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昭訕訕的跟著魏青青來到一處僻靜之處,隻見這地方是幾個帳篷的間的結合地帶,平時沒什麼人。
魏青青望著有點局促的淩子昭,心中一陣好笑,有心捉弄他,便粗聲粗氣的說道:“一個大男人,怎麼比我這個小女子都婆媽啊?要不是不小心把你袖子弄臟了,你當本……當我願意給你洗著臭衣服啊。
說完臉上不禁微微一熱。雖說他不拘小節,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給男人洗衣服,除了爹爹第一次跟男人拉拉扯扯,怎麼能不害羞。淩子昭聽她說完,嘴裡嘟囔道:小女子,您也算女人啊?
“你說什麼呢?“一聲嬌斥,魏大小姐兩手叉腰,瞪著鳳目說道。
“哦,沒什麼,沒什麼”。淩子昭見雌虎發威,趕忙解釋道。
“哼,還愣著乾嘛,趕緊啊。魏青青催促道。
‘啊,就在這啊?你被在這看著行嗎,我不習慣。淩子昭局促的說道。
魏青青又哼了一聲,說道:“沒用的男人,還不如我呢。說完一轉身彆過頭去。
一回頭,那美目露出一絲笑意,麵紗下的櫻唇輕啟,露出一排白玉般的銀牙。雖有麵紗遮麵但臉上的紅暈好像還能看到。
“唉,淩子昭輕輕的喊了一聲,魏青青回過身,見淩子昭的窘樣不禁哈哈大笑。
那聲音好似金石相應,隻見淩子昭躲在一個草棚後麵,隻露出一隻手拿著衣服,兩隻眼睛不敢看魏青青。
魏青青信步走到他跟前。捏著鼻子用兩隻手指夾起淩子昭的衣服。皺著眉頭作痛苦狀。
淩子昭惱羞成怒,正要上前去把衣服搶回來,發覺自己身上隻剩一件汗衫和一個大褲衩。忙又退回來,說道:“說了不讓你洗,你偏要洗,現在又嫌衣服臭。嗨,女人啊。
魏青青把衣服接過來,聽他說完,臉上一笑,揶揄道:“你還不是啊,說了給你洗,偏不讓洗,還嫌人家嫌你衣服臭,臭男人的衣服當然臭啊”。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好似在打情罵俏一般。淩子昭一時沒有話說,空氣中突然安靜下來,
魏青青也難得一見的沒有喧鬨,隻是安靜的拿著淩子昭的衣服站在那。
淩子昭見魏青青把自己衣服疊起來,兩隻蔥管般的玉手正摟著衣服,那衣衫緊緊貼在少女的酥胸上,淩子昭知道剛才她的“嫌棄”是存心逗自己,心中對著“麵紗妹”多了幾分親近,看向她的眼神也微微有點失神。
魏青青一抬頭,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臉上一熱,嬌嗔道:“傻瓜,看什麼呢?”話一說出口,怎麼聽怎麼有撒嬌的意思。心中又著惱不已。
淩子昭見他小女兒的媚態,心裡又增加幾分好感。有心逗她,便很豬哥的說道:“嗬嗬,說這麼長時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小……在下淩子昭”。
淩子昭本來習慣的想稱小生,又覺得不妥便臨時稱在下,魏青青聽他說罷,口中自言自語道:“淩子昭,很好的名子嘛,沒想到你這種……名字倒是很好聽呢。
淩子昭聽她語氣中有輕視之意,不禁雙眉一鎖,反口說道:“我這種人怎麼了?姑娘不也隻是魏府的一個丫鬟嗎?與姑娘身不由己比起來,我倒感覺這身份沒什麼不好,自由自在的。
魏青青見他有點惱了,忙解釋道:“我沒有那種……意思啦,哎呀,你這人怎麼那麼小心眼啊,虧你還是個大男人呢”。
淩子昭知道她隻是剛才一時失言,心中沒有輕視之意,但小女兒輕嗔薄怒自有樂趣,便又哼了一聲道:“若是你不嫌棄我,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姓名?”
魏青青心裡罵著自己沒出息,平時爹爹麵前也沒見解釋過什麼,今天怎麼這般沒出息。如此想著,心中更是如小鹿亂撞一般,好想立刻逃開才好。便說道:“魏...青兒”。
淩子昭聽罷,也學著他的樣子自言自語道:青兒,青兒,好名字,當真是人如其名,清麗脫俗。
魏青青說了謊話,忙糾正道:“還有個魏呢,青兒...是家中長輩叫的,你……不許叫。
淩子昭嘿嘿的笑道:“起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啊,叫什麼有什麼關係。要是叫魏青兒不是顯得生分了啊”。
魏青青聽他這套歪理邪說,嘴裡嘟囔著:“好像跟你也不是很熟吧”。
淩子昭裝作聽不到,問道:“什麼?”
“啊,沒什麼,沒什麼。魏青青忙又解釋道,話一說完,心裡又怪自己沒出息。好端端的就是說出來又怎麼樣,本來就不是很熟嘛。
淩子昭見她拿著自己衣衫,看那白玉似得兩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嘛,居然會洗衣服。再說這地方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洗衣服啊。
想到這,淩子昭詫異的問道:“青……魏姑娘。
“嗯,魏青青嗯了一聲抬起頭,聽他改了稱呼,心裡微微有點失望。
“這地方好像沒什麼地方可以洗衣服吧?”
魏青青得意的一笑,賣了個關子,得意的說道:“這個嘛,不告訴你,山人自有妙計。嗬嗬,你就不用擔心啦”。
說著魏大小姐拍拍自己略微隆起的小胸脯,引得胸前一對玉兔一陣顫動,雖然身上穿著一層衣衫,但也絲毫掩蓋不了胸前那很可觀的風景。
淩子昭輕咳了兩聲,趕忙移開視線。說著,開工的打鑼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淩子昭有點戀戀不舍的說道:“魏姑娘,我要走了。空氣中仿佛又撒入了一絲曖昧,這中感覺很奇妙。
魏青青輕輕的嗯了一聲,心裡也有一絲失落,見淩子昭轉身要走,不期然唉的喊了一聲,
淩子昭回過頭疑惑的看著魏青青,魏青青的頭低得都能看見自己的腳尖了,像喝了兩杯老酒似得,頭暈滔滔的,看見淩子昭盯著自己,低聲說道:“你以後就……就叫我青兒吧”。
“什麼?”淩子昭一時沒有聽到,低下頭側著耳朵聽到。
“你以後就叫我青兒吧”。魏大小姐大發雌威,說完在淩子昭腳上重重一踩。然後一轉身跑開了。
淩子昭啊的一聲踮起腳,正要說話,看見魏青青跑開的時候兩隻手還緊緊地抱著他衣衫,不禁呆在那裡。
那抬起的手臂也輕飄飄的放下了。少頃,嘴邊泛起一抹微笑,哼著小曲走開了。
下午,挖濠的工人們看淩管事好像格外興奮,嘴裡一直哼著不隻是哪裡的鄉間小調,彆說,聽著還真好聽呢。“姑娘送我一朵玫瑰話,他說玫瑰花兒好像她,一雙美麗大眼睛,長長烏黑的頭發……
晚上,劉大力和二牛也發現淩管事好像格外興奮,這首鄉間小曲又響起在夜晚的草棚裡。
淩子昭興奮的哼著小調,一轉頭,見一旁的大力正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淩子昭一下坐起身,估計再不起來,劉大力就該伸手過來摸摸自己有沒有發燒了。
淩子昭披著個褡褳走出草棚,深深的吸了一口夜裡清涼的氣息,精神為之一振。不期然想起來今天麵紗妹的嬌態,不禁嗤的一笑。
看著天上繁星點點,記得以前大學的時候看天空,從來沒有發現原來夜晚的天空還可以如此動人。人生際遇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再定神一看,那皎潔的月光下仿佛有一張笑臉,隻是那笑臉看不太清,好像蒙了一層麵紗。這個叫青兒的女孩已經悄然走進了淩子昭的心裡。
感情就是這樣,有些人見第一眼就會相愛,有些人住在一起一輩子不過是個合租客。
此刻,同一片月光下,魏青青正手托香腮,看著天上那隻銀盤發呆。半晌不語。
臉上剛露出一絲欣喜,又嬌羞的埋下頭。看著一旁放的那剛洗好的衣衫,一陣發傻,如玉般的玉手摸著那衣衫又一下縮回了手,臉上一陣嬌羞,好像摸的就是那男人結實的胸膛一般。
什麼時候有的這個感覺呢?為什麼跟爹爹在一起沒有?魏青青把下巴房子膝上,兩隻胳膊緊緊的抱著玉柱般的小腿。看著水裡的月亮發呆。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月光下,魏青青輕輕念道,然後有點害怕的看看四周,見沒有什麼人,才又安心的笑了笑。
看著眼中那一泓清泉,魏青青眼中一喜,又回頭看了看,見沒什麼人。有點害羞的解開了腰間的合歡結,那湖綠色的薄衫一退,入眼便是一件小衣,月夜清輝下,隻見一個玲瓏的女子,婉約的走進水池,向著那水中的銀盤而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九天仙女下凡塵呢。
隻見水中隻露出一對香肩,那胸前一對玲瓏的玉兔若隱若現。膚如凝脂,那白藕一般的削肩輕輕的撥弄這水花,一抬手露出一抹春光。
淩子昭在月光下轉了半天,心中隻道:“現在青兒應該已經睡了吧,好像還沒有唉,到底去不去呢,這麼晚了她要去洗衣服不會有什麼危險吧。這麼多的男人她一個小女子要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啊。
關心則亂,淩子昭全然忘了今天他還說著魏青青不是女人的話。今天晚上就為人家牽腸掛肚。人的感情何其複雜,又何其簡單。愛了一切都好。
月光下淩子昭一個人慢慢的找著,眼看就要出了城門口了,淩子昭心裡有點著急。城門外?
淩子昭左思右想,現在去看看她去?也不知道她住哪。不去?萬一她一個人在外麵沒回來呢。
淩子昭思慮之間,隻聽一聲細微的聲音傳來,要不是現在萬籟俱寂,淩子昭根本是聽不到這麼細微的響動的。
淩子昭往那聲音的方向走去,隻聽見聲音越來越明顯。是水聲。淩子昭心中一喜,腳步也變得快了。隻見一堆壘石後,一個幾米見方的小池內,月光傾灑,池中一條“美人魚”中正輕輕的從水塘中走出來。
淩子昭不禁屏住了呼吸,那兩條藕臂下,是好似玉盤的兩片雪股。,多一份則太大,少一份則太小,一頭濕漉漉的青絲,搖曳在玉背上,那雪股下兩條玉腿……
淩子昭有點呼吸急促了,他雖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偷窺人沐浴的下流**,隻是這人性的本能。淩子昭輕輕的想矮下身子離開,隻是一不小心,一塊壘石“啪”的一聲掉了下來,淩子昭嚇得一下不敢再動。心中隻道:死了,死了。這下說不定真浸豬籠啦,青兒啊,昭哥哥對不起你啊。
啊的一聲叫,“什麼人?“一個女聲尖尖的喊道,想是憤怒至極。
淩子昭心下一橫,死就死吧,很光棍兒的站了起來。
隻聽“啊“(啊)的兩聲劃破靜謐的夜空。那靜靜躺在天空中的月亮好像也變成一個笑臉在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切
花好月圓夜
淩子昭心中隻喊道:“死了,死了。這下浸豬籠不怕,要是讓青兒知道我看人家洗澡,還……
淩子昭不敢再往下想了。隻是閉目等“死”。月光之下,魏青青目露凶光,這珍藏了十七年的身子啊。
魏青青憤怒了。趕忙穿起衣服,嘴裡哼道:“算你還是個男人,敢作敢當”。
說著,緊了緊衣服。小拳頭攥的緊緊的走到淩子昭麵前,淩子昭聽到她腳步聲,正要睜眼看看。突然一個冰涼的小手捂住他眼睛。
淩子昭感覺到那嬌弱柔軟的身體離自己很近,那女子急促的呼吸聲已經噴到自己臉上,淩子昭聞到一股少女的體香。
淩子昭不禁咽了口唾沫。試探的說道:“姑…姑娘,在下並非有意為之,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魏青青氣的小臉通紅,嘴裡還喘著粗氣,心中隻道:“好啊,我當是誰?原來是你,”本來還以為你這人隻是油嘴滑舌,還對你有…有一絲好感,沒想到你竟然是個下流胚子。本小姐真是瞎了眼了。
魏青青心中恨極。氣的玉麵通紅。又怕他猜著自己身份,便壓著嗓子說道:“哼,狡辯。
淩子昭聽他聲音,隻感覺隱隱約約有些熟悉,但事急之下也未深想,隻是解釋道:“姑娘,我若對你有歹意,這夜半三更,就你我二人,我還會老老實實的站在這聽你質問嗎?”
魏青青美目一轉,緊抿著嘴唇思慮一下,好像說的有道理。但心中那個本來有點好感的男子居然會如此下流,他心裡還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便又質問道:“那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覺,一個人跑出來乾嘛”。
淩子昭聽她語氣鬆動,想是把自己的話聽在心裡,便如實交代自己是深夜尋人。魏青青恩的一聲,狐疑道:“大半夜的你找什麼人?”
淩子昭正欲說出口,但仔細一想,這時代不比後世,女子生死事小,名節事大。若是讓人知道我深夜來找青兒。就算我們兩個清清白白,但人嘴兩張皮,自己一個大男人不怕,可青兒一個小女孩,唾沫星子就能活活淹死她。
想到這,心中隻想到就算自己真被進了豬籠也不能讓青兒受一絲傷害。便說道:“這人的名字我不能告訴姑娘,但請相信我,我真是無意來此的。不小心冒犯了姑娘。要殺要刮,姑娘看著辦吧”。說完很光棍兒的站在那。
魏青青的手一直捂著他眼睛,手臂都有點酸了。本聽他說出個理由,心中的氣憤也消了幾分,可這個混蛋怎麼那麼混蛋啊。自己看了人家姑娘冰清玉潔的身子,還搞的好像被大小姐欺負你似得,讓你找出個理由有那麼難嗎?
出來找人?大半夜的出來找誰啊?唉.…找人…不會是……魏青青心裡有點鬆動了,不知怎的心裡竟然不太生氣了,好像還有一絲竊喜
。魏青青心裡又埋怨著自己沒出息。但那剛開始的一股怒氣已漸漸消了。魏青青故意試探道:“哼,說不出個人來就是故意看的,你說到現在怎麼辦,人家冰清玉潔的身子讓你看了,以後人家還怎麼嫁人啊,人家不活了”。說著竟嗚嗚的哭了起來。
魏青青這眼淚七分真三分假的,哭的淩子昭心中實在不忍,但自己田無一壟,房無一間。又實在說不出那要負責的話。還有心裡那個一直影影綽綽的青兒,想到此處,心中又是一黯。嗨,是啊,自己房無一間,地無一壟。憑什麼給人幸福呢?
青兒…青兒…淩子昭想著青兒,口中不自覺的喊出來。
魏青青隻聽的身子一震,心中一陣竊喜,那月光傾灑的玉麵上升起兩抹緋紅,在月光的映照下格外誘人。
魏青青強自鎮定的問道:“青兒?青兒是你什麼人?”
淩子昭聽她問到,才知道自己一時失神說漏了嘴,便趕忙否認道:“沒有,我跟青兒姑娘沒有一點關係”。
魏青青一聽心中一怒。那蔥管一般的手指照著他腰間掐了下去。淩子昭腰間一疼,啊的一下,但怕人聽見又趕緊收聲。直把俊朗的臉上疼的通紅。
魏青青見他神色,心中一陣不忍,那小手離開他腰間時又替他好似輕輕的揉了揉。
淩子昭以為她還要掐,身子一緊神經繃得緊緊的。看好久沒感覺才慢慢的放鬆下來。
魏青青氣他說跟自己沒有一點關係。便氣哼哼的說道:“那好,你說現在要怎麼辦?”
淩子昭一聽,嘴裡黯然道:“姑娘,實非在下不敢承擔,實在是在下家中一貧如洗,怕耽誤了姑娘的終身”。
“那你現在就沒有耽誤我的終身嗎?人家全身上下都讓你看了個遍,以後還怎麼嫁人啊”。說到這心中又羞得不行。臉上那兩抹桃花又開的更豔了。
淩子昭忙解釋道:“沒有看完,沒有看完,隻看到了後麵。啊……好,看完了……啊…啊
淩子昭腰間連著幾下吃痛。嘴裡強忍著沒有叫出來。求饒道:“姑娘,您到底是想我說看完還是沒看完啊”。
“你….你…魏青青被她氣的有點抓狂,心中隻道:“這個混蛋,王八蛋,臭雞蛋。比爹爹還臭的雞蛋。想著鼻子一酸,竟放下遮住淩子昭眼睛的右手,蹲在地上嗚嗚的哭起來。
淩子昭剛解放出來的眼睛,被月光一照,微微有點模糊。看見人家姑娘哭了起來,淩子昭不好意思的蹲在地上說道:“姑娘,我的好姑娘,您彆哭了行不,本來這事還沒人知道,你想把他們全哭出來啊”。
魏青青聽完感覺有點道理,哭的聲音也略微小了,埋在臂彎裡的小腦袋一抬,露出一張梨花帶雨的玉麵,那白玉一般的臉上還帶著幾滴淚花。
月光之下,淩子昭隻看的癡了。那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魏青青。
魏青青嗚咽的說道:“看什麼看?還沒有看夠啊?話一出口,又感覺有點撒嬌的味道,就抽搭這鼻子蹲在那不說話。
淩子昭訕訕的說道:“不是在下有意冒犯姑娘,實在是姑娘的眼神像極了我……我……
“什麼人?”魏青青見他差點認出自己,羞囧之餘,又笑他沒有眼力。好奇的問道。
淩子昭嘴裡隻說道:“一位故人”。說完輕輕一歎。一屁股坐在魏青青身邊。
坐下之後幽幽的說道:“姑娘天生麗質,氣質脫俗,若沒有今日之事,日後定可以找到良配,子昭害你良多,若是姑娘不嫌棄,在下便……願意照顧姑娘一生一世。待姑娘如珠如寶。以償還姑娘”。
魏青青直聽的暈淘淘的,這種話聽著好羞人,但是又好像很想聽,特彆還是這人,魏青青心中想到,但見她在一旁好像如喪考吡的模樣,問道:“唉,本姑娘長得很醜嗎?怎麼你這副表情,好像誰欠你幾百吊錢似得”。
淩子昭坐在地上發呆,心中想著那個好像刁蠻,好像任性,但又讓人很想心疼的青兒,心中一陣慘笑,日後就再無瓜葛了吧.不知道青兒知道我成親的消息後是什麼感覺,失望?傷心?還是不屑一顧?
淩子昭心中氣苦,旁邊魏青青說的話直是模模糊糊聽不清,魏青青見他這副死樣子,恨得牙根發癢,心中隻道:“怎麼一說要娶我跟要死了一樣,難道本小姐真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不成”。想到這,心中一氣,也坐在地上不說話。
淩子昭見她不說話,以為她生氣,見他對自己的提議並不反對,反正以後也是要生活在一起一輩子的,也不用擔心他會把自己和青兒的事說出去,便把自己來這的原因說了出來。
魏青青在他身後,聽他說著因為擔心青兒一個人有危險才出來尋找,恰好聽到這邊有水聲才趕過來,結果很恰好的看見自己出浴。很恰好的訂了終身。
魏青青又聽的呆了,想著剛才寧可要自己把他要殺要刮也不說出到這的原因就是要保護自己。魏青青的心徹底融化了,一下撲到淩子昭的懷裡。
淩子昭隻聞到一陣香風撲麵而來,懷裡多了個遍體酥香的小美人,淩子昭兩隻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隻聽那懷中玉人已經哭的一塌糊塗,淩子昭以為知道以後非得嫁給自己這窮光蛋了,才忍不住哭,輕輕的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昭哥哥”。
“嗯,哥哥在這呢,淩子昭嘴上應到,心裡詫異的想到,真是古代人啊,要不怎麼能改口這麼快,昭哥哥,還蠻好聽的,要是青兒叫該多好啊。
“我就是青兒”。
“唉,你也叫青兒,真巧…青兒.……你是青兒……
銀色月光下,一對有情人坐在一塊大青石板上正說著悄悄話,隻聽淩子昭說道:“青兒,你這傻丫頭,怎麼不告訴我你在這啊?唉,還有,你怎麼戴著個麵紗啊?”
“哎呀,昭哥哥,你一下問那麼多問題,你讓人家先回答哪個嘛?”正躺在淩子昭懷裡看著月光發呆的魏青青嬌嗔的撒嬌道。
“好,我家青兒想回答那個就回答哪個好不好?淩子昭寵溺的捏著魏青青的小瑤鼻說道。
魏青青撅著小嘴拿開他的手,皺著鼻頭嗔道:”哼,老拿人家是孩子。人家都十七了。可以…可以……
淩子昭聽著。嘴裡揶揄道:“可以?可以什麼啊?”說著在她櫻唇啄了一下。
兩人剛剛確定關係,這小妮子還有點不習慣太親熱,隻是香了一個嘴,魏青青就嬌嗔著推開淩子昭。
淩子昭嗬嗬一笑,問道:“還沒回答我你為什麼老戴著麵紗呢?”
魏青青看淩子昭好奇的眼神,說道:“怕我長得太漂亮了,到了這你們都不好好乾活。魏青青瞪著一雙會說話大眼睛認真的說道。
淩子昭見她神色,刮刮她光滑的臉龐說道:“不知羞的丫頭”。
魏青青在他懷裡鼻子裡嗯的一聲表示抗議,然後淩子昭悄悄的趴在他耳朵上把他剛來的時候淩子昭見他的情景說出來。隻引得魏青青捶著他胸口嗔道:“大壞蛋,大壞蛋”。
少頃,四周一下安靜起來,隻聽得一個聲音唱道:“在這花好月圓夜,兩心相偎心相約,在這花好月圓夜,有情人兒成雙對”。
“哇,昭哥哥唱的真好聽。
“那當然,你昭哥哥是誰啊,我還會一首呢,我確定我就是那一隻披著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獵物是我的羔羊……
“啊,你這個披著羊皮的狼,往那摸呢……唔……唔……色狼……
山雨欲來
淩子昭哼著小調站在濠上,時不時的像做飯的草棚看一眼,劉大力站在濠裡順著淩子昭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做飯的廚娘正端著一個麵盆進去,劉大力頓時用一種萬分敬仰的神色看著淩子昭。
淩子昭還不知,看見劉大力表情,笑罵道:“你這呆子快乾活。
劉大力哼哼唧唧跟旁邊的劉二牛嘟囔著:“嗨,昨天老大什麼時候回來的?劉二牛放下手裡的鐵鍁,思索了一下說道:”不知道。劉大力……
一旁的魏青聽著兩人說話,臉上一副有些疑惑的表情,然後看了看洋洋得意的淩子昭嘴角露出一抹狡獪的笑意。
魏府內,魏良卿正向後院魏青青的房間走去,兩天沒見著這丫頭還真有點想了,最近這丫頭好像故意躲著自己似得,吃飯的時候不是洗澡就是換衣服。
魏良卿還以為她是以為把她貼身的丫頭雲兒派出去了。便來看看魏青青的意思,要真是就把雲兒要回來。
魏良卿哼著小調走在後院的小花園內,花園不大,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點小地方硬生生放著各式各樣的花。火紅的玫瑰,雍容的牡丹,小亭子下的小池塘裡還有幾朵蓮花,光潔光鮮。不輸牡丹。
魏良卿看著幾朵金菊,臉上的笑意更盛了,老三那騷蹄子,床上的花樣還真多啊,昨天一晚放縱,魏良卿到現在腿還有點輕飄飄的。
要說這老三也說的對,現在魏府能用的上的也就魏三了,這幾年魏三來了之後,魏家的產業是越來越多。丫鬟是越來越漂亮,連老三也是這東西招來的。
魏良卿正自想著,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魏良卿轉身一看,隻見魏三正匆忙趕來,魏青青不喜有人隨便踏進她的後院,魏良卿便站在那向魏三一擺手示意他站在那等著。
魏三看見後笑了笑,縮著脖子哈著腰溫順的像一隻哈巴狗一樣。魏良卿走到身前說道:“什麼事啊,著急忙慌的?”
魏三趕忙答道:“老爺,然後四下望了望,見沒有人才小聲說道:“老爺,剛有人穿來消息,時機成熟了”。
“噢,魏良卿輕輕噢了一聲,隨後說道:“時機成熟了?那就好好整治這小子,他不是愛英雄救美嗎?這次就讓他嘗嘗強搶民女的滋味”。說完嘴角露出一抹狠厲的笑。
單看這模樣,怎麼也看不出來跟魏青青在一起時那副慈父的作派。
魏三也附和道:“對,當初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冤枉老爺這筆帳也得跟他算了,要不還以為咱魏家好欺負呢”。
魏三為了逢迎魏良卿故意把那事說成是淩子昭誤會。魏良卿一聽,臉上一訕,隨後露出一副十分受用的神情。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魏三見自己馬屁拍的舒服,也嗬嗬的陪著笑臉,少頃,又吞吞吐吐的說道:“老爺,隻是那…….隻是那與淩子昭那小子交好的女子是……是雲兒那丫頭,要是牽連了雲兒,小姐麵上也不好看啊”。
魏良卿一聽見是雲兒,不禁又沉吟了片刻,隨後臉上一冷,狠厲的說道:“雲上又怎麼樣,她既然不顧本老爺跟那小雜種的過節。那老爺也顧不得他了。到時抓著你再……
魏良卿附在魏三耳上,如此這般安排了一番。魏三連連點頭。說完後,魏良卿又交代道:“這件事你一定要謹慎,如果能不牽扯上那丫頭就儘量彆牽連上,青青這丫頭跟她情同姐妹。到時難免要傷心一番了。“
魏三點點頭稱是,心裡鄙夷道:“憑這點心機手段,要是沒有我你能有今日,若一朝教主奪了龍庭。你叔侄倆就是給我牽馬墜蹬,端洗腳水,本護法都嫌你們笨”。
“魏三,魏三,魏良卿見魏三發呆,喊道:
“嗯,老爺還有何吩咐,魏三一抬頭又恢複了那副家奴的神情。全然不見了剛才的不屑與狠厲。
魏良卿笑罵道:“想什麼呢,要是想女人了就去城裡逛逛。偏偏老爺跟你議事的時候想”。
魏三連忙一臉諂笑的解釋道:“老爺說笑了,奴才在想老爺交代的事怎麼辦的漂亮讓老爺高興”。
說完腰一彎,不期然想到那個跟他曾有情愫,卻被教中長老安排到魏良卿身邊的三夫人,心中一陣恨意,天天看著自己的女人陪在彆的男人身邊供人玩樂。
教中的長老他是不敢恨的,三夫人他也不恨,反而覺得自己沒有照顧好他,所以魏三就把全部的恨意撒在魏良卿身上。滿腦子想著日後教主得了天下後自己要如何折磨魏良卿這狗殺才。
魏良卿見他解釋,便也釋然道:“嗯,你今天就去安排吧,南縣的王老爺要請我吃酒,老爺先去了。魏三眼中一陣竊喜,趕忙低頭稱是”。
魏三笑著送走魏良卿馬車,強抑著心中的衝動,慢慢的走到後院的一處院落內。
這魏府九進九出的大院落,這出院子跟魏青青那處相距甚遠,倒不虞有人知道,魏三站在房門外,見院落內沒有彆人,偷偷的從窗戶縫裡看向那屋裡,隻見一個美婦正慵懶的梳著秀發,一抬手那胸前一團隆起便欲裂衣而出。
魏三看的心裡一陣燥熱,這個女人,自己的女人,平時卻躺在彆人的床上,隻有等到魏良卿那狗殺才離開後自己才能遠遠的看上一眼。
魏三心中憤恨,一推門闖進去,那美婦正在梳頭的玉梳一下嚇得掉在地上,隻聽”啪’的一聲,這美婦正要回頭看是誰,一見是魏三雙眼噴火的趕來。
這美婦嚇得一呆,怒道:“魏三,你好大的膽子,敢不敲門就闖進來。誰給你潑天的狗膽”。說完鳳目一挑。
在魏三看來這些都是在無形中挑逗著自己,胸中那團火燃的更盛,著急的說道:“我的三夫人,我的玲兒妹妹,今天我這不是狗膽包天,而是色膽包天。說完一把抱起那美婦往牙床上走去。
門砰的一聲關住了。魏三好像一隻狗一樣,趴在那叫玲兒又是三夫人的身上,三夫人正推開他正摸著自己的雙手,可是那雙手好似鐵鉗一般,哪是他一個小女子能掰得開的。
情知無用,便狐假虎威道:“三哥,我知道你一直喜歡著小妹,可是一會老……魏良卿回來讓他看到,豈不是前功儘棄了,到時教中長老追究起來,可不是一死那麼簡單了”。
魏三心裡突然一冷,一死,教中的酷刑他可是早有耳聞的,那可比起錦衣衛的詔獄,東廠的天牢裡的刑拘也不遑稍讓啊。
魏三肩膀一塌,剛才胸中的一團欲火也漸漸熄了,有點漠然的穿著衣服,玲兒見他神色,知道自己嚇住他了,心裡也不禁一絲不忍,小時候在教中他確實是不少照顧自己的,也曾對他有過一絲情誼,可是如今已經…….也罷,就用如今這不乾淨的身子隨了他心意。
想到這,玲兒伸出那瑩瑩玉指,又把剛係上的合歡節解開,媚眼如絲的衝著魏三道:“三哥,奴家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奴家心裡又何曾不想呢,隻是教規如山,今天玲兒妹妹就隨了你的心意。好教三哥知道玲兒妹妹不是那貪慕榮華富貴的人”。
魏三一聽,心中一喜。看著那床上完美無瑕的一具酮體,胸前那顫巍巍的一陣軟肉,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兩條玉柱一般的大腿夾緊處竟是嚴絲合縫。
魏三心中一陣火氣,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脫掉跳到床上。一時間被翻紅浪,那兩具肉體交織,分開,交織又分開。
隨著兩聲滿足的呻吟,兩具酮體同時喘著粗氣。魏三趴在玲兒身上滿足的說道:“玲兒妹妹,真是把三哥哥送上天了。
身下的玲兒把他掀開,也喘著氣呢喃道:“三哥哥也好生厲害。說完又是一聲滿意的呻吟。
魏三雙手撫摸這胸前那兩對白兔,眼神一動不動的看著玲兒。心中隻道:“大丈夫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算什麼大丈夫。哼,待當今皇帝駕崩後,李娘娘榮登皇後之位,到時連皇帝都在我教的掌握之中,魏良卿那死鬼叔叔在我教的幫助下主政,到時嘿嘿……玲兒還不是我予取予求。
想至此,心中又一陣燥熱,下體又蠢蠢欲動,魏三衝著玲兒淫笑道:“三哥哥今晚就出去辦事了,玲兒妹妹在給哥哥一回罷,說著不等玲兒答應,便挺槍衝刺。
淩子昭洋洋得意的說道:“一個男人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人”。
魏青青一臉崇拜的看著淩子昭,說道:“昭哥哥,要是那女生家裡不同意呢,嫌那男孩身份呢?”
淩子昭還沒給至尊寶變身救紫霞的故事來個結尾。好奇的青兒同學就又問了一個比較嚴肅的問題,
淩子昭有點張口結舌了,想了想說道:“那就應該改變身份,讓那女孩子家長接受他,不過要是那女孩先放棄了就……
“不會的,不會的,肯定不會的”。魏青青聽完他的懷疑忙搖著雙手解釋。
淩子昭看她樣子,寵溺的捏著她鼻頭說道:“我知道我們家青兒不會的,可是昭哥哥也不能讓你難做啊。等這護城河修好了,我想出去闖闖”。
魏青青以為他猜出自己身份,扭捏的說道:“昭哥哥其實我一點也不在乎的,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都是我的昭哥哥”。
淩子昭見她一臉嚴肅的神色,心裡一陣感動,輕輕把她抱在懷裡,傻丫頭,你不要我不能不給啊。昭哥哥一定會給你一個好的生活的。一定。
風滿肅寧1
魏三整理好衣衫,回味著剛才銷魂的一刻,看看還在床上甜睡的三夫人玲兒,這小妮子臉上兩抹潮紅還未退儘,眉目間仍有一絲慵懶。宛如海棠春睡、
魏三又意猶未儘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那大手趁機在那柔軟上一陣肆虐。玲兒嬌俏的膩聲反抗。
魏三強自攝住心神才克製住要梅開三度的欲望,調笑道:“你這小妮子,剛才還沒喂飽你嗎?
玲兒聽他說著這些葷話,雖然剛才已經春風兩度,臉上也不禁有了一絲羞意。魏三見她害羞,也不在逗弄他,戀戀不舍的放開正在肆虐的手掌。站起來就往外走、
玲兒膩聲道:“你們這些男人啊,沒得逞的時候甜言蜜語,說的好像人家天上有地上無的,剛剛要了人家抬腳就走,拿人家當什麼?”
魏三見她撒嬌,嗬嗬的回身笑道:“怎麼不心疼,我的玲兒是三哥哥的心肝,可三哥哥現在有要事要辦,等有機會再收拾你這小妮子。說著摸了一把那滑膩的臉蛋”。走出房門,又恢複了那副奴才像。
魏三走到馬棚,馬夫杜二見大管家魏三走過來,遠遠的就哈著腰諂媚的笑著,魏三臉上露出一絲得色,心道:“我伺候著彆人,就要有人伺候我,魏良卿,你還不知道我在你頭上戴了個大綠帽子吧。你放心,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欠我魏三的東西全要回來”。
杜二見魏三麵露微笑,頓時受寵若驚道:“三爺,您這是上哪去?”
魏三笑著說道:“上哪去,上月亮上去。做一做這月下老人。哈哈哈……
淩子昭躺在草棚裡,嘴裡叼了根草梗正在發呆,旁邊的劉大力和劉二牛看了,麵麵相覷。都不知道淩子昭年紀輕輕的到底每天在想些什麼。
要說男人老婆孩子熱炕頭不就得了,乾嘛想那麼多有的沒得,劉大力把自己和劉二牛總結的人生哲理說給淩子昭聽,淩子昭聽完訝異的看著劉大力,說道:“大力,行啊,這都快成哲學家啦。劉大力嗬嗬的傻笑道:老大,啥叫哲學家啊?
淩子昭……
淩子昭想起今天魏青青說的話,人家不要我不能不給啊,記得後世一部電視劇上說的對,細節打敗愛情,要是以後真和青兒成了親,自己能給人家什麼呢?
以前自己一個人可以無憂無慮,吃糠咽菜。但有了青兒以後就不能讓人家跟自己受苦了。一定要奮鬥,去哪呢?京城?
現在是大明萬曆四十九年,以淩子昭不太清楚的記憶,好像記得今年萬曆皇帝就該駕崩了吧。對,駕崩。淩子昭正自想著,忽然聽到外麵一陣嘈雜聲,淩子昭忙站起來。
從外麵趕來的劉大力說道:“老大,魏三來了。魏主簿正給他在外麵說話呢。
淩子昭一聽,沉吟道:“魏三?他來這乾嘛?”劉大力不知他們之間的過節,往地上一趟說道:“管他呢,他來不來跟咱有啥關係”。
淩子昭心裡隱隱有些擔心,以魏老爹所說魏良卿絕對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人,這次魏三來是不是針對自己呢?
青兒是魏家的“丫鬟”,自己要為她贖身,現在還不能給魏良卿鬨僵。淩子昭打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對魏三的到來也不太在意了。隻是一屋子的人倒是沒有發現那個叫魏青的年輕人看向淩子昭眼神裡好像發現獵物的眼神。
又是月上當空,又是城外。不一樣的此次不是一男一女輕言絮語,談情說愛。而是兩個大男人正在密謀著什麼?當然其中一個自然是魏府大管家魏三,另一個卻看不清身影,隻聽魏三說道:“都打探清楚了嗎?”
那人一開口才知道竟是淩子昭救下的魏青,魏青說道:“放心吧,魏管家,我都摸清了他的行蹤,在過半個時辰,淩子昭定然會在城外的石壘旁跟那叫雲兒的丫頭私會,到時我們一叫人,他這有傷風化的名聲可就穿出去了”。
魏青說著得意的看著魏三。魏三不屑的一笑說道:“哼,你就這麼多出息,有傷風化?你太小看咱魏家了吧。我要讓他身敗名裂,哼”。月光之下,隻見魏三狠厲的眼神,魏青不禁打了個寒噤。
魏三見他動作,笑著說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要不是老爺讓我儘量不要牽連上雲兒,我也不會像出這一條絕戶計,淩子昭要怪就怪咱們家老爺太疼愛小姐吧,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過是給老爺當狗使喚罷了”。魏青點頭稱是,魏三見他神色,不禁鄙夷的一笑。
魏青青此刻還全然不知就裡,心下隻想到,眼看著護城河就要修好了,爹爹還沒有發現自己逃出來了。要是他知道了自己和昭哥哥的事,會什麼反應呢?
魏青青不敢在往下想了。爹爹雖然平時寵著自己,可是這是關係到整個魏家的事,爹爹絕對由著自己的,魏青青一時百感焦急。
一會就是要見麵的時候了,魏青青心中正掙紮著要不要把自己是魏家小姐的事告訴淩子昭,突然,魏府的一個丫鬟朵兒叫道:“雲兒?”
魏青青一抬頭,壓著嗓子說道:“朵兒姐姐什麼事?”這朵兒是魏府三夫人的貼身丫鬟,跟三夫人一起來到魏府的。平時驕橫跋扈。丫鬟們都隱隱以他為首。
朵兒說道:“雲兒妹妹,姐姐現在有一樁事要麻煩你。
魏青青不知他有什麼事,但一會就要去見昭哥哥了。便說道:“朵兒姐姐,小妹一會還有事,恐怕不能幫你了。
朵兒見她不答應,頓時塌下肩膀說道:“那算了,可惜了那人求我這麼長時間。現在可是要白等了。“
魏青青一聽,忙問道:“朵兒姐姐說什麼?聲音焦急,差點連聲音的馬腳露出來。
好在朵兒也好像有什麼心事,並沒有注意,朵兒朝魏青青嫣然一笑說道:“好啦,我的傻妹妹,姐姐不逗你了,你昭哥哥給我說他在……
魏青青一聽完,有點狐疑的看著朵兒,朵兒見她眼神,說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告訴你了。你去看看又不少一塊肉。
關心則亂,魏青青不知道淩子昭為什麼沒有告訴自己臨時改變了地點。仔細一想朵兒說的有道理,便在心裡暗暗記下了。
魏三拉著魏主簿和幾個衙役去城外吃酒,此時剛好走到城門,忽聽到一陣叫聲,幾個人一聽到,都定定的看著年紀最長的魏主簿。
魏主簿見聽聲音是從城門的壘石堆傳來,當下不敢怠慢,急道:“快去查看”。
魏三醉醺醺的說道:“老大人多慮了,說不定是有人半夜起夜不小心摔著了呢?不必著急”。
魏主簿笑道:“魏管家,這可不是小事,這城門口出了什麼事,縣令大人還不拆了我這把老骨頭。況且與魏老爺麵上也不好看啊”。
魏三一聽忙一拍腦門作“恍然大悟狀”,說道:“還是老大人說的有道理,咱們還是快快去查看查看吧。
幾個人趕緊往城門的壘石上走去。魏三走在後麵看著眾人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片刻便至。一到地方,隻見一個男子衣衫半解,正自與一個女子糾纏。那女子嘴裡還喊著救命,當下魏主簿命幾名衙役拉開兩人。
月光之下,隻見那男子臉上幾道血印,發絲淩亂。魏主簿定睛一看正是淩子昭。那女子衣衫半解,正自拉著身上的幾片衣衫哭泣。
這種場景一看便知發生什麼事了。魏主簿氣的臉色發紅。一聲斷喝說道:“傻站在那裡乾嘛,還不把這浪蕩子擒下?“
一旁的魏三看著那女子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忙說道:“老大人且慢,且聽那女子如何說”。
淩子昭正要說話,那女子一巴掌便打過來。淩子昭躲之不及,臉上又多了幾道血印。那女子不停哭泣。此時才肯抬起頭,月光之下,隻見那女子容顏秀麗,臉蛋上還掛著兩行淚珠。
魏三一看那女子容貌,啊的一聲,“訝異的”說道:“朵兒,原來是你,你……你竟做出這等事來,真丟魏家人的臉啊。
說著“痛心疾首“的蹲在地上。那叫朵兒的女子哭的更厲害。淩子昭被幾個衙役按著不能動。想出口解釋。卻被幾個衙役打了幾巴掌。
淩子昭見魏主簿在這,自己不虞有性命危險,便也暫忍一時之辱。
原來淩子昭按約定來到這之後不見魏青青趕來,便在那裡等著,突然從後麵閃過一個人來,淩子昭以為是魏青青,正欲轉身,臉上忽的一疼,已經多了五道血印。
淩子昭正想問個究竟。那女子卻撲到他身上大喊起來。淩子昭見那女子發絲淩亂,衣衫都碎的快成布條了。當下感覺不對,拚命推開那女子。
少頃,幾個衙役便衝了過來。淩子昭有口難言,隻聽那女子說到自己早對他覬覦已久,而且自己跟魏主簿交好。威脅他來此欲行不軌。
淩子昭掙紮著想要反駁。可是腰間又挨了幾拳。魏主簿初時還有心幫他,但聽到與自己交好這句,嘴裡哼的一聲,背過身去不說話了。
那女子說完。抽抽搭搭的要魏主簿為他做主。魏三忙跑出來說道:“老大人,我看這淩子昭一表人才,恐怕是血氣方剛才一時失控,既然老大人有心栽培他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件事就此作罷。
魏主簿聽他說罷,臉色一厲,說道:“魏管家可要小心說話啊,本官跟這淩子昭可是沒有絲毫的關係。淩辱良家婦女可由不得我們做主,是要交給縣令大人的。現在先暫且把他拘押起來。明日交大人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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