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有多可恨,從我朋友衛鬆的下場就能看出來。
那天晚上衛鬆剛和女友吳婉兒鬨矛盾,一個人在酒吧喝悶酒。
原因是昨晚衛鬆和我們幾個一起喝酒的時候,沒有接到吳婉兒的電話。
衛鬆覺得女友無理取鬨,當時他喝地醉過去了,哪裡聽得到電話。
吳婉兒則覺得衛鬆太過分了,竟然讓她擔心一整晚。
兩人就此鬨翻。
忽地,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小哥哥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呢?”
衛鬆轉頭一看,好漂亮的一個女人。
身材前凸後翹,超短裙之下的白皙大長腿很是晃眼;櫻桃小嘴,精致瓊鼻,那一雙秋水般的眼睛仿佛在訴說著最動人的情話。
不同於女友吳婉兒的青澀,這個女人渾身都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讓衛鬆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沒什麼,沒什麼。”
他下意識將目光從對方的大長腿上移開,覺得這種行為有些對不起女友。
但對方卻不依不饒:“那小哥哥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好,好啊。”衛鬆跟酒保打了個招呼,為對方點了一杯果味啤酒,這種酒適合女孩子喝,不容易醉。
“小哥哥可真體貼呢。”女人接過酒,笑著在衛鬆耳邊稱讚了一句。
女孩蘭香般的吐息,不僅讓衛鬆的耳朵有些發癢,心裡也有些發癢,他有些靦腆地彆過臉去:
“還好,還好。”
女人翹起腿來,用欽慕的眼神看著衛鬆:
“我叫嚴幼珊,不知道小哥哥怎麼稱呼?”
“我叫衛鬆。”衛鬆欣然做著自我介紹,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主動對他示好,讓他頗為高興。
“衛哥哥,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呢,你女朋友呢?”
嚴幼珊分明比衛鬆要大,卻仍然稱呼衛鬆為哥哥,顯然是對男人的心理掌握地死死的。
提到這一茬,衛鬆歎了一口氣:“唉,我和她吵架了。”
“啊,怎麼會呢,”嚴幼珊用滿是可惜的口吻道:
“衛哥哥這麼好,這麼體貼,你女朋友怎麼還會跟你吵架呢,肯定不是你的錯,有時候女孩子是會無理取鬨的。”
衛鬆隻覺得對方的話簡直是說到了自己心坎裡:
“對啊,我隻是跟朋友喝醉了,錯過了她的一個電話而已,她就說我過分,說我不愛她了,還要跟我鬨分手。”
“來,衛哥哥,不說這些煩心事了,我來陪你喝一杯。”嚴幼珊端起酒杯,示意乾杯。
“好。”衛鬆本來就是來買醉的,自然不會推辭。
然而他喝的是烈酒,而嚴幼珊喝的是果酒,再加上之前衛鬆就已經幾杯下肚了,又幾杯之後,衛鬆終於醉倒了,趴在了吧台上。
嚴幼珊拿起衛鬆的手機,用衛鬆的指紋解鎖之後,拍了一個衛鬆和她的合照,隨後發了一個朋友圈。
第二天一大早,衛鬆從酒店房間裡醒來,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吳婉兒打的。
他趕緊回撥一個,然而滴聲之後卻被掛斷,明顯是吳婉兒不想接他的電話。
衛鬆堅持不懈地打了十個電話之後,第十一個才接通了:
“喂,婉兒,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所以沒有接到你的電話,你彆怪我。”
想起和女友在一起的那些快樂時光,衛鬆不想繼續冷戰了,所以主動求和。
然而吳婉兒的語氣卻冷若寒冰:
“昨晚跟你一起喝酒的那個女人是誰?”
昨晚和我一起喝酒的女人?
經過吳婉兒這麼一提醒,衛鬆才想起來嚴幼珊,但是他不想讓女友誤會,於是否認道:
“沒有啊,我昨晚一個人喝悶酒來著,哪有什麼女人。”
就在這時,嚴幼珊披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嬌滴滴道:
“衛哥哥,你昨晚好厲害啊,把人家折騰地差點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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