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經過不間斷的努力,一個孔洞出現在眼前。
我興奮不已,儘管身體疼痛,還是忍不住手舞足蹈。
接下來隻要把它擴大到足夠腰部通過,我就可以逃出去。
但事情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外麵賓客散儘後,鐵柱騰出功夫,手裡拿著空酒瓶醉醺醺打開門進來。
“妹子,咱今晚就把事情給辦了,要是還辦不成,我可就不像上次那麼好說話了。”
“當然,你要是從了我,好吃好喝管夠,以後的家務事都不用你乾,你隻要專心生娃就行。”
鐵柱軟話硬話兼施,自以為說的滴水不漏。
指甲盒攥在手裡,我打好主意,他撲過來,我就捅他。
鐵柱借著酒勁在我麵前說些胡話,葷話,過著嘴癮。
我腦筋轉動,改變策略。
借著他的話頭,我說道:“是的,你要是去了大城市,一定是個人中龍鳳。”
他得到我的讚美,深感認同,把酒瓶遞給我,示意我喝。
我淺飲一口,繼續道:“起初我的確覺得你是個山中土鱉,長得還醜,一副猥瑣勁,連母豬都看不上你。”
“中午你送飯給我時,我才發現你有多優秀,那股透入骨裡的認真勁,真讓我著迷。”
說完我捧起酒往他嘴裡灌。
放在平時鐵柱自然能聽出話裡的不對勁,可現在他早被我誇得五迷三道,連左右都分不清。
一瓶酒下肚,他本能向我撲過來。
醉倒的鐵柱不是我對手,我微微晃身便躲過擁抱。
他一頭撞到泥土牆壁上,牆壁被我挖的千瘡百孔,現在被他撞的連帶整個屋子搖搖欲墜。
我小心翼翼拍拍他的臉,發現他不省人事後,放下心摸鑰匙,找手機。
奇怪的是,他身上沒有。
沒有鑰匙怎麼開的門,我暗自詫異,還有不玩手機的年輕人?
四周靜悄悄,我從石頭縫裡看月亮,判斷時間。
一抹黑影從縫裡掠過,我歪頭眼睛跟隨而去,是那老婆娘,看她樣子是要進來看看的。
對了,她一定原本就在屋外聽聲,現在鐵柱沒了聲音,她心中起疑。
所以鐵柱進來是老婆娘開的門,鑰匙在老婆娘手上。
看來鐵柱不辦完事,他自己都彆想出去。
既然如此,我就將計就計。
想到這裡,我清清嗓子,學著平時看電影得來的經驗,輕輕呻吟。
果然,老婆娘一聽到聲,腳步立即停下,沒再動彈。
我拉開擋在牆壁前的鐵柱,一邊呻吟,一邊挖牆。
叫著叫著,挖牆反而更有力氣起來。
不僅如此,我還借著聲音打碎了鐵柱的酒瓶,用它挖起牆來。
就這樣,五分鐘後,我停下呻吟,打起呼嚕。
老婆娘這才滿意離開。
洞口在我的努力下不斷擴大,酒瓶的尖銳部分都被挖鈍。
深夜時分,我比對自己的腰部,洞口寬度終於到了一個合適的程度。
趁著夜色,我扒光了鐵柱的衣服扔到洞口外,自己如蛆蟲一般一伸一縮鑽出洞口。
網頁閱讀不過癮?點擊此處下載APP後繼續永久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