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我媽綁住之後,又用破麻布塞住了她的嘴,然後就跟畜生似的撕開她胸前的衣服,肆無忌憚地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對我那摔在山溝裡深受重傷的親爹不管不顧,就好像擺在他們麵前的不是一個危在旦夕的人而是一頭可有可無的畜生似的。
那個混蛋不停地蹂躪我媽,直到天亮才肯罷休。
不久之後,村民們在山溝裡發現了我親爹的屍體, 我媽原以為他隻是摔斷了腿。
卻沒想到爹的肋骨也被摔斷,更不幸的是斷掉的骨頭戳進了脾臟裡。
於是乎他就這樣躺在淒冷的夜裡,忍受著鑽心刺骨的疼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體裡的血一點一點地流乾。
我親爹死了以後,母子倆越發肆無忌憚。
尤其是那個畜生不如的男人,每天做完農活收工回來都會變著法地蹂躪我媽。
那個時候母子倆簡直樂翻了,不僅一分錢沒花白撿了個漂亮媳婦兒,傳宗接代也不用愁了。
可我媽生我的時候難產傷了子宮,早就沒了生育能力。
母子倆知道後越發不把我媽當人,動不動就又打又罵,最後更是直接把她用鐵鏈鎖起來關進了地窖裡。
到這裡我媽的日記也就結束了,後麵全是潮濕泛黃的空白。
“王八蛋!”
小心翼翼地合上筆記本,我抬頭打量著這個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家,心頭翻湧的卻隻有無邊無儘的恨意。
我原以為母子倆做過最惡毒的事兒,就是囚禁虐待我媽,卻沒想到連我爹也幾乎是他們害死的。
“你這死丫頭,大白天的栓門做什麼?躲在屋裡偷懶是吧?小心老子打死你。”
我還沉浸在悲傷憤怒的情緒中,沒有回過神來耳邊,卻忽然響起了男人憤怒凶狠的聲音。
我抬頭望了他一眼,眼裡的恨意幾乎要壓抑不住,恨不得抄起門後的彎刀一刀剁了他。
可冷靜下來之後卻又打消了念頭。
男人正值壯年身強力壯,哪裡是我一個麵黃肌瘦,常年吃不飽飯的小姑娘能敵得過的。
如果我真的拎刀去砍他,恐怕連他的頭發絲兒都沒碰著就被反殺了。
而且當務之急是救出媽媽,然後帶著他離開這裡。
她已經過了十幾年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不想再讓她受一丁點兒的罪。
所以我隻能深吸一口氣,強逼著自己壓下心頭翻湧的恨意和憤怒,起身往門口走去。
“狗日的賤種!一天到晚磨磨蹭蹭的,還不快去做飯,想餓死老子不成?”
門剛一打開,男人便啪地給了我一耳光,罵罵咧咧地往堂屋裡走。
我沒說話,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在他背上掏出了血窟窿……
“爹,明天我想去山上挖藥材,花妞說集上有人收,能賣不少錢呢。”
我埋頭用最快的速度喝完碗裡的稀粥,然後抬起頭衝著對麵一臉凶相地男人說道。
我打聽過了,從鎮上到縣裡一個人要三塊錢的車費,從縣裡到市裡還要貴得多。
我下定決心要帶媽媽逃得遠遠的,讓這惡毒的母子倆永遠找不到。
所以眼下最要緊的便是籌錢,而上山挖藥材拿去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掙錢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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