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墨悠悠為這個稱呼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此時的墨悠悠,大抵才是她最真的樣子。一雙明眸清亮亮的,頭頂上不知何故紮著的羊角小辮一翹一翹,讓人看了便跟著不自覺得嘴角上揚。
韓宴點點頭,他倒很好奇,這個小丫頭要如何罩著自己。
“不過韓兄,你該不會是到處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說到底,墨悠悠還是想知道大名鼎鼎的韓相為何要幫助她一個寂寂無名的“弱”女子。
“本相可沒有那麼閒,”韓宴略微俯下身,讓自己的目光與墨悠悠平視。
“難不成,韓兄真認同我並未做錯?”這話說出口,墨悠悠都覺得心虛,任誰看來,此事都她刻意鬨大。當然,這是在不計算前世恩怨的前提下。
“本相隻是圖你好看。”韓宴伸手揪一下仍然在晃著的小辮子,輕聲道了句“回見”。
送走了韓宴,墨悠悠倒也沒有急著回將軍府,估計府裡且得有一場好戲要上演,此時回去免不了要聽上一番。一則為了躲個清淨,另一則她有個人此時要去見上一麵。
茗雀樓,臨安城最熱鬨的青樓小倌,富家子弟的尋樂之處。一進門,濃鬱的脂粉香氣撲麵而來,嗆得墨悠悠打了一聲響亮地噴嚏。
“呦!這姑娘不錯,”世間真有太多不長眼的人,旁邊的男子伸手就往墨悠悠的臉上摸。這等下流之人豈可客氣相待,墨悠悠當即出手,折斷了他的手骨。
驚聞有人鬨事,一旁正在招呼客人的媽媽趕忙趕來,眼前這個姑娘雖年雖不大,但眉目有些似曾相識,而且此時的她神情狠辣,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家夥。
“姑娘何苦動這麼大氣呀,”媽媽連忙賠著笑臉,跟旁邊的人使了個眼神。一瞬間身邊呼啦啦圍過來幾個壯漢。
墨悠悠倒是毫不遜色,問道,“墨錚在哪?”墨錚不是彆人,正是將軍府的獨子,墨悠悠的弟弟。
“在二樓,快,帶姑娘上去。”看起來並不是來砸場子的,媽媽默默鬆了口氣,雖說這媽媽也混跡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但墨悠悠這號人物,看起來像是富家兒女,但又含著一身的江湖之氣,一不小心恐惹來大麻煩,還是敬著為上。
壯漢帶墨悠悠上了二樓,樓梯才登了一半,就聽到屋子內一陣嘈雜,“下注!下注!”“墨少爺,你彆不認賬呀!”
又是賭。說起這將軍府的公子墨錚,他倒是個名副其實的紈絝。自小被父親逼著學武藝,免不了磕磕碰碰,夫人看著心疼,隻學了些三腳貓的功夫就作罷。年至總角,又被哄著上了幾天的學堂,可惜這家夥是個榆木腦袋,又甚是頑劣,滿臨安城都尋不到再願意前來教書的先生。如今武藝不成、學業不就,既不考功名又不願為官,於是就整天流連在這茗雀樓,以賭錢為樂。聽屋內這情形,恐怕墨錚今日又輸了個底掉。
“哐……”墨悠悠一腳踹開房門,果不其然,墨錚渾身上下輸了個精光,隻剩了一條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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