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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秦芳語說她下午還有點事情,問我去哪兒,我說回夜總會,張龍還在那裡呢,我手機也快沒電了,充電器正好落在那兒了,取上就回學校上課。

在回去的路上,秦芳語的右手一直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也沒多說什麼。

在到了夜總會準備要下車的時候,一個陌生的來電使我在車上又多坐了一會兒,電話那頭的人說自己是手機店的,以前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我,讓我千萬彆放在心上,手機錢不要了,就當交我這個朋友了。

我說不用,畢竟我拿了你的手機,隻要不收高利貸就行,剩餘的尾款我會按時的給他送過去。這是我的原則,請他不要再多說什麼。

由於我的通話音量調的很高,離秦芳語的耳邊又很近,我們的對話她聽的都一清二楚。

臨下車的時候她叫了我一聲,我說你回去的時候開車慢點,老那麼飆著開,我擔心的慌!

她什麼也沒說,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女孩似的點了點頭,臨了說,說實話我以前也一直納悶為什麼我看你就那麼順眼,咱兩那麼合得來,從今天你還手機錢這事兒上,我終於知道原因了,真沒看錯你,但是以後有事記得千萬跟我說,我都沒把你當外人,你要是再就像上次,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嗯了一聲,幽默的給她拋了一個媚眼,轉身就朝夜總會走去了。

回到夜總會後,孫姐和張龍都不在,我問了一下前台,前台說孫姐有事出去了,張龍那會兒好像說回學校有點事。

既然張龍不在,我也沒必要繼續呆著,這下學是繼續能上了,自然是先回我的學校。

於是我去包房裡取上充電器就是急忙往學校趕。

我用剩餘的最後一點電量給張龍打了電話,他說在宿舍等我。

在進了學校,回宿舍的路上,我又碰見了王猛,可他見了我遠遠的就躲開了,就像見了鬼似的。

惹得全校都知道我們恩怨的同學都對我刮目相看,但他們隻能看到表麵現象,至於真正發生了什麼,恐怕王猛知道的也是一知半解,起碼他知道我是不好惹的,這一點就足夠了。

回到宿舍後我把秦芳語找人解決了學校跟常哥的事情說了一遍,他聽了後興奮異常,說怪不得王猛見了他都繞道走,擱在以前,怎麼著也得對罵幾聲才算完事。

說著說著,他忽然一本正經的跟我商量說,要不趁這個熱乎勁兒,找個時間立杆,把名號打出去,像幫你的那個刀疤龍一樣,組建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

我搖搖頭說,不必了,隻要沒人欺負我就行,在學校我還是想好好學習,畢竟這才是正道。

張龍則說,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你不欺負彆人並不代表著彆人不會欺負你,那個刀疤龍你也不能每次有事就找人家去,那樣隻會在秦芳語麵前證明你沒本事,沒擔當不像個男人,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保護人家,就是找個對象,人家要的也是一個安全感,更彆說你想好好學習了,想想你之前,想想秦芳語,想想刀疤龍,一個人隻有擁有了實力,才能乾自己想乾的事情,環境從來都是人創造的,你就這麼乖乖的呆著就想安逸,恐怕老天爺都不答應。

張龍說的這些說實話對我多多少少有些遙遠,我沒混過,我之所以反抗也是因為被壓迫,更沒有什麼野心,為了錢我可以去夜總會接客,為了未來,我可以努力好好的讀書,為了家,我能忍我能忍的事。

我跟張龍說,眼前還是先把手機錢還上再說,也不要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聽從了我的建議。

晚上我又跟著他去了夜總會,畢竟這是我眼前唯一的財路,我得靠著這份並不光彩的工作把剩下的手機錢還了,然後才能做一個真正利利索索的自己。

才進門,張龍就被以前的一個熟客點走了,我問孫姐,今晚能不能給我安排一下,結果孫姐告訴我說,秦芳語已經把我給包了下來,以後除了她,誰的客也不能接,人家是大佛,惹不起,也隻好這樣了。

這下倒把我弄的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窩在沙發裡無所事事的就是玩手機聽歌。

也不知道秦芳語是怎麼想的,先不說自己,雖然他的老公有了外遇,可她畢竟也算是個有夫之婦,而自己跟她的關係,說實話真的有點不清不楚,說是知己,可曖昧的程度已經超越了這個界限,起碼她喝醉酒的那次,就曾以為我那個了她,之後就是一係列的吃飯等等,到最後幫我忙,可這也不足以成為他看得起我的理由,但所有的事情走串成一條線後,我忽然感覺,她似乎已經有些離不開我了。

打斷我胡思亂想的是已經接了兩個客人的張龍,看樣子他挺高興的今天,吃了喝了玩了,最後還有錢拿,這種好事估計在男人堆裡,除了鴨子,就沒誰了。

就這樣我一直等到跟張龍一起回學校。

第二天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我又碰到了王猛,隻不過這次他不是一個人,而是帶了幾個小弟,當經過我麵前的時候,王猛立馬低下頭繞開了很遠才走。

這時王猛的小弟說話了,猛哥,你看看那個沙~@比瞎牛什麼,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我聽說啊他好像每天晚上都出去,跟那個當靠女人吃飯的張龍,估計他也是,軟骨頭,常哥的事情怕是就和他有關係,你說

沒等那個小弟把話說完,王猛的臉色一變,見我正看他,甩手朝著自己的小弟就是一巴掌,

吃了那麼多飯也堵不住你那張臭嘴,你要是再敢亂說話,小心我給你撕成兔子嘴,讓你吃足球場裡的草!我怎麼瞎了眼有你這麼不長眼嘴臭的小弟,這一巴掌就當給你長記性了,以後千萬彆亂說話。

說完遠遠朝我訕訕的笑了笑,就走了。

當正好與王猛擦肩而過的張龍走過來就跟我說了一件事,我剛才看見王猛背對著你的時候,那牙都咬的吱吱響,還一臉的不屑,看來這小子倒是學會了隱忍,以後是個禍害啊!

而聽了張龍說出王猛對我的這個態度後,我忽然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自己之所以有現在的一切,可全都是秦芳語給的。離開了她的幫忙,我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甚至現在就是我隨便跟人有了點衝突,大家很多人也不會認識我是誰,沒有人因為怕我而不欺負我。

先不說像刀疤龍,起碼有點像王猛那樣的勢力,也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我給張龍遞了一根煙,笑了笑,張龍,立杆的時候到了。

驚的張龍含在嘴裡的煙都掉在了地上。

張龍說,既然要立杆,那我們就要好好想個稱呼,就像古惑仔裡麵的洪興,東星一樣,初期肯定也就我們兩個,如果有了一個響亮的名字,人們單是聽了也會誤以為我們既然是個社團,師出有名,肯定人多勢眾,那些想跟我們混的小弟出去了也有麵子。

我琢磨了琢磨,想想他說的也對,但要取個什麼名字才能又威風,又裝#?逼,這倒一下難住我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課間休息的時候,我都在跟張龍琢磨著從哪裡入手開始的好。

畢竟人們都隻是知道王猛被我收拾的怕了,但具體怎麼收拾的,在哪,我們到底做了什麼,是我動的手還是誰幫的我,誰都不知道。這種感覺就像在曆史書上談曆史,單靠說話是說不服這些人對我的看法的。

再加上上次食堂王猛小弟的那番說我靠女人才有的今天,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

名正言順四個大字寫起來幾筆幾畫,可要去哪裡找個這麼恰當的理由立杆扯旗子,有時候還真不是能想出來的。

剛從外麵上廁所回來的張龍聽了我的話後一臉興奮,把我拉到一邊悄悄的跟我說,現在恐怕就真的有這麼個機會,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做。

我詫異的問他,什麼機會,就你上廁所這會兒的功夫,找個小姐快活一把都還來不及呢,還撿回機會了,你不會是在廁所乾了什麼惡心的事兒,現在要拉著我跟你一起擦屁股吧!

就說你乾不乾吧,機會稍縱即逝,馬上就來,也可能馬上就走。

下節課是自習,一般這節課人老師就不來了,班裡的學生想走的走,想留下來玩的學習的就留下來呆著,我都好東西準備回宿舍了,他卻忽然給我來了個幺蛾子。

我說到底是乾什麼,不說我就走了。

張龍見我有點認真了,連忙一臉堆笑的安撫我,彆著急的生氣嘛,你仔細聽我說,刀疤龍這個硬靠我們實在沒辦法是絕對不會用的,況且人家幫你也是承了秦芳語的麵子,嘴上說的好聽,真用的時候未必管你,說不準還得秦芳語親自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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