極力培養起來的好女兒，現在成了他人玩弄的工具。”薑九君誇張的笑容儘情浮現在臉上，隻要看見薑婉一丁點狼狽，就足夠讓她高興很久。

薑婉指甲嵌入掌心，疼得唇畔發白。

“你下的手？”

“沒錯！”

薑九君嫵媚一笑：“死於家宴飲酒過多，傳出去顏麵儘失。嘖嘖，那一味無色無味的毒可是我費儘心思弄來的。”

“為什麼這麼做！”

薑婉高高抬起的手被薑九君抓緊。

女兒弑父，這是畜生才做得出來……

薑九君卻毫無悔恨執意！白仁中透出恨意！

“因為你啊姐姐。”接著輕笑：“誰讓父親偏愛你，而你又占儘風頭呢？你可知我活在你陰影下有多痛苦？”

薑婉狠狠摔在地上，手掌擦除一片鮮血。

這雙手原本是用來彈琴下棋的，如今變得狼狽不堪，指甲縫中陷著鮮血，遍布疤痕。

一口鮮血狠狠噴在青磚上，異常的刺目。

薑九君晦氣地看著薑婉，勾了勾唇角：“接下來的日子，你就準備好生活在地獄裡吧。”

悠揚嫵媚的笑聲遠去，薑婉視線模糊，杖責過後傷勢過重，根本支撐不住。

“醒了就彆裝死。”

薑婉每次睜開眼睛，都無比希望自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