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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通過秦芳語,我在今天認識了刀疤龍,我也不清楚刀疤龍究竟害怕秦芳語的什麼,但起碼這是我在他麵前所展現出的實力。

在刀疤龍的車上,他問我怎麼就惹著社會上的人了。

我就把被王猛康穎欺騙買手機,欠下高利貸,然後被人家打,被王猛欺負到半死,最後說到張龍替我出了頭,捅了王猛,這才牽扯到了常哥,也就是王猛背後大哥的身上,我沒敢說我其實就是一個在夜總會上班的鴨子,學校裡的一個窮學生,並非是秦芳語口中的親戚。

畢竟如果謊言能給我帶來安穩,我還是情願撒這些謊的。

刀疤龍在車上跟我講了他過去的故事,把我深深的震撼了,原來秦芳語知道的不是全部。

當初的確是他把村裡的年輕勞力帶出來打工的,但他是代工的小工頭,那個時候為人老實巴交,因為講義氣,為人和善,而且最屬他年齡大,所以人們也比較信服他。

可是在年底結算工錢的時候,大包工頭有一天就把他單獨叫到了項目部,問他想不想發財。

他說想,但得看是怎麼發財。

那個大包工頭說,你帶出來的這幾十號人,今年的工資結算下來有一二百萬,而你辛辛苦苦一年代工也賺不了幾個錢,如果他願意,就五五分賬,一人拿一百萬,然後跑路,換一個地方有這些錢還愁包不到點工程嗎?如果你答應了我,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兄弟,我帶你出道,人無外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你自己看著辦吧!

刀疤龍說當時他真的猶豫了,那可是貨真價實的一百萬啊,當時那錢就在桌子上擺著,隻要我答應,就都是我的,可我一想到跟著我出來的這些可憐的孩子,辛辛苦苦一年,天天吃著白菜土豆饅頭,結果過年回家一分錢都沒拿回去,家裡的老人妻子孩子都還等著賣肉點鞭炮過年,我心裡就難受的跟吃了蒼蠅似的。既然他們把我當大哥,我就得做點人事,於是我就拒絕了大包工頭的建議。

當時我出門口的時候就被他早就安排好的打手狠狠的打了一頓,還威脅我說,要是我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就挑斷我的手筋腳筋,弄成殘廢,讓我當一杯的廢人。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不是我逞能的時候。

於是我假裝答應,很害怕的樣子,等一回去,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們。

在我養傷的幾天裡,他們陸續去堵了大包工頭的項目部,去要錢,結果每次都被打的遍體鱗傷,後來這些人就都怕了,甚至有的人還琢磨著就這樣算了,說他們就是一些農民工,哪裡惹得起人家大老板,人家那些打手可都是玩命玩刀子的。

我被他們的不團結氣的差點吐血,我出主意說大家團結起來,我們人多,如果再狠點,晾他們也不敢欺負我們,錢就在項目部裡,隻要我們勇敢一點,誰也不要怕,就能拿著錢高高興興回家過年。

可那個時候這些人的膽子已經被打怕了,在我決定去找那個大包工頭的夜裡,甚至好多人都跪下了求我,說他們不敢去,就當認栽了,他們不想殘廢著回家,錢還能掙。

我是實在沒辦法了,小兄弟,你不知道體會過沒有,那種退一步就是懸崖的感覺,當時我的老母親得了病要做手術,就等著我那點錢開刀,而且這些都是我帶出去的,我回去後怎麼跟他們的家裡人交代。

於是那天一口氣乾了一瓶二鍋頭的我,說既然他們不去,那我就一個人去,讓他們照顧好我的老娘和家人,下輩子還是兄弟。

掏出早就買好的刀子,當著眾人的麵,狠狠的朝自己的臉上劃了一刀,血流了很多,看到我視死如歸的樣子,他們終於決定跟我拚這一把。

他雇傭的幾個打手都被我打斷了手腳,我們人多,又都是乾苦力的,身上有勁兒, 所以那一仗並沒有我們之前想象中的恐怖。

結果就是那個被我挑斷手筋腳筋的包工頭親自將錢送了過來,而我因為蓄意傷人,被判了幾年,然後就此走上了這條路。

小夥子,我說了這麼多,你知道我想要跟你表達個什麼意思嗎?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笑了笑說,很多事,都得靠自己,不能老依賴彆人。

刀疤龍哈哈大笑兩聲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

"其實我看著你,就有種看著當年自己的影子一樣,事無絕對,我那個時候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如果有個能靠上的,我又何必動用暴力解決事情,又哪至於去坐牢呢!我的意思是,很多事不單要能拉的下臉去靠人,自己除了狠,還得多動腦子,用最小的付出,換最大的回報。"

我沒有說話,並不是我覺得他說的是錯的,反而是覺得很有道理,之所以不說話,是因為我在想,在不停的消化著他說的話。

當我們到了常哥的那個洗浴中心的時候,就看見卷閘下拉,關著門。

秦芳語問我,是不是這兒,怎麼關著門?

我說我也不知道,沒來過,隻是聽張龍說過,名字沒錯,就是常來洗浴中心,而且私底下乾的全是色~情行業。

聽見我們對話的刀疤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秦芳語說,秦姐,如果正如小兄弟說的這家掛羊頭貓狗肉的洗浴中心乾的是皮肉生意,那麼大白天的不開門就能說的過去了,這種地方一般都是下午或者晚上開,不過裡麵肯定會留人,因為那些小姐們一般都會住在裡麵,沒幾個看場子的,罩不住。

秦芳語聽了後眉頭皺了皺,很不滿意刀疤龍的侃侃而談,語氣很冷淡的說,既然知道,就不用我多嘴了吧!該怎麼做利利索索的,我哪來這麼多時間聽你講這些,叫你過來是辦事兒來了,你們黑道上的道道我沒興趣聽,不過一會兒要是不見點兒血,你也就以後來這兒帶小姐吧。

聽著秦芳語從所未有的霸氣,我全身立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著眼前眼神冷漠無情的這個女人,難道就是之前還跟自己打情罵俏的那個被老公戴了綠帽子,到處找安慰的弱女子嗎?想到不久以前自己還那樣的褻瀆了她,這人生還真是精彩。

立馬賠笑的刀疤龍二話沒說,從車子後備箱就拿出幾把砍刀和棒球棍,分給了自己那幾個手下,自己手裡提溜了一根木頭鎬把,招呼身邊的小弟去旁邊小賣鋪買了幾瓶啤酒,呼呼的衝著二樓的玻璃窗戶就扔家裡了。

頓時玻璃的碎裂聲,啤酒瓶的爆裂聲和裡麵小姐們的尖叫聲從裡麵傳了出來。

卷閘嘩的一下就被從裡麵拉了起來,那人邊拉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哪個不長眼的,敢到你常哥的地盤上撒野,活的是不是不耐煩了,老子今兒要是弄不死你,老子就不姓常。

卷閘被完全拉起來後,走出來一個瘦乾瘦乾的大高個,手裡提溜著一把折疊椅子,身後也跟著幾個都覺還沒全醒的手下,其中一個正是之前在學校堵過我的家夥。

門開的同時,估計是怕自己的小姐會在待會兒的鬥毆中受傷影響接客賺錢,一股腦的跑出來二十幾個靚妹紙,看著她們頭發淩亂眼睛蒙鬆的樣子,估計也是從睡夢中被忽然吵醒的,有的上身甚至都沒來得及穿衣服,捂著下身,吊甩著胸@!前的兩隻大白兔就是個往外跑,還有衣服都隻穿了半拉,內@~褲都沒拉起來,白花花的一片風景愣是把我和秦芳語,刀疤龍等人看的傻住了。

WHAT?什麼鬼。

恐怕你以後還真就得改姓了,姓常的,以後你就姓短吧,哪兒長,今兒我替你截短咯。

接他話的正是從白花花的屁股堆裡醒過來的刀疤龍,我還以為是哪個常哥呢,原來就是上次到我場子裡拉皮條的老混油子,怎麼?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嘴又倒這麼欠上了。

說完一鎬把衝著常哥的嘴就甩了過去,被砸中嘴的常哥牙被砸掉幾顆,滿嘴是血,但看見來人是比自己都惹不起的真正黑道上的能數得過來的一號人物,嚇的腿一軟就給跪下了,含糊不清的求饒起來, 龍哥我哪裡得罪你了,兄弟我今兒向你賠罪,隻要你放過我,怎麼著都行,這些小姐都給龍哥,!

常哥沒想到刀疤龍上來二話沒說就上手了知道自己今天要倒黴,於是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手裡的小姐,以想解決眼前的事情。

小姐嘛,還可以再找,牙嘛!掉了能補,可胳膊腿的斷了,那就是折一輩子。

這個道理彆說是他,就連我一個不混社會的學生都明白。

刀疤龍用手指了指我,對常哥說,看著他了嗎?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你手底下是不是有個叫王猛的小孩,我聽說你要弄死我這個兄弟,所以我就來看看哪位神仙這麼厲害,反正我也不想活了,順便弄死我!

說完提起鎬把照著常哥的麵門,狠狠的一下,整個人都朝後飛出去了。

嚇的秦芳語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簡直太狠了,這樣的打,難道就不怕打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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