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凱,是一個法醫助手,一直跟著師傅做事,不過一直都跟著師傅後麵,直到那天,我去師傅家,竟然發現師傅的女兒死了。
師傅的女兒十四五歲,沒有上學,整天呆在家裡,瘋瘋癲癲的,為此師傅操碎了心,師傅的家在郊外,環境較差,住的是一個爛尾樓,很陰森,就算是六月都感覺有點寒冷。
師傅家住在頂樓,六樓,我上去後聽到了一聲“啊”的慘叫,我趕緊敲門,結果沒有人開門,於是我用力撞開了門,卻看到一個女孩正吊在房子上,我非常害怕,掏出手機就報警了。
我還看見月月的身體一直在掉東西,她的肚子被劃開了,我嚇得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我發現警察已經來了,一個中年男子,那是重案組組長李元道,他和我黃師傅關係不錯,所以聽說出事馬上就來了。
他問我怎麼回事,我還沒有回答,另一個警察就尖叫起來,那是一個女孩,叫做柳柳,平時挺喜歡巴結我的,我想他應該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吧。
這時候警察說黃師傅現在根本聯係不上,我們城市就兩個法醫,黃師傅不在,另外一個張法醫去市裡開會了,所以隻能我幫忙了,我沒有辦法,隻好換衣服開始工作。
我雖然是第一次親自上陣,但跟著師傅那麼久了,也不是那麼害怕,我對月月的屍體進行仔細的觀察,發現她的手臂和脖子有很多洞,而且比針都還要細。
過了半個小時,研究結果出來了,根據報告月月上半身死亡的時間是在六個小時左右,可是下半身死亡的時間卻超過了三天,所以根據結論,這一具屍體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這是拚接起來的一具屍體。
所以,這是一起謀殺,是有計劃性的謀殺,先殺掉一個人,然後在殺掉月月,最後利用某些手段將兩人的屍體拚接為一個人,所以才有我看見肚子裡的東西再往外掉的場麵。
我覺得,這個凶手一定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才會這麼做,不然怎麼會這麼殘忍,就現在的結論來看,我師傅的處境應該也很危險。
家裡麵打鬥的場麵機會沒有,所以根據推測,這可能是熟人作案,是敲開門後,進入殺掉了。我仔細想了想,那聲尖叫應該不是月月叫的,就在這時我發現電視機前麵有一個亮著紅光的東西。
我一看,那居然是一個錄音機,我一按,發出了一聲尖叫,那正是我剛才來的時候聽到的那聲尖叫,看來凶手把月月的尖叫聲錄了下來,在我來的時候,凶手以為是師傅,所以放了錄音,不過,他應該沒想到那人不是師傅,而是我,所以,凶手剛才還在房子內。
不過現在應該是已經逃走了,最後月月的屍體被帶走了,警察開始對附近的人進行走訪,我也離開了這裡。
回到警局,我覺得我必須找出凶手,不然枉費師傅對我的一片栽培,所以我覺得一個人去解剖月月的屍體,解剖室在地下,裡麵存放了很多屍體,殘肢斷臂,非常陰森,老法醫可能已經習慣了,可是我卻很少來這個地方,所以走進去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就在這時,我發現解剖室裡麵好像除了我的影子還有另外一個的影子,看影子他的指甲很長,慢慢的朝著我這邊摸過來。
我回頭一看,卻什麼都沒有,我想可能是我產生幻覺了,看到月月的屍體,我沒有直接用刀開始解剖,我覺得隻要找出屍體連接的地方,就能找到證據,找出凶手。
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出縫紉的跡象,就好像是一具完整的屍體。
順著找到了肚子,發現了很多蠕動的蟲子,我頓時嚇了一跳,我發現這些蟲子居然可以把屍體連起來,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想接著研究,可是卻又發現那些蟲子不見了,而本來連接在一起的屍體,突然分開了。
我惡心的一下子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我醒了過來,解剖室裡來了電話,我接過一聽,居然是師傅的求救聲:“小凱,救我!”
我頓時就嚇尿了,難道師傅也出事了?
接著我就聽見手機被人奪走了,還有師傅被人毆打的聲音,我開始大聲質問他們,不過凶手沒有理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等我想要回撥過去的時候,我發現竟然沒有通話記錄,這讓我頓時感覺毛骨悚然。
這時,我發現柳柳和李元道還有幾個警察來了,他們都陰沉著臉,似乎出了什麼事情,我仔細想了想,我應該沒有做錯什麼事吧,乾嘛這麼看我?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怎麼這麼蠢?”李元道質問我。
我疑惑不已,我做錯什麼了?於是我摸著腦袋說:“道哥,怎麼了?”
原來他們說我把月月的屍體弄得亂七八糟,刮花了很多地方,不知道我在乾什麼。
我無比震驚,這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刮花屍體,我明明已經暈倒了,怎麼會用刀刮屍體呢?
而且他們還懷疑這件凶殺案和我有關,我真的是啞巴吃黃連啊。
接著我就被警察押到了審訊室,李元道審問我,讓我老老實實交代,可我怎麼交代?凶手明明不是我。
接著我被關在了刑訊室,雙手帶著手銬,房間裡一片漆黑,我感覺腦子很亂,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兒,柳柳進來了,她說他不相信我是殺人凶手,我欣慰的謝謝她,並告訴她我覺得凶手可能就在警察局,她震驚不已,接著他把我給放了,並且確定分兵兩頭,各自收集證據,一定要找出凶手。
在柳柳的幫助下,我逃出了警察局,坐車來到師傅家,路上出租車司機告訴我他覺得月月被殺這事,可能是被鬼殺的,還說那個地方曾經是個亂葬崗,以前施工的時候就出了很多的事,還說那個開發商現在都死光了,隻剩下一個六十歲的老太婆,還變成了瞎子,現在瘋瘋癲癲的出租這片房子,他是真的想不懂這一家人為什麼要租這裡的房子。
我去,這是在嚇我?
不過根據最近發生的事情,我還真覺得是鬨鬼了,不過司機說有個老太婆,我想如果找到她,應該會有所發現,最後我要了司機的手機號碼,知道司機叫做羅三。
我想起了我家祖上就是算命的,我爸還給過我一塊玉佩說可以驅邪辟凶,結果我沒當回事,現在還真有點後悔沒帶在身上。
我現在必須要找出真正的凶手,不然李元道很有可能直接把罪名定在我的頭上,所以我再次來到了凶案現場。
到了六樓,進入房間,地上還有大片的血跡,我拿出工具箱,取出棉花球去粘連血跡,可是棉花卻被血跡扯掉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隻好用紙擦地,隻要把血擦在紙上,還是可以檢測的,等我弄完,外麵突然狂風大作,我發現房間的窗戶居然全部打開,警察是不可能這麼做的,所以這是另外的人弄的。
可是能來這裡的,應該就是警察了,所以我還得找柳柳要一份名單,我來到窗戶前,這時我發現了鞋腳印,就在這時,我渾身雞皮疙瘩突起,因為我發現廁所裡麵居然有微弱的燭光,而且腳印居然也不是人的,而更像是一種動物的腳印。
像貓,可絕對不是貓。
我一下子怔住了,難道廁所裡麵有人?
我雖然膽子小,但一時衝動,就想親自抓住凶手,我找到牆角的一根竹棍,悄悄的來到廁所邊,我慢慢走近一看,裡麵居然是一個女人,難道這就是凶手,我興奮不已。
正當我舉起棍棒,想要給她一棒的時候,突然聞到道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我頓時沒反應過來。
“嗤嗤嗤嗤!”鋒利的爪子在我臉上狠狠劃了幾道!緊接著,它又縮下來,在我脖子,胸口,腹部等各處抓扯。
搞得我渾身疼痛難忍,忍不住的接連大叫,拿著棍子四亂揮舞之中,猛然的,一隻手伸了過來,拿著棍子的頭頭,好大的力氣。
好像是一頭牛,給我把持得動彈不得。
說老實話,當時的情況,的確把我嚇尿了,我的雙腿都開始發軟。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裡。
慢慢透來了光亮,照射著我這邊,我下意識的定睛一看,一張揉成了一團的臉湊在了我的眼前。
左右兩邊的頭發都從肩膀聚集到了臉的中間,雙眼像被針線縫上了似的,完全睜不開,嘴大唇厚,麵色慘白如紙,鼻孔異常的大,直對著我,我嚇得啊啊大叫,鬼,鬼啊!“嗚嗚,嗚嗚!”而隨著我的大叫傳來。
剛抓我的東西,似乎感覺到了更為危險的信號,順著爬下來,又在我的大腿兩側來回的抓,持續了好一陣之後,才被這女的一聲粗喝喝斷,她的喝聲,也是尖利無比,好像能劃破夜空,跟月月被錄製下來的那聲慘死差不多。
我身子不由自主,直接的癱軟在了地麵之上,緊閉著眼,身子止不住的哆嗦,就這時候,對方忽然開口了:“你是誰?!”嗯?會說話?
沙啞,滄桑,還有些冰冷,似乎天生就沒有七情六欲。
我心中的大石懸掛著,聽到這裡,稍微安心了一些,貌似,不是鬼,是個人?可想著那張恐怖猙獰的臉,我還是不敢正眼,話語幾乎都是從嘴巴裡蹦達出來的:“饒命,饒命,我不是故意打擾的,請原諒,請原諒……”
“鐺鐺鐺鐺鐺鐺。”我說到這兒。
她手中有一根拐杖,在敲打著我佩戴的工具箱。
撩開,在裡麵倒騰片刻,忽然冷哼了起來:“法醫?重返現場搜尋線索?就這膽量,還敢當法醫?解剖屍體的時候,不會吐嗎?”
“啊?!”我叫得更凶,這凶手好厲害,我隻是帶來了工具箱,而且她還是瞎子,竟然就能分辨得出我是個法醫?不對,本來按照我的推斷,凶手就是警局內部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很正常,可在我印象裡,警局似乎沒有瞎婆子啊,莫非,是共犯,凶手不止一個?
因為現在瞎婆子身上的確有我兩個地點聞著的刺鼻味道,不是她是誰?
“叫什麼叫?嚇走了我的小鬼,要你償命!”這話石破天驚。
小鬼?要我償命?這到底是凶手,還是個瘋婆子?還是,根本就不是人?!不過不管怎樣,我立刻就不敢多說了。
舌頭都在打結,她則是冷哼一聲:“黑子,去把外麵的狗舌頭咬進來!”“嗚……”應了一聲之後,馬上那小東西就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瞎婆子拿著手中另外一根亮著的蠟燭,照著我的臉,低沉的道:“你趕緊走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想找凶手?你怕是找死都找不到!”
“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難道你不是凶手?不然半夜重返現場乾甚麼?”
“我?哼,老婆子我要殺人,還用得著這種手段嗎?快滾!這裡已經被你打擾了,如果嚇走的小鬼找不回來,我說到做到,讓你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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