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回到家已經五點。
穆澄洗漱後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自己的父親病重,她又怎麼能睡得著呢?
沐浴完的方晟慈穿著潔白的浴袍從浴室中走了出來,他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依舊有一股浮躁。
他躺在床上將瘦小的女人摟入自己的懷中,雙臂緊緊圈著穆澄的腰肢,將臉埋在穆澄的頸窩間用力的呼吸著。
“方晟慈,你今天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穆澄的聲音有些嘶啞。
“哪句話?”
方晟慈難得用那麼溫柔的語氣和她說話,他緩緩地將穆澄的身子扳向自己,溫柔的吻落在穆澄的唇上,滾燙熾熱的大掌在她身上帶著情欲遊走。
穆澄睜大眼睛訝異地看著他,卷翹修長的眼睛毛輕輕地掃著方晟慈的鼻梁,明亮的雙眼緩緩閉上。
她從來沒有接過吻,對於方晟慈熱情急切的索取總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
方晟慈不知道多少次在她耳邊帶著欲望隱忍低聲地嘶啞提醒道:“舌頭伸出來。”
要是換作彆的女人方晟慈早就沒耐心地一腳踢開了,可偏偏他就是喜歡這個小女孩笨拙青澀的女人。
他見到穆澄的第一眼就知道他要奪取她的一切美好,毀掉她的清白,讓她的世界從今以後隻有他一個男人。
穆澄青澀地回應著,方晟慈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握緊她的小手,褪去她的衣衫。
一場歡愛過去,穆澄已經累的睡著了,方晟慈將她抱在懷中點起一根煙,煙霧繚繞中沉默地看著她熟睡的麵孔。
她隻有在睡著的時候,才會褪去她身上不應該有的冷漠和警惕。
穆澄一覺醒來後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她驚惶失措地起床洗漱,今天是穆宗天做手術的日子,她居然遲到了。
手術該不會已經做完了吧。
打開衣櫃卻發現裡麵多出了許多不屬於她的衣服,大多都是溫柔淑女的華麗宮廷風,穆澄挑了一件看起來比較樸素的高領毛衣穿上,遮住脖子上顯眼的吻痕。
“穆小姐,老先生的手術已經做完了,手術很成功,您彆擔心。”陳柏迎了上來。
“我爸現在人在哪裡?帶我過去。”
聽到手術很成功這幾個字穆澄頓時鬆了一口氣,她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穆宗天。
“老先生已經轉到g城最好的醫院了,方氏的傭人和保鏢都守在那裡,老先生手術後需要絕對的靜養,所處環境也必須是絕對無菌的,您就算過去了也看不了。”
穆澄聞言有些失落,但想到穆宗天的手術成功了她就不禁喜悅。
中山醫院。
穆宗天正昏昏沉沉躺在總統套房級彆的病房,麻痹正在緩緩褪去,眼前迷迷糊糊出現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
眼瞳慢慢聚焦,終於看清了麵前的人。
“醒了?”
方晟慈抱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虛弱年邁的男人和年輕英俊的男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穆宗天虛弱地看了看自己的四周,似乎還沒緩過來。
“彆看了,沒死,手術已經做完了。”
方晟慈放下手走到了他的病床前,冷冷地看著他。
“你何必救我,我罪有應得。”
穆宗天苦澀地笑笑,呼出的氣噴在氧氣罩上,起了一層白色的霧。
“我以為我想?我恨不得你馬上就去死。”方晟慈白了他一眼,“可你那寶貝女兒以死相逼。”
“彆以為是我想救你,我要你痛苦的活著,看著我怎麼折磨穆澄,永遠謹記你欠下的人命。”
三日後,穆澄是終於可以去醫院看穆宗天。
看得出來他的身體狀況好了很多,氣色也紅潤了許多,穆澄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澄澄啊,你和方晟慈......是認真的麼?”
穆宗天試探地問道,蒼白的臉上寫滿了對穆澄的憂心。
聽到穆宗天問這個問題,穆澄微微一愣,她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點點頭,她不可能告訴自己的父親,自己為了還債去做方晟慈的秘密情人。
要是穆宗天知道她和方晟慈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估計這剛養好的身體又要氣壞了。
“唉......澄澄,不是爸爸限製你的喜好,我覺得你和他真的很不合適,而且你和歐陽銘的關係不是一直都很好嗎?”
“爸,你就彆管那麼多了,好好養病吧。”
穆澄實在不忍心看著穆宗天為自己擔心,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和方晟慈不合適?隻是她彆無選擇。
“澄澄!爸爸是說真的!你快和方晟慈分手,手術費咱們慢慢想辦法還。”
穆澄一聽到還錢頓時委屈了起來。
“爸!咱們家已經破產了,欠下的那些巨款我現在已經在償還了,您的醫療費,也是一筆重金啊,我為了......”
我為了還錢已經做了方晟慈的秘密情人,時時刻刻都在被他侮辱,你還要我怎麼辦?!
穆澄的話說到這兒便戛然而止,她知道這句話是絕對不能說出口。
穆澄低下頭道歉:“對不起爸......我又鬨脾氣了。”
“沒事,爸爸知道你壓力很大,唉......澄澄,是爸爸對不起你。”
聽到穆宗天的道歉穆澄頓時鼻尖一酸,“爸,你好好休息,我還有點兒事。”留下這句話穆澄便落荒而逃。
穆澄離開了醫院便打了車往祁綺的工作室去。
“穆小姐,少爺的車比的士舒服多了。”
陳柏坐在副駕駛回頭對穆澄提醒道,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方晟慈派了一輛專車接送她,而她卻執意要打的。
而方晟慈派出的專車此刻正緩緩地跟在的士後麵,的士司機幾乎是提心吊膽地看著後視鏡,生怕一個不注意把身後的天價車給碰壞了。
陳柏一直跟在方晟慈的身邊從來沒有坐過的士,車廂中刺鼻的廉價香煙的味道,讓他也不僅皺起了眉。
“那不是屬於我的生活。”
方晟慈的身邊就連一個管家都身價不菲,可在現在的穆澄眼裡,她就連打的費都覺得貴。
穆澄很清楚方晟慈對自己不可能是認真的,她知道隻要方晟慈玩膩了就會讓她走人,她可不想在離開的時候染上一身嬌氣。
如果那樣,就完了。
陳柏沒再說話,默默替穆澄付了車費。
“陳管家,你就在這裡等我吧。”
“抱歉,少爺吩咐過讓我們寸步不離的。”
“你知道我跑不掉的,我也不會去跑,我隻是想留下我僅剩的一點私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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