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始終在她耳邊諷刺著,用更加侮辱地語氣試圖地激怒於她的鬥誌。
“哈哈哈哈……聽說,妳跟周零兩個人好像在辦公室裡有過肌膚之親,還有過關係,是吧?”
寧雪的話越來越過分,使得江水的頭皮開始發麻,眉頭緊鎖了起來。江水終於忍無可忍,轉過身,麵對著寧雪始終嘻嘻哈哈地一張可惡地嘴臉,怒視著她良久。
“寧雪小姐,我跟妳大小姐之間好像並無任何的交集吧?妳這麼說話,是不是很冒險呢?”江水反擊道。
“是嗎?我就喜歡冒險遊戲!我倒要看看,多冒險?哼!”寧雪臉色頓時一變,陰沉地吼道。
“怎麼?就這麼一句話,就激怒於妳貴千金啦?”江水再次地反諷。
“阿虎,阿彪!給我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給我帶上車,我要好好修理修理她。哼!”寧雪發怒地對自己身邊的保鏢們喊道。
江水被綁架了。
“江水,現在妳的嘴還會很硬嗎?妳如果再敢多說一句不中聽的話,妳小命難保!”一支刀子橫在江水細嫩白皙的脖頸間,憤憤地說道。
“寧雪,妳如果殺了我,我相信妳也逃脫不了法律的乾係!而且,我相信周零也不會放過妳的。妳真的想要把事情越鬨越大嗎?”江水嚴肅地反擊道。
“我他媽的就不信周零真的這麼在乎妳的死活!如果現在我找幾個人把妳給先奸後殺的話,我相信也不會有任何人知曉妳的下落的。周零他會24小時陪在妳身旁照顧妳一生一世嗎?笑話!”寧雪用一種譏嘲地語氣再次地對江水吼吼道。
敞篷跑車嘎然地在一處廢棄的修車廠房鐵大門口停了下來。
“給我滾下去!”寧雪刀子架在江水的脖頸上怒吼道。
天已經微微亮了,湛藍地天際偶爾可以聽見清晨黎明的鳥兒唱歌的聲音,還有不遠處有大公雞打鳴地聲響……
“給我老實點兒,聽到沒有?走,進廠!”寧雪在身後推著她走進修車廠房,一臉嚴肅凶殘地怒言。
江水被他們給推到了一間破敗不堪的修車庫內,裡麵全是一些車子的零件,淩亂地躺在地上各個角落。江水就被綁在一個鬆木桌角處,然後,他們幾個人就出去了。
壽宴已經結束,也全部散場了,寧雪她們也個個跟著離場。寧雪走到周夫人的身邊,親切地拉起她的手,裝作一副淑女範兒地噓寒問暖道:“周夫人,您一晚是不是太疲倦了,不如先行坐我的車回去我的彆墅休息下吧?這裡離我住的彆墅不是很遠的。”
“是啊,母親大人!您就跟寧雪小姐回她的彆墅休息休息吧!這裡的確離禦景花園彆墅不是很遠,您老也折騰一晚上了,還是先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兄弟兩來接您,如何?”周零孝順地對周夫人必恭必敬地說道。
周夫人聽了,看了看寧雪小姐。心裡事實上對她是很滿意的,也就沒有拒絕的意思,微微笑道:“寧雪小姐真是善解人意,體貼入微啊!如果我兩個兒子其中一個能娶到妳這位會關心老人的女子過門,簡直是太好不過了哦!”
寧雪聽了周夫人這句寬慰地話語,立刻甜甜地一笑,躲在周零身後,很是小女人般的不出來,故作害羞狀。周夫人看到寧雪小姐唯獨躲在周零身後,立刻就明白所意,點了點頭,感歎道:“零兒長大了,也該娶兒媳咯!嗬嗬!”
周零聽到母親的話語,一時間,鴉雀無聲,很是尷尬地說不上話來。周川看了看身邊的弟弟,也清了清嗓子,笑了笑,不語。
廢棄修車廠房內,被捆綁著的江水欲哭無淚,她環顧著四周圍的環境,試圖想要尋找著什麼利器可以割斷被捆綁在鬆木桌角的手和腳。瞬間,她眼前一亮,發現地上有一把刀子,那是寧雪架在她脖頸上一路過來這邊所留下來的。她滿心歡喜,同時,也感謝這個寧雪給了她一次逃生的機會!
她開始慢慢地挪動著鬆木桌子,自己的身子一點一點地開始向那個刀子挪動。她每挪動一步,就感到一線希望在前方,於是,為了存活下來的希望,她拚了命地掙紮到那個可以幫助她逃生的契機。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用嘴巴含到了那把刀子的刀把,她使勁地用出吃奶地勁兒一點一點地割斷捆綁著她雙手的麻繩。
‘一二一,一二一……’她在心底暗暗地數著拍子,頭上的汗珠不住地往下滴落。半個鐘頭過去了,麻繩被割斷了,她也自由了!
為了不引起寧雪那幫兔崽子們回來找不到她人,故作了一個假象。心想:現在,自己不能逃脫這裡,應該將計就計,等待著救援過來搭救。如果真的他們對自己有什麼惻隱之心,我就會有證據控告這幫兔崽子們,哼!當我江水是省油的燈嗎?好欺負是嗎?
正在想的時候,車廠外的荒草堆處亮起了一輛車的前燈照明。江水立刻蹲了下來,用麻繩再次地把自己的雙手環繞在鬆木桌角處,裝作睡著了的模樣,不時地,睜開一隻眼觀察下四周圍的環境。
“你去看看,那個臭丫頭在乾嘛?彆讓她給跑了!”寧雪的聲音在外麵響了起來。
“是!寧雪大小姐!”阿彪阿虎異口同聲道。
他們兩衝進車庫,發現江水始終還是被手腳捆綁嚴實地蹲在地上,放心的出去彙報了境況。寧雪翹著二郎腿,剝著橘子,一副很得意地模樣問道:“嗯,那個臭丫頭現在正在裡麵乾嘛呢?”
“看樣子累了一天一夜了,現在正在裡麵酣睡著呢!”阿彪在寧雪大小姐耳畔低聲地彙報道。
“嗬,這臭丫頭還真有這閒情逸致在那裡睡覺?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帶我去看看她!”寧雪將撥了一半的橘子扔到桌子上,放下大長腿,徑直地朝著裡麵倉房邁進。
走進車庫,寧雪看到正在‘假寐’中的江水斜躺在桌角邊沿的紙盒子上睡著正香甜。她於是拿起旁邊架子上的一根皮鞭,抽打著地麵。‘吧啦’一聲脆響,把正在‘假寐’中的江水給驚醒了!江水睜開朦朧地雙眼,眯縫著眼睛望著抽打著皮鞭的寧雪一張近乎扭曲一團兒的臉孔。她砸咂舌,很是輕蔑地掃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臭丫頭,妳敢輕視我?不想活了嗎?”寧雪再次地抽打皮鞭到地麵,這次的距離離江水很近了。
“妳要不就在這裡打死我,要不就跟我真正的鬥一場!反正,既然落入你們這群畜生之手,我江水也沒想過逃出去,大不了就是一死,又有什麼可怖的呢?嗬嗬!”江水麵對著歹毒地寧雪一張猙獰醜陋的臉孔,咬牙切齒地憤憤地喊道。
“我抽死妳丫的!簡直欺人太甚了,這個耍貧嘴的臭丫頭!”寧雪近乎咆哮道,聲音聲嘶力竭。
江水閉上了雙眼,等待著寧雪的一頓惡毒的鞭笞。她根本不怕被她就這樣的折磨而死去,也不怕活活的就被隱藏在這個廢棄車廠內被與世隔絕,因為,此時此刻的她,已經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了。等待的命運如何發展下去,完全由上天安排!
寧雪拿著皮鞭,晃蕩在手心,一步一步地邁向案板上的小天鵝。她冷冷地笑著,大聲地對她喊道:“臭丫頭,妳就算今天被我折磨致死在這個荒郊野外,也不會有人看到妳,搭救妳的。妳注定要死在我手上,懂嗎?哈哈哈哈……”話音剛落,大鐵門被‘啪’地一聲踹開,兩個高大挺拔的男子闖了進來。
“周零,周川,怎麼會是你們兩?”寧雪驚呆地張大嘴巴,喊道。
周零看到被捆綁著,正要被蹂躪,折磨著的江水一副窘迫模樣,心痛不已。連忙地上前,將其手腳被捆綁的麻繩給解開,一把將她瘦弱不堪的身子給攬入懷中,心痛地說道:“以後再也不會把妳給丟下了!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江水躺在周零的懷抱裡,哭地稀裡嘩啦地,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自己早已愛上了他!寧雪吃起了飛醋,氣憤不已,於是一鞭子抽上去,本想抽江水一頓的,但是,周零那寬闊的胸膛擋在了前麵,一鞭重重地橫掃在周零的脊背上,臉上,手上,被打的渾身淤血泛青,紅腫剔透,痛的他唉聲歎氣,撕心裂肺著……
“啊——”一聲淒厲地慘叫,周零倒下去了。
寧雪握住手裡的皮鞭,雙手顫抖著,她根本不想打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她看到周零痛的昏厥了過去,再次地餘光狠狠地盯住被周零用臂膀保護住的那個臭丫頭,江水。正要準備揮舞鞭子的時刻,一簇清脆地警鈴聲從外麵傳了進來。
“大小姐,咱們趕緊閃吧!警察來了,咱們就逃不掉了。快閃吧!”阿彪阿虎將寧雪連拉帶拖地跳窗而逃之夭夭了。
江水麵對著渾身被毒打的皮開肉綻的周零,心痛地如刀割。此時此刻,她才發現自己真正的愛上了他。一種無法自拔,強烈地愛!
周川站在旁邊,定定地望著渾身上下都沾染了周零身上的鮮血的江水哭地很是傷心,抱著他的頭部在她的胸前,頓時,吃起了飛醋。因為他把此時地江水誤認為了江雪。他走過去江水跟前,蹲了下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柔地安慰道:“零兒他不會有事的!警方就在外麵,咱們出去把零兒送往醫院吧!”
江水點了點頭,隨著周川站了起來,走出廢棄的車廠房,滿含淚花,一臉憔悴地望著車廠房外麵舉著槍對準他們的警方們,他們緩緩地舉起手,周川大喊:“警方,我們不是歹徒,歹徒們已經逃之夭夭,掙脫法網了,我們是受害者,裡麵還有一名傷者正需要救治!”
江水舉著雙手,回眼望了望緊張不安的身旁的周川,詫異地眨巴著眼睫毛,忽閃忽閃地大眼睛含著淚花,也不住地對前方舉槍的警方不住地點頭。一名警花姿勢端正地走了過來,抬頭挺胸,腰杆子挺得直直地矗立在他們兩個人麵前。
“帶我進去!你們兩休想跟我們警方耍花樣!”警花嚴肅地說道。
“不敢,不敢!哪裡敢與警花小姐耍手段,耍心機呢?您這邊請!”周川果真是參謀長的做派,很有套路地說道。
走進車廠房,周零躺在地上,身上全是血漬斑斑,正奄奄一息著。
“立刻叫救護車,有傷者在裡麵!”警花小姐對著肩膀前麵的一台對講機大聲地喊道。
不出五分鐘時間,警鳴聲就清脆地響起——
一台急救麵包車嘎然而止地停在了廢棄車廠房鐵大門口,三三兩兩的白衣天使急急忙忙地抬著擔架衝進了現場,一名身高挺拔的白衣醫生指揮著三名白衣護士小姐把傷者抬上擔架,並吩咐著離開這昏暗一片,無透風的密封廠房。
周零被救走後,江水與周川二人相視笑了笑,也跟著一同鑽進了救護車廂,等待著是生與死的一線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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